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认为中国穆斯林应该思考的一些问题 -- 直面人生
文章来自外链出处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对有关新疆问题的起因和发展都有描述,其中涉及到的许多话题我们在这里都涉及到了,但实际情况怕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读后让人禁不住一声叹息,错误的政策的后果,是要有同胞血来唤醒,这个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文章有些长,但内容很丰富,我在这里多引用一些,希望大家都能读读,请注意如下几点:
毛主席时期组织路线
毛主席指出,“解决新疆问题的关键是我党和维族的紧密合作”,“要彻底解决民族问题,完全孤立民族反动派,没有大批少数民族出身的共产主义干部,是不可能的”。1949年12月下旬,经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决定并报中央批准,首先吸收了赛福鼎?艾则孜(维吾尔族)等15名党员。这15名党员,包括7个民族,少数民族14人,其中维吾尔族8名。为了培养少数民族干部,毛主席当时要求青海、甘肃、新疆、宁夏、陕西各省省委及一切有少数民族存在地方的地委,都应开办少数民族干部训练班,要求新疆在3年内要培养出1万名左右懂得政策又能联系群众的忠实于人民利益的民族干部。
西藏、新疆问题,都是全国性问题在西藏、新疆的具体表现,而不是独立的个别问题。它牵涉到的是1978年以来的整个方针路线。真要下决心解决,那就不是一件事情,而将是一场不亚于1978年的历史转折。
就算按你的说法,那也是在工业革命之后,欧洲的人们才又考古出来这些古希腊哲学家的著作原本。要是13世纪已经有古希腊原本流传,那又怎么会有一半以上的篇幅需要从阿拉伯文转译?
所以你说的伊曼努尔贝克尔原版应该是近代科学体系已经初具规模之后才出现的,对催生西欧的近代文明并没有太多帮助。
托勒密的问题也是一样,如果当时古希腊原本保存完整并已为人所知,那怎么还有人神经病从阿拉伯文再转译一遍?而且转译了还能流传。而且希腊文原版还在一段时间里不再为人所知。合理的解释是希腊文原版的东西当时湮没了,一直到后来才重新被考古发现。所以这些原版的东西当时并不见得对近代西欧产生影响。而西欧近代科学的发展还是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转译过来的阿拉伯文版本。
现在的亚里士多德全集是1870年整理完成的,不等于这些文献1870年才被发现。这项工作1840年就开始了,历时30年才完成。19世纪的德国人能做这件工作的前提就是此时古希腊文献的希腊文原文已经在欧洲流传甚广了。而这些文献的来源,就是15世纪前往西欧避难的东罗马学者和教士。
没错啊,这个“后来”就是公元15世纪,被前往西欧避难的东罗马学者和教士带回西欧的。
我对考古没什么研究。但即使按照你的说法,从公元五世纪到十五世纪这一千年中,至少到公元十三世纪这八百年里,西欧只能通过阿拉伯文献了解到有关古希腊的内容。
如果没有阿拉伯人的传播,古希腊文化是不是会彻底消失这个问题没法回答。可能还是会通过罗马这条渠道继续传播,也可能因为基督教会之前八百年都没有接触过古希腊文化而遭到教会的抵制而消亡。但既然西欧曾经有八百年的时间里只能通过阿拉伯文献接触到后来奉为圭皋的古希腊著作,这个贡献你总不能一笔抹杀掉吧。
只不过需要欧洲的知识分子们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罢了。就算没有阿拉伯文献,中国西传的很多思想也可以促成文艺复兴。
现在那些感受过新旧两种社会天翻地覆变化的老人们仍然健在,忆苦思甜加上没有被弱肉强食的资本侵入的乡村地区的淳朴农民,如果我们自己能够在理论和思想上占到上风,能够重新深入群众,也许还能够有可为,放弃基层的做法万万要不得,尤其是在像新疆这样的地方,思想阵地,你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一旦这些老人故去,历史的记忆没有了活的传承,再加上为唯利是图的做法,极端宗教势力一旦扎下跟,后患无穷。
