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怕富不怕穷 -- 给我打钱87405
马克思炮制资本论,跟中世纪的神父们炮制撒旦,其用心,完全一样,其手段,并无二致。
像他这样一个人,调查了那么多事物,读了那么多书,他真的不明白,用黄金 买空气的人,跟用空气换黄金的人,根本就是一体两面吗?
既然他不可能不清楚,就像中世纪宗教审判所的那些判官,为什么他还要洋洋洒洒论证那么多呢?
事情很简单,他明白,只有先缩短贫富差距,才有可能让社会走回正轨,于是,他就像柯克那样,将罗林——所谓的资本家们——送上被 告 席。
从某种角度来看,马克思这样的骗术,跟中世纪那些判官们的骗术,都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中国人是沾了左倾风暴的光——否则今天十之八九,国号还叫大清。
换言之,中世纪的判官,跟马克思,不在乎,有多少人会浑水摸鱼,重点在于,贫富差距的收窄。必须收窄,然后才有机会。
这是我学到的重要内容,如同必须开窗,苍蝇蚊子的存在,不可能阻止开窗行动。
这也就意味着,每一次左倾风暴的到来,都是社会的一个节点。抓住机会的,就能前进一步。抓不住机会的,只能等下一次。反复如此。
同理,每一次右倾思潮的升温,也是社会的一个节点。能规避风险的,就至少不退步。一旦将风险当成机会,跟着“新自由主义”的,就只会下沉。
这样综合来看,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的了:
“原理”是,人的内心无可审判,纵欲者既不害怕道德,也不畏惧法律,他们总是在悬崖的边缘上疯狂的试探。如此,必有用黄金 买空气者,也必有用空气换黄金者,二者一体两面,人类不可能 将此二者消灭(至少可以说,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无可奈何)。
因此,人类社会必然交替出现左倾风暴和右倾思潮,左倾风暴一般出现在社会贫富差距拉大某种程度,右倾思潮一般出现在贫富差距收窄至某个程度,一左一右,轮番上阵。
对于个体而言——这里的个体,是广义上的个体,比如张三这个、张氏这个族、张国这个国——左倾风暴来的时候,抓住机会,就进一步,右倾思潮来的时候,规避风险,也进一步(相对 进一步,因为无法规避风险的,会退一步)。
所谓牛逼,就是总在进步。
回顾人类的历史,大概可以说,西方人(这里的西方人是广义之西方人),既善于制造左倾风暴,亦擅长掀起右倾思潮,可谓“长袖善舞”,而(广义)中国人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抓机会,避风险,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说得再通俗一些,左倾风暴一来,有钱读书了,不抱怨了,右倾思潮一来,拒绝放纵自我,继续埋头读书。
此谓,胜不骄,败不馁也。
那么,为什么说“用黄金换空气者”和“用空气换黄金者”都是小孩呢?
这就好一个成年人,坐沙发上看书,有一个五、六的小孩,就在这成年人边上来回的“盘旋”,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反复“刺激”这成年人。一见到成年人暴起,他就立刻快速逃走,并且洋洋自得,哈哈大笑。
“用黄金换空气者”和“用空气换黄金者”长大之后,还是如此,因为,在悬崖边缘上疯狂的试探,就是他们的所有人生乐趣。下面才是重点:
他们忘了,凡事,都是有惯性的。
“用黄金换空气者”和“用空气换黄金者”成年之后,很快就搞明白了,道德和法律,都拿他们没办法,搞明白了之后,就会非常得意,一会施骗,一会被 骗,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比如,他们经常睁着眼说瞎话,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清楚,人家拿他没办法,往往是拂袖而去。
