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借贵地打个科普网站的广告 -- revive
http://www.threebody.org/dp/node/67
简短回答?非常大。长的回答?非常,非常大。
上面的图片显示了太阳黑子区域与地球和木星的大小的比较,表明了这个太阳特征的极度巨大。
太阳黑子是那些太阳的内部磁场上升穿过其表层的区域,这阻止了对流的发生,从而造成了较冷的,光学上更暗的区域。它们通常成对或者成群出现,每个黑子都对应着磁力线的相反的一极。
左侧的图像是 NASA 的太阳动态观测站(SDO)于2012年5月11日拍摄到的,它显示了11476号动态区域。右侧的图片则来自于华盛顿的卡内基研究所,它显示了胶卷所拍摄到的最大的太阳黑子,AR 14886。它几乎和木星的直径——142984千米——相当!
“最大的太阳黑子通常在太阳活动极大后发生,越大的太阳黑子通常其持续的时间也越长。”SDO项目的科学家 Dean Pesnell 在 SDO is go 博客上写道。“当我们经过北半球的太阳活动极大,并且不得不看向南方时,那里应该有大量的太阳黑子以供 SDO 挨个观测。”
黑子和耀斑及日冕物质抛射联系在一起,它们能带给我们太阳风暴,对人造卫星的运行产生负面影响,并影响地球上的通讯和精密电子仪器。当我们接近目前这个太阳活动周期极大值的顶峰时,关注——或者通过太阳动态观测站——一下我们恒星日益增长的活动非常重要。
您的意思是使用中微子取代光对其它的东西进行测量?这个基本上可用的地方有限,因为中微子仅参与弱相互作用和更弱的引力相互作用,使得对于中微子本身的探测就极为困难。实验上直接测量中微子都是使用大量的探测介质,让中微子和它们内部的电子相撞后产生的光信号来判断的。
测不准的下限和所用的测量仪器无关,它本质是量子不确定性,是固有属性。
说说我的理解,但愿能够达到您的高度,我理解所谓测不准是与单个两字的能量有关的,只要用于测量的单个量子的能量足够小,就能在足够精度内测得所要测的东西,好像也是量子,所以是无法实现的。但是我理解中微子的能量比原来的量子要小不少,所以才有此问。以上胡说八道,要是您还是不能理解,就直接无视好了。谢谢。
这个是翻译的问题,真正的名称是“不确定”原理(The principle of Uncertainty),它反映的是量子世界的一种基本属性,和测量无关。
中微子的能量也可能很大啊,这和它的产生机制有关。下面这幅图反映了不同的中微子的能量分布,作为对比,目前人类所制造的最大的加速器只能将单个质子的能量提高到4TeV(4000GeV)。
恭喜:你意外获得 16 铢钱。1通宝=16铢
作者,声望:4;铢钱:4。你,乐善:4;铢钱:-16。本帖花:4
今天爆发了,得了无数的宝>6次。。。
叶绿素的效率不高!这种新东西只能算一个新方向!目前我看来能用的还是太阳能电池!
