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摘】英萃再拾——重读《陈寅恪的最后20年》 -- 浮云
老兄文史博杂,难望项背呀
慢慢等兄续文吧
只说一句:50年代是个奇妙的时代,旧文人依然能释放出他们的才华和激情
俺才疏学浅,这些文史大家只听说过一半,但那几套经典神圣 无可撼动 的 连环画,也正是出于50年代中后期
六十年一轮回。一甲子之后再看,谁新谁旧呢?只能说,谁更有生命力。
这两部书,一百万字,占他终生出版的一半。
假如没有时代的纷争,他在隋唐之外,会不会有别的著述?陈寅恪六十岁之后,兴趣爱好转向明清。他本人也非常注重东西方交流,如大唐西域记的研究和整理出版。
治学模式没有一定。搞通史、断代史,是中国史学的主流,若以世界范围看,却不一定要这样。陈寅恪饱食精髓,东西杂陈。为学,也每发前人所未见。比如治唐史,陈最重唐诗。再如,陈寅恪研究唐太宗、太平公主时,人物研究几乎是空白。
而是要有自己的研究计划,定下来,不受外界的影响,坚持搞下去。
陈似乎还是容易受外界影响了一点。
再生缘也好,柳如是也好,很大程度上都有外界刺激的因素在。
应战也不是不好。不过,历史学家,是不是更跳脱一点较好?那些事让二流的人物,比如吴晗、顾颉刚、甚至李敖他们去搞就可以了吧?
所以没挨你批。
ID是我出国前在国内生活过的三个地方的简称。要不,5老弟猜猜?猜中一个给一朵花。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其实,从我复别人的帖子里你能猜到了。
俺没研究你旧贴。胡猜一番,猜对一个,我还你两朵花。浮云手懒,聚财而少散,俺花有得是。先送你一朵。
上花一朵,再到前一个帖子处上一朵。
庐不是庐山,那么是庐陵?
俺乱猜啦。包括那两个城市,呵呵。
蒋天枢生于1903年,字秉南,江苏丰县人。青年时代就读于无锡国学专修馆,后考入清华国学研究院。他入学前三个月,王国维自沉。蒋天枢师从梁启超、陈寅恪,后曾任东北大学、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
蒋天枢所长是古文典籍,并不是陈寅恪所长的隋唐和明清。他1949年后与陈寅恪仅短短见过三面。在陈门弟子中,蒋天枢既不是侍师最久,也非得师真传,甚至才华在其上,大有其人。
但陈寅恪却将一生所学的出版工作,托与蒋天枢。甚至把十余年诗作也交给蒋天枢。蒋氏显然在当时还不了解陈寅恪诗作在那个时代的意义,后来甚至遗失诗稿。
蒋天枢不负所托,1980年,基本依陈寅恪生前想法,编辑出版《陈寅恪文集》。他编辑出版此书,当时仍要顶住一些压力。同期,蒋天枢在《陈寅恪编年事辑》一书中,仍有不能尽言之处
翻开中华书局版的二十四史,校对者皆为大家。
可是,八十年代以后各杂牌出版社出版的书籍,“简体横排”,漏洞百出……
俺遇见几位博士,聊了几句,靠!有理讲不清啊——
名山是陈的字号?
那一輩學者,將國學推至一高峰。如陳寅恪,王靜安兩先生,以今觀之,不禁起高山仰止之嘆。自此而後,無以為繼。其故安在?
國家多難是其一。但仍有其他因素存焉。我的看法應引來板磚無數。但此想法在胸中多年,不吐不快。
我覺得五四以來的教育制度變革,是極重要原因之一。新文學運動將中國行了二千年的古文先放上了架上,再後來的連串運動,更將之掃進了拉圾箱。自此以後,一代一代的年青人與中國傳統文化的距離就越來越遠了!!
記得鄧雲鄉先生在文化古城遺事一書有比較他在鄉間書塾所接受的傳統中文教育與其後遷進城市後所接受的新式教育。在國文深度上的比較。
先父年青時(三十年代)在鄉間,家貧無錢接受新式教育,只短時間上過「卜卜齋」(應不過一兩年),但他在閱讀並在其小生意上與人聯系,並無問題。在現在教育制度下,如果只接受過一兩年教育的人,他們的程度又將是如何?
還記得年青時在香港學海書樓講座上聽陳湛銓老師講課。當他說到中國傳統三學(義理,詞章及考據)其中詞章一學之將亡,所顯出深痛之情,這影象還彷忽在目前。
不过也不用太悲观
另外你父亲只上过私塾一两年,阅读上并无问题,应该属于少数.
《史记·太史公自序》:“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宁夏有贺兰山,没有阴山---你是学历史的,所以我觉得你是在逗乐呢。
庐是指古代庐州,现在是指包青天,李中堂,和平阿姨的故乡。
石家庄属赵地,非燕地也。虽说燕国国土曾到辽东,不过今人指燕,唯有......,总不成干脆改成蓟吧?蓟也不像个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