越搞越得意,越得意就越搞,这样,就一步一步向悬崖靠拢,即便如此,他们也自认为自己是“收发自如”的,因为他们打小练习的就是“察言观色”:一见到成年人暴起,就立刻逃跑。对此,他们极有信心。所以,必自毙,必然刹不住车,必然收不了手。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用黄金换空气者”和“用空气换黄金者”是一步一步走向毁灭,但这二者的自我感受,恰好相反,他们自认为自己是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我可牛逼了,我钻空子,钻了无数年,压根就没失手过,我离悬崖边缘越来越近,这叫艺高人胆大。”
这就是为什么说这些人是巨婴的原因了。
这些人幼稚到正常人想象 不出来,大概一直五、六岁的样子。这种人数量非常多,到处都是,随处可见。
说到底,“用黄金换空气者”和“用空气换黄金者”,此生的乐趣,就跟人斗——被 别人整哭,或者把别人整哭,他们自己没有生活的,所以他们一定会疯狂的吃瓜。
解决方案,当然就是“目中无人”了,无视这些“小孩”。
但是,说到底,这种“小孩”还是“追求”一个无忧无虑,不肯动手,不愿意动脑,不愿意担责,就想“随性”,就图安逸。这是他们毕生的追求。所以他们经常脑补,有钱人的日子无忧无虑。
正常人是该长大就长大了,希望自己茁壮成长,这些人是拒绝长大,盼望永远五岁。
我养狗已经养了三年,这三年我反复的观察,发现狗的行为,跟这些人的行为,完全一样,没有半点区别。
但是,野狗,跟军犬,行为就不一样了,野狗跟梁山好汉更为接近,军犬就跟成熟的成年人一样。那么野狗跟军犬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被反复的爆锤。野狗就不用说了,有了解军犬的,就知道 军犬身上全是伤痕——训练时被 抽的。
所以人类坚持认为,不打不骂,这些人是永远拒绝长大的。显而易见,这是一个误见,因为这最多只能治标,只能管一时,不能管一世。原因过于简单,人脑要比狗脑发达太多。
在教育中打骂,只是手段,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怎么才能治本呢?说实话,人类目前没有找到有效的办法,即,不能保证对多数人施教之后达到预期水平。所以说,教育孩子,跟撞大运,区别不大。
说了这么多,其实事情是相当简单的。
人类社会,总有这么一大票人,是拒绝长大的,他们要么就是用黄金买空气,要么就是用空气换黄金。如此,必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会左倾风暴,一会右倾思潮。一波又一波。真懂事,一定知道 如何应对。拒绝长大的,多说无益。
中国人唯一比西方人更有智慧之处,就是提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解决方案,即,众乐乐,即,和为贵,即,家和万事兴。
其它,统统都是浮云。
显而易见,摆平人类社会内部事务,主要靠骗,因为骗的成本是最低的。比如炮制上帝与恶魔,比如炮制阶级剥削论,比如炮制新自由主义。动动嘴皮子,耍耍笔杆子,就可以成功。
用黄金换空气的人,与用空气换黄金的人,不断交易之后,必拉开贫富差距,这个时候,像马克思这样的骗子就走红,杀掉地主、资本家、分而食之的理论必然走俏,此阶段叫政治斗争 阶段;等到重新 洗牌后,贫富差距不大时,像新自由主义学者,如诺姆·乔姆斯基之流,必受捧,必得奖,必成“教父”,此阶段叫经济发展阶段。
这是因为,第一,没有必要在这些“小孩”身上投入太多,第二,没有需要投入太多,随便骗骗就可以成功。
我们人类就是这么“处理”这些“小孩”的,既不无情,亦不冷酷,在我看来,反而是温情脉脉,给足了时间和空间,给足了耐心和爱心。
说得再简单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舵手,把握主方向,左倾风暴和右倾思潮是两边划桨的。问,是舵手重要,还是左右护法重要?
哈哈哈,两个都重要。
“孩子”一听到这种问题,就会激辩哪个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看到了吗?“孩子”多幼稚啊,随便就给骗了,随便抛出一个问题,他们就开始热议、争抢、互撕。
至少可以提出有意义的问题。
例如,当你说“披萨跟馅饼其实区别不大”,令千金可以问:为啥区别不大?你是指哪样区别?是口感的区别,还是食材的区别?
。。。。。
理论上,她可以问到你哑口无言!