举个宏观的例子: 测量电路的电流。
为了测量电流的大小,我们可以接入一个电流表。但再精确的电流表也是有内阻的,接入后即影响了原来的电流。当然,我们可以说如果已知电流表的内阻,我们可以通过一定算法,排除电流表的影响,算出精确的电流。在粗的精度下,这样当然没问题,但要绝对精确,就有很多的问题了:
1. 电流表的内阻怎么测出来的,不可能完全精确。
2. 除了静态内阻外,通电后发热;环境温度微动;表针移动阻力;地球在宇宙背景磁场中的切割运动在电流表线圈中形成的感应电流等一系列由于电流表接入带来的连锁影响、循环影响是无法消除的,是无法完全一致的重现的(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永不完全一致,感应电流不管多么微小,永远无法预测大小)。
宏观世界如此,微观世界就更是如此。任何一个探测,都会带来一系列的改变,而且无法知道探测前,探测标的的准确状态。
从人生观的角度看,就是积极的向前看,任何事一旦发生,其影响和余波就将或大或小的持续下去,完全消除影响是不可能的,向前看才是正道理。
http://www.threebody.org/dp/node/68
因斯布鲁克大学Francesca Ferlaino 的研究组首次成功的制造出奇异元素铒的一种凝聚态。因斯布鲁克的实验物理学家们持有在不同的化学元素上首次实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世界纪录。
超冷的量子气体具有特别的性质,并为研究基本的物理现象提供了一个理想的系统。由于铒所具备的性质为研究量子物理里面的基础问题提供了新的诱人机会,因斯布鲁克大学实验物理研究所的 Francesca Ferlaino 所领导的研究组选择了这种非常特别的元素进行研究。“铒相对来说较重,并具备很强的磁性。这些性质导致了量子系统的极端双极行为。”Ferlaino说。她和其研究组成员一起,发现了一种简单得让人惊讶的方法,通过激光和蒸发制冷技术去深度冷却这种复杂的元素。在接近绝对零度的基础上,一片大约7万个铒原子云组成了一个磁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在这种凝聚态中,粒子失去了它们的独立性,行为都保持同步。“关于铒的实验让我们获得了对于这个复杂的强关联系统的更加深入的认识,并且特别的是,它们为研究冷原子的量子磁性提供了新的起始点。”Francesca Ferlaino 说。这位年轻的科学家获得了2009年的奥地利START奖金,并在2010年获得了ERC(欧洲研究委员会)的起步资助。“在我们开始工作大约一年后,我们得到了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这让我们达成了这个项目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Francesca Ferlaino 骄傲的说。“这显示了对年轻的科学家的资助的重要性,以及因斯布鲁克大学及实验物理研究所的支持对我及我的团队是多么关键。”诺贝尔奖获得者Eric Cornell 也对因斯布鲁克的研究者发来了祝贺:“可爱的小宝宝。它的父母肯定非常自豪!”
铯、锶和铒是因斯布鲁克的的物理学家们在过去的几年中成功实现凝聚的三种元素。2002年,Rudolf Grimm 和他的研究组实现了铯的凝聚,做出了重要的突破,这导致了接下来的几年内跟进的大量科学发现。START奖金的获得者Florian Schreck是Rudolf Grimm的研究团队中的成员,他在2009年首次实现了锶的凝聚。现在Francesca Ferlaino 也在元素铒上实现了这个壮举。到目前为止,全世界已经有13种元素实现了凝聚。其中十种凝聚态由不同国家的十个研究组所制得。Eric Cornell,Wolfgan Ketterle和Carl Wieman因为制造出第一个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而获得了2001年的诺贝尔物理奖。这个首次在Innsbruck制造出来的新的铒的凝聚态,是一个展示来源于长程相互作用的奇特效应的优秀模型系统。这种类型的相互作用是自然界中存在的复杂动力学的基础,例如在大气涡旋、铁磁流体或者在蛋白质折叠时发生的动力学。
http://www.threebody.org/dp/node/69
原始出处:外链出处
科学家首次从心脏病人取得皮肤细胞并重新设置其功能,将其转化为健康的心肌细胞,能够集成到已有的心脏组织上。
