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8*8为何让人难以接受 -- 蜜饯
当你想改变世界时,你就要有死的觉悟,
没这个觉悟,就不要去玩这个游戏.
知道六四那些主导者是什么心态么?
他们没有死的觉悟,但有叫别人死的觉悟,有叫信任他们的人去死的觉悟.
所以,他们都很安全,信任他们的人死了.
他们没错,因为他们原本就只是基于兴趣玩这个游戏的,他们从不认为这是个值得拼命的游戏.
错的是信他们的人,他们真以为,那些人引他们玩的游戏,是值得用命的,而且他们多半以为,那些教他们的人,会和他们在一起.
结果.
他们死了,那些人活的很好.
工人不能解雇,是绝对公有化的东西,把公的都私了,都解除了,是自由化的,
其实说到底,都是极端化产物.
而国企、集体企业的倒闭,和某些企业家私占企业资产有关。也和国企竞争不过同期的外企和私企有关。当时为了引外资,给了外企太多的优惠,这样,国企能竞争过他们吗?而私企又偷偷地逃税。
你把下岗的问题全推给民主派。好像民主派掌权了一样。这听起来不可笑吗?
至于非公派。这你可以去找那位说“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的人。
者.
我坚决的反对,当时政府的滥用下岗等行为.
事实上,我们的区别,并不在于我们对政府行为的是否反对.
而更多的基于,实际问题的认同.
我们的不同,更多的源于具体事体认同的与否,
而不是政治上的根本,
但这种认知,实际上是很难形成的,
大部分情况下,这只会演变成,新的,简单化的,
政治斗争.
悲剧因此而起.
在自己保证处于安全状下,
叫别人去死,
是不是很有耻?
你对革命的定义是“武装推翻政府”;
我对革命的定义是:“推翻现有政府”,有没有武装到不重要。
苏东波和颜色革命基本都没有用武装,但是没有人不管他们叫革命。
当然,还是先有立场,再从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找对自己有力的证据而已。
不论你叫他什么。我的意思是:对群众的武装夺权,可以武装镇压。对于群众的非武装暴力和违法集会,可以用警用暴力镇压。而当年的情况,是失范的应对方式。
能混同一般群众么.
还真巧,昨天吃饭时听一个人转述当年的路人说(他同事),在公主坟时,那些挥的大叫没事,以此鼓动学生往上冲去袭击军队,直到有人真的中弹,才作鸟兽散(在场有两个当年的军人,一个当年从外地跑来声援的大学生,两个以前当兵的现在都是商人,而那个当年的大学生是政府官员,不但自己是,全家基本都是执法部门的,真是有趣的组合.).
对这些轻浮的家伙不直射,难道叫他们抢了枪后再处理么.
能混同一般群众么.
远有颜色革命,近有泰国乱象.
当时好象连生产都没有,而外国禁运.
另外你不觉的很有趣么?当年那些死了的人,压根就并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他们基本是以一种过家家的心态在搞.
而核心那些人是一清二楚的,他们不但能在事前就得到准确的情报,还能成功跑出国,并且作了专门用于迷惑下面学生的掩护工作.
那么再看看我昨天见那几个人,这事就更有意思了.
跑出去的人都烂的拔不出来了,有的还干脆回国来作生意了.
我说的那个当年外地来京声援的大学生,不但走上仕途当了官成了这国家出腐败分子最多的部门的骨干,而且还娶了个当地国家安全局的干部,孩子在力图加入军队.
当年参与镇暴的军人,现在成了商人,这些人还因为一些原因聚在一起吃饭.
那顿饭我是不多的闲人,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是为吃而吃的,而我这个吃货是纯为吃饭而吃的.
你说的那些人,不敢说全部,但他们绝大部分是在被灌输了无风险的谎言前提下才冲的,这些人如果不轻信而死,他们今天又会是个什么状态哪?
不管是国内的,还是那些跑出国的,那些没死的人,都存在着很大的趋同性.
那些死人如果不死,并没必然的不同.
我没任何理由轻信,因为如果一名士兵因过度容忍而死,死的可能不是一个士兵,而是一个不错的商人.
而一个基于无成本的以为,而去死,实际上知道会死就会作鸟兽散的学生,在中国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体制化的成员,在外国可能成为一个完全的混蛋或疯子.
这个事件,共党办的不是太利索,但有两点是神来之笔.
一是不追纠一般的参与者,二是听了何新的话,在有限追纠的前题下,放过那些核心者,连手上的右派都放出去了.
总之,事是办出来的,不是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