主题:【原摘】英萃再拾——重读《陈寅恪的最后20年》 -- 浮云
就算乱答银川,也不该是宁夏。省不是城。
这么说,北京,合肥,兰州。
阴山在哪里?匈奴自失阴山之后,过之未尝不哭也。还不理解吗?兰州属秦之雍州,非胡地。
好了,“赛音白努”是什么语?
当然是蒙语。呼和浩特。
阴山。
唉。我尽往西北想了
也就十几年,因为最后5年大部分时间在合肥读书,小时候经常和父母轮流下农村牧区。
正经是1977到1984,老老实实住了8年,哪儿都没去。
昨天將書名記錯了。今天將書找出,並掃了數頁。
广东话里就读类似这个音。
陈寅恪的财富非是个人的,应当是同属于社会。在陈寅恪生前,中国学界便一直翘首以待陈寅恪能写出通论性的中国通史或者中国文化史,一时有“天命所归”之切望。但陈寅恪没有写出这种体系性的著述。在陈寅恪晚年,社会传出陈寅恪埋首研治古代两个“红妆”的生平事迹,许多人曾大惑不解。直到今天,依然有学人认为陈寅恪耗费十余年时间撰写《柳如是别传》是不值得的。
陈寅恪治学特点是厚积薄发。穷经十余年,四十年岁前后一批佛教、蒙古源流研究等论文问世。四十岁后的陈寅恪,治学方向转向华夏的中古历史。1940年,五十岁的陈寅恪写出《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一年后,再写出专著《唐代政治史述论稿》。陈寅恪早年以“考据”闻名,这两部书证明,大师把握全局的本领同样炉火纯青。
五十五岁,陈寅恪目盲。失去双眼的学者,如同鸟儿失去双翅。他只能用情感、心灵去探索。故陈寅恪晚年致力另辟“以诗证史”,引申诗韵中的微言大义,实为一个双目失明学者无奈的选择。
《论再生缘》和《柳如是别传》,的确是有点“大材小用”。“独为神州惜大儒。”但换个角度,如果不是陈寅恪,如果不是有充满牺牲精神的助手黄萱和寅恪夫人,如果不是有典籍大学周连宽、名山传人蒋天枢的默默奉献,这两个“小用”,面世的可能也极小。
具体研究什么也不是问题——因为那首先是个人的选择,然后才是别人的看法。
陈先生的选题与外界刺激的关系是很明显的,已经有很多人讲了。
受外界刺激也不是问题,名诗名作大抵发愤之作也。
然而,如果外界一有重大刺激,就要去应对,则难免分心,甚至有些浪费生命了。
一个一贯的研究计划还是很重要的。
陈寅恪的“职业”,是老师。以下是部分他开过的课程。
二十/三十年代 清华国学研究院
古代碑志与外族有关系者之研究
摩尼教经典与回纥文译本之研究
佛教经典各种文字译本之比较研究
蒙古文、满文之书籍及碑志与历史有关者之研究
魏晋南北朝史研究
四十年代 广西大学
唐代政治史
五十年代 岭南/中山大学
元白诗证史
当时的风气就是那样,所谓“政治性”的干扰,谁先发动还是相当清楚的事情。
要求陈“装糊涂到底”有点困难。虽然他也算装得不错了,尽最大努力装了。
另外我觉得顾颉刚还好啊。
虽然这里面名人很多,但是凑热闹的也不少.
这个不确的,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