我的答案有三个:
1. 锻炼她的大脑,她的大脑还在发育,多解数学题,脑神经会比较发达,这样她就会比较聪明。
2. 数学是个工具,就像螺丝批和锤子一样,有时会用得着,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得上,但你必须先学会再说。
3. 数学是个语言,能简化事情,你看那些应用题,用文字描述起来啰哩吧嗦,用方程式多简单?这个跟你学多一种语言是一样的。为啥要多学一种语言?参见第一、二点。
至于你的问题:
一般来说,钱越多,选择越多。或许是你不需要/不想要选择太多,于是就不懂为啥钱越多越好了。
这是我在网上找到的几幅撒旦图片,但都不是“正版”。(由于无法上传图片,请各位河友自行搜索,1560年的撒旦画像,才是正版)
正版的撒旦形象,一定有一个特别奇怪的JJ,而不是头上的公羊角。为什么后来的撒旦形象就把这个奇怪的JJ给抹掉了?为什么正版的撒旦,一定会有一个特别奇怪的JJ?
相信大家 听过一句中国老话,万恶淫为首。那么,淫欲是不是万恶之首呢?这并不重要,甚至可以说无所谓,说某某为首,只是人类的一种习惯表达。正因为如此,在中世纪的欧洲,乱伦、通奸,也是法官的重点打击对象。所以,正版的撒旦上画了一个奇怪的JJ。
马克思,显然,领悟了这一要诀。所以他立刻就能想到,不能再用撒旦来解决问题,因为撒旦已经不奏效了,已然成了过去式,撒旦的关键特征——一个奇怪的JJ——已经被抹掉了。那该怎么办呢?必须有创新,要炮制一个新理论,才能起作用。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 ,马克思的创新,就是搞出了一套阶级剥削论。我个人认为,仅创新而言,相当有水准。如果你不认同,不妨试着回答下面这个问题:现在,请你炮制一套新理论,也能掀起左倾风暴,你能不能完成它?
除了创新之外,大家想想看,还需要什么辅助手段,才能构建足够强大的说服力?
比如,如果马克思是在家里完成写作的,是不是就要比去图书馆效果差呢?这是一定的,在家完成写作,人家就会说这是闭门造车。去图书馆,就叫深入广泛的调查。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马克思长年泡图书馆,没准就是每天按时去打卡,打完卡可能 就从后门溜走了,又或者在图书馆里看漫画,睡觉,以及别的什么。
每天定时去图书馆打卡,还有另一个好 处,那就是获得证人。比如某图书馆管理员会对媒体说:“我在这工作了一辈子,可是我退休之后,马克思还是天天来图书馆”。人们听说之后,是不是立刻肃然起敬?
我女儿有一次去看画展,有一幅画下面注明,画家为了创作这幅画,整整在某地呆了三年。我女儿对我说:果然是大作。
同理,当人们听说,朗朗一天要练琴十小时之后,也立刻肃然起敬,立刻认为“他的琴一定弹得非常好。”这次我女儿就不同意了,她告诉我,一天练琴十小时,几乎不可能,并且没有这个必要。为什么这次她不同意了呢?因为她是行家里手。
这样,就了有两条,一是创新,二是天天去图书馆。还有吗?充分了吗?还有的。那就是,书要写得厚。想想看吧,若有一个人告诉你,他有一个创新的理论,是前无古人的,但只有一句话,你是不是“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因此,《资本论》必须往厚里写,起码得写三、五卷,否则没有说服力。
那么,对于马克思这样的写作者而言,写出这么厚一本《资本论》,真的需要那么长时间吗?未必,也许三年就可以完成。“啊?三年就完成了?为什么不马上发表?”马上发表就坏事了啊!否则怎么能叫毕生心血呢?所以,即便是三年完成的,也要等到快死了才发表。
这样,《资本论》就是创新的、天天泡图书馆用毕生心血完成的一本超厚的理论书。是不是有足够说服力了?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一切辅助证据,都不是证据。
可是,我们能因为《资本论》是创新的、天天泡图书馆用毕生心血完成的一本超厚的理论书,就否定它吗?不,是它的问世,让全球性的贫富悬殊,得以收窄,否则,此时此刻,您还在吃草!
