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家乡记事:收铜 -- 铸剑
小炉匠我也没见过,也没在实际生活中听到过称呼谁是小炉匠,前面说的是看书自己的理解。
我想小炉匠要带个炉子,就肯定不会是白铁匠,应该是挑着担子走村串户的,所以带的工具都得比较轻小。我插队时那里去过两位铁匠,带个不到十斤重的铁砧,大锤也小得多,只能修些小农具,这应该算小炉匠吧?不过林海雪原中那位好象只是一个人窜,铁匠得两个人,要么是干铜活的?
谢宝!
高速奔跑中前胸撞上单杠当场昏迷。还好没有大事。
刚看文献撞到,宋僧怀丙事:
赵州有桥,铁为民盗,桥欹,以术正之。
以前学校课本里有他利用浮力捞铁牛的课文。
“赵州河凿石为桥,熔铁贯其中。”我一直以为赵州桥是纯石拱桥的。
有了藏兄的考证,也安心不少,家乡人原来也算传统文化的继承者呢。
银锭形的铁楔子,中西方造石桥都常用的方法。
话说能把这铁块从石头缝里抠出来,绝对技术活,比偷光缆难多了~
俺有个同学的父亲是铜匠...住在徐州一条老街...插队期间回城时去他家玩过...
黄铜瓢...铜勺...都是手工将铜板敲出半球形...上面布满均匀的锤迹...和铁匠的某道工艺一样...很多铁件农具上就有这种手工锤迹...很美的气息...
区别是铁是烧红煅打的...常言道...长木匠短铁匠...
木材越截越短...短聊不好用...要最大限度利用木材的长度...铁呢?短聊能烧红煅打接上...
黄铜不能退火...直接在铜板上硬敲成型...
紫铜板退火后好煅打...软...但也只能退火煅打反复三,四次...再多铜就烂聊...报废...要有经验和分寸感...
铜壶就是铜板卷的...壶嘴是扣在壶身上的...有用焊锡...这个又和白铁工艺一样...
俺和另一同学的父亲学过白铁工...
插队前喂聊几对信鸽...鸽子的几个食盆就是自己扣的...
先买的一对上海沪红信鸽协会比赛获奖的鸽子...也买聊几十只上海的铝制信鸽脚圈...0.1元/只...后来用完聊...找到汽车发动机气缸的紫铜垫片做脚圈...直径也只有1CM...小鸽子孵出来几天就套上...嘿嘿...
一次在砂锅店门口见到小炉匠...几十只砂锅在锔...
文革时见过小炉匠锔瓷碗...木钻的头是铁的...有凹...将一小粒东东按在凹里...来回拉钻...速度很慢...
又见他提起钻...找到那粒东东...在嘴里抹点吐沫又按进去...钻碗...才知道...那粒是...金刚石...这金刚石不是焊在铁钻的头上的...是嵌的...还不是嵌得太紧...
小炉匠的铁砧很精致...比铁匠的铁砧小多了...形式一样...
那位演电影的...刘罗锅...大家都知道...
他呀...和俺一个院...
俺不说他...
说他一个弟弟...在有些电视里也出来过...
院里来了一小炉匠...他跑回家拿来一只铝锅...要换底...
最后的工序就是新锅底和旧锅身扣上...要调点石灰抹上密封...但没水...
小炉匠要这位弟弟回家取点水...
嘿嘿...他跑到树后尿了一泡...端回来聊...还洋洋得意...
其实小炉匠知道...就倒在石灰里...用手指调好...
看看他...我抹聊?
抹吧...
真抹聊...
嘿嘿...
毡子不够捶头扬。
不过这后面一句只在北方有,南方没有毡子。主要意思都是留短了敲打敲打就变长了。
紫铜退火刚好与钢相反,钢烧红了放进水里是淬火,变硬;紫铜烧红了放进水里是退火,变软。
买获奖鸽子相当的贵吧?我有位朋友是买获奖鸽子下的蛋,拿回来让自己的鸽子孵。
有的连高压电缆都能收走,更不要说这点小小的难题了。
嘿嘿...
估计你招工回来...做的是锻工?或在乡下时就是打马掌的铁匠?
俺是开玩笑的...
毡子这活没见过...平面的还好办吧...毡帽的型咋捶的一直想象不出来...
上个月有位一个院的发小去世...他哥一见俺就呼“小炉匠”...
这是俺小时候的外号之一...
俺欣赏小炉匠的心灵手巧...及他们解决问题的手段和能力...
那对鸽子是67年买的...12.5元...
公的砂罩是某年上海放飞西安的第17名...包括其他地的放飞四,五次...配一瓦母...瓦母没成绩...这砂罩体型真好...肩宽...尾短...那时俺们叫砂罩...现在大概叫紫洚吧...买回家大翅都拔聊保存...一是要圈养聊...二是翅上有历次赛印...
一月余一对鸽蛋...有时让它们孵...有时把蛋卖掉...
有时分开养...憋些天...下的蛋孵出自留训飞...有时也去鸽市卖小鸽子...一对2元...
他们的第一对儿子...孵出后30天上楼...40天就放飞连云港...200多公里...当天回来一只...晚上回来一只...这后一只...落在楼前的树上...一般鸽子不上树...只好打手电上树抓聊回来...灯下看见胸前一血洞...用镊子试探...很深...夹出一铁砂...灌的红药水进去...居然好聊...后来继续放飞...
放的时候是吃饱的...回来的路上要打野食...估计是中聊猎枪...
俺也会做鸽哨...一群上天呜呜的响...
俺的院后面有一省运输车队...有朋友...到他们调度室看出车计划...东南西北都要放...
再后来...俺下乡聊...第一次回家还看见...第二次回家不见聊...
弟弟说...他给杀了...吃聊...他上高中没时间喂养...
一次听见俩鸽主在聊鸽子...脑子里马上就出现砂罩和瓦母在一起的情景...
第一岛链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