这项研究于5月22日在线发表于欧洲心脏期刊上,为通过使用心力衰竭病人自己的人工诱导多功能干细胞(hiPSCs)来修复他们损坏的心脏从而治疗他们带来了希望。由于重置功能的细胞来自病人自身,这可以避免病人的免疫系统将这些细胞视作“外来”的而排斥它们。然而,研究者警告说,在应用hiPSCs到人体上之前,还有大量的困难需要克服,在开始临床实验之前至少还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
干细胞生物学和组织工程学的最新进展让研究者们能够考虑使用新的细胞恢复和修补损坏的心脏肌肉,但是一个主要的问题是缺乏良好的人类心肌细胞来源,还有问题是免疫系统的排异。最近的研究表明取得来自健康的年轻人的能够转化为心脏细胞的 hiPSCs 是可能的。然而,过去还没有发现能够从年老的病人身上取得 hiPSCs 的情况。此外,到目前为止,研究者们还不能将从 hiPSCs 制造出的心脏细胞集成到存在的心脏组织上。
以色列海法的 Rambam 医学中心及以色列技术研究所的 Sohnis 心脏电生理学和再生医学研究实验室的医学(心脏病学)及生理学教授 Lior Gepstein 领导了这项研究,他说:“我们的研究的创新和令人激动的部分是我们展示了从患有晚期心力衰竭的老年病人身上获取皮肤细胞,并在实验室的盘子里面变成他自己年轻时候的健康心肌细胞——这等价于他在刚出生时候的心脏细胞——是可能的。”
Sohnis 研究实验室的博士研究生 Limor Zwi-Dantsis 女士和 Gepstein 教授及他们的同事一起从两位男性心力衰竭病人(分别是51岁和61岁)身上取得了皮肤细胞,通过传递三种基因或者转录因子(Sox2, Klf4 及 Oct4)重新设置它们的功能,再用一种叫做丙戊酸的小分子将它们转换为细胞核。重要的是,这个重置的混合物里面不包括一种叫做 c-Myc 的转录因子,它被用于制造干细胞,但是同时也是一种致癌基因。
“临床使用 hiPSCs 的困难之一是细胞的成长失去控制,从而变成肿瘤。”Gepstein 教授解释道。“这个潜在的风险可能由多个原因所引起,包括癌因子 c-Myc ,以及用于携带转录因子的病毒随机集成进入细胞的 DNA 中——这种过程名为插入癌症。“
研究者也使用了一种替代方案,它包括一个将重置功能信息传递到细胞核中的病毒,但是这个病毒能够在之后的过程中被清除,从而避免了插入癌症。
结果,hiPSCs 能够分化成长成为心肌细胞,就如同来自作为对照组的年轻健康志愿者的 hiPSCs 成长的那样迅速。然后,研究者们能够让心肌细胞发展成为心脏肌肉组织,它们和已有的心脏组织结合在一起。在24-48小时之内,这些组织开始在一起跳动。“这个组织就像一个在每个跳动区域里面的微小的由大约1000个细胞组成的微观心脏组织。” Gepstein 教授说道。
“在该项研究中,我们首次表明了从心力衰竭的病人——他们是未来使用这些细胞的细胞治疗的目标人群——身上获取 hiPSCs 并且让它们分化成为能够与宿主的组织集成的心肌细胞。”Gepstein 教授说。
“我们希望从 hiPSCs 得到的心肌细胞不会在接下来移植到获取它们的同一个病人身上时被排斥。事实是否这样是活跃的观测焦点。在目前阶段,处理这个问题的一个困难是我们只能将人类的细胞移植到实验动物上,因此我们必须给实验动物喂压制免疫的药物以保证这些细胞不被排斥。”
在这个结果能够转化为对心力衰竭的病人进行临床治疗之前,还有大量的研究需要进行。“在临床转化中有若干困难。”Gepstein 教授说。“这包括:扩大制造出临床所需要数目的细胞;研发出能够提高细胞移植成活、成熟、集成和再生潜力的移植方案;开发出消除致癌风险或者和心脏自然节律相关问题的安全过程;进一步的动物实验以及大量的产业资金支持,因为这很可能是一个非常昂贵的努力。我估计如果人们能够克服这些问题,至少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才能进行临床实验。”
Gepstein 教授和他的同事将在其中一些领域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包括评估在细胞治疗和组织工程方案中使用 hiPSCs 在多种实验动物中治疗损坏的心脏,研究遗传的心脏病,以及药物研发和测试。
“测不准”是一回事,微观世界本身“不确定”是另一回事,不要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