那么,我为什么要在今天来“揭秘”呢?这是因为阶级剥削论正在逐步失效,如同撒旦最终会失效一样。为什么?因为左倾风暴平息之后,右倾思潮再一次的泛滥了,贫富悬殊再一次的扩大了。出生于1930年代的人,他信阶级剥削论,是因为他分到了土地;出生于1950年代的人,他比较信,是因为他的父辈告诉他分到了土地,并且这1950年代的人因此而受益;等到了2000年代的人,他就不信阶级剥削论了,因为他的父辈告诉他,“别信那些鬼话,能捞到钱,才是本事。”
下一次大级别左倾风暴,一定是另一个创新的、用毕生心血完成的左倾理论。
女儿问我:都重复了这么多轮,为什么人类不长教训呢?
我告诉她:不论时代如何变化,每一代人,刚出生时,起点都是一样高的。
5000年前,不肯学、不会学的人,跟5000年后,不肯学、不会学的人,没有半点差异。因此,不论物质条件如何,都不会改变这一事实。
也正因为如此,历史 无法篡改,无法歪曲,因为历史 会不断的在今天 重演,所以书中没有记载的,都呈现在你的面前,活灵活现。
或许有人会问,会不会学,难道不受客观条件影响吗?比如有没有互联网,效率是不一样的,显然有互联网,效率更高。没错,然而“水涨船高”,时代进步了,对于学成啥样,也对应的提高了要求。水涨,船是高了,但是吃水线没有变,相对值没有变。所以,尽管时代进步了,但是5000年前,会学、肯学的,跟5000年后,会学、肯学的,是一样的。
或许也有人会问,你这么“聪明”,天天来“揭秘”,就不怕别人锤死你吗?我不怕,因为在这个阶段揭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但是到下一次左倾风暴到来时,就不能揭秘了,只能闭嘴,如同文革时,钱钟书闭嘴一样。
其实上,中世纪大搞特搞撒旦审判(又叫巫术审判)时,有相当一部分人闭了嘴,上一次左倾风暴到来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闭了嘴。这就叫,可以说的时候就说,不应该说的时候就闭嘴。
这里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撒旦这个角色早就有了,一开始只是小角色,中世纪的法官们为了净化社会的需要,将他提拔成了与上帝分庭抗礼的反派大主角。同理,人类社会中的剥削现象是一直都有的,但其实是个小角色,马克思将它提拔成了主角。
这应了中国那句民间俗语: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人类社会可能 永远不变,但也有可能 会变,如果一个人盯着这个看,他十之八九会绝望。这是一种隐藏得很深的依赖心理。比如,我若问:现在告诉你一个铁论,人类社会,永远不变,你还活不活?
不管你是出生在什么时代,你会看到成群结队的,拦都拦不住,就是要拿黄金换空气,就是要花10万块买一组音箱其实跟200差不多;就要用空气换黄金,比赛还没有结束,通讯稿已经完成,电影还没有拍完,影评已经写就。你活,还是不活?
我初中时,曾经犯过一次傻:听说同学都在玩,于是我认为我也可以玩,应该玩。这种傻,我就犯过一次。
生活,始终是自己的,与别人无关。这个社会怎么样,所谓的世风日下,所谓的道德沦丧,与你何干?为什么你要因此而左摇右摆?你的亲人,只是名义上的亲人,你的朋友,只是狗肉朋友,你的老师,其实只会照本宣科,那又怎样?
有人说,像我这样的人,叫高度理性。错,我不叫高度理性,我只是不依赖别人。
人不学不知义,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学,我不习,我必定拿黄金换空气,拿空气换黄金,我必定会吃屎。这与任何人,任何时代,都是无关的。
我女儿,每次我跟她剖析清楚一个问题,她往往是非常郁闷,感觉自己被 骗惨了。我问她:“你为什么要郁闷?难道不是闻过则喜吗?我是你爸,我骗你,是为了教育你,因为事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摆在桌面上告诉你,是怎么骗到你的,你的问题在哪里。那要是换成别人呢?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你仍然是一头白眼狼吗?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一头白眼狼呢?因为你不学啊,你没有学到位啊。被我轻轻松松的骗了,只能说明,你当继续学习。此外,我从未从道德上审判过你,我从没有指责过你是一头白眼狼,换成你的其它亲人呢?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不学,就会跟牲口一样,甚至不如牲口吗?我之所以不像其它人那样用道德审判你,难道不是我学习的成果,难道学习是没有意义的,不是一种必须?”