看新疆的下基层日记,应该说下去工作的人都是满腔热情,但总觉得是忙于具体的事务性物质性工作(当然,这方面极为重要),但我们没有给这些工作赋予理论思想上的意义,感觉这些下基层的人也有些茫然,这完全不同于当年解放的时候,解放军会对普通的穷苦人说,是毛主席派我们来解放你们的,从前你们当牛做马,却吃不饱穿不暖,这都是剥削阶级干的坏事,从今往后我们不再受苦,受剥削,大家一起干,建设一个新社会,再也没有巴依老爷来催租了。与我们的茫然相反,极端的伊斯兰思潮打的都是纯洁信仰的旗号,全面介入普通群众的生活,从服饰着装,饮食习惯,到婚丧嫁娶,都赋予了宗教意义,并且理直气壮的要求普通人群遵守,一旦人们遵从,就可以进一步提出更多的口号,甚至鼓动宣传分裂思想,不从思想上打倒对方,我们就不可能赢得民心。
其实我们现在能够采用的物质手段要比解放初毛主席那一代人多得多,但思想上却弱多了,只要有个人或小集团的私利在中间捣鬼,最终导致的后果却是要全国买单的。
批判的武器比不过武器的批判,但只有武器的批判是绝对不行的。
我同时有基督徒朋友,也有穆斯林朋友。
基督徒朋友每月要什一奉献,当然这是他自觉的,应该不是教堂强制
穆斯林朋友每年两次,开斋节和古尔邦节的时候交给清真寺,但是有时候也用捐款代替。按他的说法是收入的四十分之一,也有人说是扣除生活费用剩余的四十分之一。
伊斯兰这种宗教适合于东方人,特别适合于阿拉伯人,也就是说,一方面适合于从事贸易和手工业的市民,另一方面也适合于贝都因游牧民族。
而这里就存在着周期性冲突的萌芽。市民富有起来了,他们沉湎于奢华的生活,对遵守“教律”满不在乎。生活贫困并因此而保持着严厉习俗的贝都因人,则以忌妒和渴望的眼光来看待那些财富和享受。于是,他们就团结在某个先知,即某个马赫迪的领导下,去惩罚叛教者,恢复对教义、对真正信仰的尊重,并把背叛者的财富作为奖赏而收归己有。 100年之后,他们自然也处于这些背叛者所处的同样的地位;这时需要再来一次信仰净化,于是又出现新的马赫迪,戏再从头演起。从非洲的阿尔摩拉维德王朝和阿尔摩哈德王朝对西班牙进行侵略战争起,直到喀土穆的那位最后的马赫迪非常成功地抗击英国人为止,情况就是如此。波斯以及其他伊斯兰教国家的起义,情况也相同或大致相同。所有这些在宗教的外衣下进行的运动都是由经济原因引起的;可是这些运动即使在获得胜利的情况下,也让原有的经济条件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这样,一切又都照旧,冲突就成为周期性的了。
……
其实我们现在能够采用的物质手段要比解放初毛主席那一代人多得多,但思想上却弱多了
其实,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口号可以用:“崇尚科学,反对邪教”。
用一种成瘾性小的“准毒品”替代毒品,最终达到戒断。老兄所主张的,是用毛公版共产主义去替掉新疆的安拉。我不怀疑这种方法的有效性,就象戒毒的重点其实不是瘾君子一样,为了防止极端思想蔓延,先给所有人先灌输毛主义,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就好比接种疫苗。但是有一个问题,毛主义本身的毒性如何?是否适合做疫苗?根据文革的表现,这个实在是个很难让人放心的答案啊。
有时用下反推法会比较有趣。消灭了贫困以后,你工作的动力来源于何处?社会发展的动力来源于什么?如果是更好的生活,那么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惬意了,干嘛还要累死累活去搞研究,花力气,大家一起老婆孩子热炕头不也挺好?可是这样的话,你怎么去和邻居一群被洗脑的死命干活的奴隶们竞争?大家全部贫富抹平的话,你怎么防止有人私心作祟,悄悄搞出一个奴隶王国来,或者干脆来了个野蛮的外星人?
我给你举个例子:
西西河发帖子,尤其是高质量的帖子是一种劳动吧。或者更极端地,铁手维护西西河是劳动吧。可是这种劳动,有谁是因为贫困才有动力的?
我本来也有你这个问题的。后来,Linux的现实告诉我,这根本不是问题,劳动是可以成为人的第一需要的。
另一种形式的周期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