我已经训练了我女儿十多年,但她仍然会被 我轻松骗倒。只要我抛出类似于“谁更重要”的问题,她十回有九回能被 我骗倒。只有一回,她会问我,“你凭什么说某某更重要”,等我陈述了理由之后,她又被 我骗了。比如,我曾经跟她讨论过,到底是被 骗的人无理,还是骗子无理,我跟她讨论了一番,结论是被 骗的人无理,她表示同意,我却黯然神伤!!!
这是因为她的认知的出发点,出了错。我的观点是,人的认知之起点,就在于比。是先比相同与不同,还是先比大小呢?当然是先比相同与不同,只有(属性)相同才有可能 比大小,她却直接跳进了比大小,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是喜欢争论“谁更重要”的原因。并且她还一次又一次的抗辩:“我周围的人全是这样比大小,争高低的!我的同学,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老师,无一例外,只有你,才是个怪胎!”我驳斥她:“你这是最深刻的懒惰!周围人都这么说,你就不过脑子了?你凭什么不过脑子?”她无言以对。
尽管她次次最后无话可说,但是她要改过来,还需要更多的练习。我也不知道 ,能不能学有所成。但我知道 ,只能接着练。
可能 会有人说,“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不,我的要求根本就不高,因为大骗子,全是靠创建理论来骗人。所以,一个人,是否可信,不是看他是不是权威,不是看他是不是天天泡图书馆,不是简单看逻辑是否正确,不是简单看数据,不是看他是不是你的亲人,不是看他是否慈眉善目、口吐莲花,什么都不看,只认一个:真。
一切的辅助证据,统统不是证据。真理,只需要一句话。正确的解决办法,往往特别简单。并不是所谓的大道至简,而是人类将正确掩盖了起来,反复的以各种名义编织谎言,并且将这谎言理论化。人之所以这么做,有各式各样的原因,不论你如何看,一定就是这样,一定总是这样。
只有彻底地搞明白了,才能走直线,否则必定陷入巨大的迷宫,一辈子都在里面打转。
所以,学习的过程,若简化之后,就是这样:假的,假的,还是假的,仍然是假的,假、假、假……全是假的。嗯?打住,怎么可能 全是假?哇,这个是真的。
我们经常观察看到的现象:一般人来说,人不会跟一坨铁捉急,但是,人很容易跟人怄气。
比如,当你看到一棵树在前面,你会怎么办?你会绕过去。
我女儿慢慢学会了,观察人得悄悄的,于是她后来就不怎么说话了,以前可不是这样,是个“自来熟”。有一次,她跟几个人一块聚餐。一顿饭下来,我女儿一路观察,回来跟我直说:“太假了,太假了,全是假的。”
我问女儿:“你为啥大呼小叫?是震惊,还是有别的?”她告诉我不完全是震惊,但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我说:“非常有可能是你觉得不舒服。你这个不舒服,其实就是你不喜欢这么假,你不喜欢 这么假,其实就是因为这么假会导致你的生活成本直线上升。”
我又继续说道:“表面来看,似乎这样的主张完全正确,然而它犯了两个错误,其一、被 骗和骗,都源于不学无术,而不学无术的人,从来就是不少数,这事似乎无法改变;其二、这非常有可能反映一个人其实是在向他人索取,也就是,你做更好一些,我就舒服了。”
这恐怕就是为什么人不会跟一坨铁捉急的原因所在,你就是捉急,它也还是那个样。
喜欢 抱怨 “假透了”的人,不如这么想:你,就是一名探索者,是不是自然一直在“骗”你?你抱怨吗?你恼火吗?如果你跟一坨铁都能着急上火,那你真不合适生活在这个星球上,哈哈哈。
人类吧,其实就是一种特别贪婪的生物。比如动物也会“坐车”的,有一种小鱼就坐在鲨鱼嘴里,鲨鱼游到哪,它就坐到哪,但它不白坐啊,它会在旅行途中帮鲨鱼“刷牙”。
但是我们人类骑牛、骑马时,想过给牛马什么了吗?并没有。人类自觉特别牛逼,只管索取,跟一些嫖客似的,不给钱就跑了。
所以人类的这种索取“精神”是无处不在的,并且经华丽的包装,逐步演变成了一种“正常的、合理的想法”。这种包装,要比马克思的包装术,还要“高级”,就跟魔术师似的,颠倒黑白,不动声色。
所以,马克思说的剥削剩余价值,有什么好惊诧的?人类一贯如此,天天剥削牛马。按马克思的说法,全世界的牛马猪狗鸡,是不是应该团结起来,干死全人类?
这么一戳就破的谎言,居然成了这么多人膜拜的“圣经”,是不是可笑呢?其实不是,这只能说明,搞建设不需要理由,搞破坏,到处都是借口。
我认识 的老师里面就有这么一个,以前时常高举“圣经”,痛斥社会不公,我每次都挖苦他,后来就不理我了。
有一次我女儿排队,被 前面的人骂了两句:“你个小破孩,瞎挤什么呀!”等我来了之后,女儿就忍不住跟我说起这事。我说:“十之八九,是最前面的人在那磨磨唧唧的,排队的时候他低头刷手机,轮到他了,他才开始思考,又特别的迷乱,一会要这个,一会又马上否决换一个,后面的人就等得不耐烦了,就有情绪了。然后你前面这个人,早就观察到你是小孩子,所以他自然就会朝你开喷,但如果我当时在场,他是不敢的。这种人,就这么个尿性。”
我又跟女儿说:“那要是你也如此呢?以后你的儿子就受罪咯,经常莫名其妙的被 你骂一通。”
女儿答:“我才不会这样呐。”
我笑着看她:“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你的嘴?”
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以法律的形式规定:一次婚姻,只有五年有效期。到期想继续,得通过审查,没有通过审查的或者没有提交材料,自动解除。
五年有效期内,每年都有考核,每年只发12分,若当年扣光,自动解除。
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换配偶的机会。
然而需要说明的是,你有可能 搞错我的意思。现行的婚姻制度,曾经好过,这才是真相。比如五十年前,完全可以先结婚后谈恋爱,这是因为那时的人要比现在奔放,要比现在对生活充满热情,所以,即便有些摩擦,也可以可以磨合到位——这只指一部分人,比例有多少呢?也许占50%,我不清楚。
在那个年代,现行的婚姻制度是起到保护作用的,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缓冲机制,因为不是想离婚就可以离的——当然,这仍然只是对其中一部分人。
到了今天,现行的婚姻制度就成了一个坏制度。这是因为今天的人,也很“奔放”——其实是放荡,也对生活充满“热情”——其实是一时冲动。
所以,人们开始呼吁要改变,改变这个“该死”的制度。显然,这种看法是错的,但是,必须要做出改变。这就是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
马克思所痛斥的那个吸血的制度,在一开始,也是大受欢迎的,农民终于得以摆脱地主的控制。可是后来呢?后来人人都唾弃它。马克思,只不过说了人们【愿意】听的话。
人类中的大多数就是如此,只听【愿意】听的话。一种生活,过了那么一阵子,开始厌恶它,得有人说:“对,这该死的生活,哦,不,这该死的制度。”于是,就所谓的团结起来,将“可恶”的旧制度砸烂。
你可以这么想象:你有一个花瓶,最开始你很喜欢它,过了一些日子,你看腻了。可是怎么办呢?这房子里只能摆一个花瓶。花瓶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你看腻了。你想换掉它,但你不知道 怎么办。如果你就这么换了,别人会说你浪费,可耻,喜新厌旧。所以你保持沉默。终于有一天,你找到了机会,有个人跟你吵了一架,你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边走动,一边咆哮,一边舞动着你的手臂。果然,你“不小心”打翻了花瓶,花瓶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第二天,原先你脸上的阴云消失得一干二净,你买了一个新花瓶回来,里面插了好几支鲜花,你的心情好极了,你一边摆弄着花瓶,一边哼着小曲,你围 着花瓶转,点头、赞许、称道。你的心情从来就没有这么好过,因为你终于满足了你的心愿,换了一个新花瓶。
你这样的做,换了十个花瓶。有个人终于忍不住,冲着你怒吼:“你何时才能住手!”你会怎么办呢?你可能 一时会有一些慌乱,但用不了几分钟,你就稳住了阵脚,开始反击:“不,这不是我的错,是花瓶的错。如果它造得足够好,完美无缺,我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感官动物。
就像我女儿一样,一看到某个玩具,就一见钟情,就不离不弃,也就能保持5分钟热度,后面都是强撑,再往后就开始装糊涂。每次都是如此。
所以如果人类的寿命只有40岁,你会听到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你也是其中一员。100多年前,人类的平均寿命,不到40岁。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今天人类的寿命已经提高到平均80岁,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逐步浮出了水面。
很少有人能够面对真相,就像前面花瓶的故事那样,他们会说,“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是花瓶的错。”
此外,当人类的平均寿命只有40岁时,可能干到死,肚皮也没有填饱过。混个肚圆,可以成为一个人一生的目标。
但是到了今天,这一目标就太容易实现了,每天吃到撑。剩下的日子怎么过?
或者让我把话说得温和些,人类的教育质量,并没有随着人类寿命的延长而提升。
所以,其实一切的问题,都源自人:日子怎么过。不会活,不论时代如何,都会闹腾。
这里要说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人类的自我欺骗能力,高到一般人无法相信的程度。
这个大王吧,你可以当成一只极其狡猾的蚊子,它就不停的在你耳边飞来飞去,不停的跟你闹——这就是许多人产生的所谓纠结感。
我为什么知道 呢?因为我是个正常人啊,我跟所有人一样,刚生就下来就是一只“白眼狼”啊。
我的小王跟大王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小王时时刻刻想把大王解决掉。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不能斗,斗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和为贵。所以小王就跟大王坐下来谈判。
我的小王对大王说:哥,求你了,别闹了行不。
大王说:你傻啊你,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玩游戏而已,你又玩不起。
我的小王听了之后,无语了半天,后来挠了挠头,说道:哥,要不咱们找别人“玩”去?
大王一听,就来劲了:好啊,咱们一块干,“玩”别人去。
这个过程,其实就跟小老虎们互相撕打一样,你可以说是游戏,也可以说是练习。
我完成这个过程,大概在初中到高中阶段。所以后来就没有人能骗得了我。为啥?大王跟小王联手了啊。
所以我前面反复讲过一句话:这世界上谁都可以骗,我唯一不骗的,就是我自己。
我在成年之前,就做到了。那么,成年之后,是 不是就没有机会了呢?我不知道 。只是据我观察,很难。
为什么我会天天唠叨:众乐乐、和为贵,所有人在一条船上呢?
修身,就是第一步,修身,就是自己的大王跟自己的小王讲和,自己人不骗自己人。
当然,在斗的过程中,也并非是大王总是占上风,小王经常会对大王说出极其刺耳的真话。我对我自己,从来就是说最难听的真话,一点都不加修饰,完全没有掩饰。
那么,除了不骗自己,还有一个要点:这个大王,是24小时在线,你睡觉的时候,他都在“搞事”。所以如果一个人没事做,大王是无法跟小王真正讲和的。今天谈好了,明天又翻脸。
一个人无所事事,会到什么程度呢?睡觉的时候,大王都在“搞事”——做梦。
要么就是做梦,并且做很刺激的梦,比如在梦里跟人恶斗,要么就是睡不着,即便夜很深了,也不肯入睡。
还有一点,是大王喜新厌旧,是大王趋利避害,所以你不能每天都做同样的事,你也不能每天换一个事——这个换的意思就是你要再找,两条合在一起,就是你必须有一个长远的目标。在长远目标之下,会不断的遇到各种不同的挑战,大王就会表示“非常满意,这就是我需要的。”
这就好比说,一个班级里,有一个特别调皮的孩子,精力无穷,你怎么办?你得给他安排一个目标,能管一个学期,并且还总有新鲜感,他才“消停”。
被抹掉的东西,也就是作为堕落象征的 Concupiscentiae 不管是马克思还是同代人物,都是毫不避讳的。所以应该不算被抹掉了。应该是它的反面,也就是指引人对抗这种堕落的「精神」在消逝,逐渐变为一套新的,具有资产阶级时代特征的,通过某种知识合理制定的价值理性。
简单地说就是信仰缺失。
所以马克思一类思想作为一种补充,目的是很明确的。这也是大家为什么很容易觉得,或者认为就是一种宗教。
但这种规定历史主体进行启示的思路,依然没有脱离本体论的局限。因为这是有意识地去忽略其他因素才得以实现的……这会导致问题会不断产生,不断解决……形成永恒的内在驱动,也就是循环。
现实在这个过程中,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为什么人类在处理内部事务时,总是肆无忌惮的骗?
我个人认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骗了也没有关系。
原因就是,人的问题,是顺推,物的问题,是逆推。正因为人的问题,是顺推,出发点对了,一切都会对,所以骗,是不要紧 的,并不会制造混乱——当然,这话是因人而异,有的人你不骗他,他也是混乱的。
思考人的问题,一个非常易得的出发点就是:一个人无法独活。所以得“靠”别人,但稍加思考,就会明白,不是依赖这种靠,是互相帮助这种依靠。
人们互相 依靠,显然,无法“算账”。好比说一伙人去摘果子,难不成是谁摘得多谁吃得多?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结伴呢?稍思考,也会明白,彼此“算账”,必不和。
只要一个人,不是那么的愚,不是那么的奸,以上,三分钟能想通。做到,当然还需要修炼,那是下一个环节。
中世纪的欧洲神父所创造的撒旦画像,有意的突出其巨大且怪异的生殖器,显然,表达的是淫欲泛滥所制造出的家庭不和,家庭不和显然又会制造出教育失败。这是一个要点。在同一时期,在中国,也将淫欲泛滥推向了万恶之首。可见,这并非是个性,而是共性,不论哪种文化,都要求和。
因为这个问题过于简单,3分钟就能想明白,即便自己没有想过,听3分钟,也搞懂了。所以怎么表达,可以随心所欲,胡编乱造。
物的问题就不一样了,是从现象到本质,是逆推,难度要高出一大截。
不懂得或不认可,家和万事兴的,其实就不必再多说了,基本就是个废人。
这个问题,可能 是所有需要思考 才明白的问题当中,最简单的一个,没有比这个更容易搞懂的了。
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平均寿命提升到了80岁,混个肚圆不难,这一改变,是【突变】。历史数据表明,从平均寿命40岁,提升到80岁,只用了约100年时间。
从平均 寿命40岁,提升到80岁,是跃层式发展。不适应的人占比非常高,只有极少才知道怎么活。
可以想象 成一名学生,从小学升到初中。只有极少的学生,才很快意识到,初中学习跟小学学习,不在一个层面上。他们会投入极大的精力,研究如何学习。
他们的学习方法,很快就会得到推广。但无论如何,至少有一半学生,“跟不上”,因为“不上心”。这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至少目前可以这么说。
用打比方的方式来说,目前尚处于“初一”,优生和差生的距离还没有拉开。等到了“初二”就会比较明显了。
其实看中美 GDP之差就可以略知一二,目前双方很接近。好比“初一”上学期期末考试,各学生得分差距不明显。不过,无需证明的是,有一部分学生“心慌”得很——这,我们已经见证了。
我估摸着,到了“初三”阶段,中国的GDP至少是美国的3倍以上。
主要的法子,当然是建设“世界的中国”。
简单归纳,老黄历,多记载的是“到40岁就会挂”的相关经验,新历史,当然书写的是“怎么就高高兴兴的活到80岁”。
说真的,我发现金庸是个真正的预言家,神雕侠侣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会怎么样了。第三代古墓派掌门小龙女生性豁达,悟性极高,然而她却有一个变态的师姐李莫愁……
要理解这些问题,需要进行思想性实验。不妨想象自己最多能活40岁。
“对不起,我已经无法思考了,因为按你的说法,我已经死了。”
“大哥,您就想象 一下您 是比较特殊的品种,人家活到40岁都挂了,您还在健在。”
“那我就苦逼了,跟我一辈的,都死了,晚辈说不上话。”
思想性实验的难点就在这里,有的人,他太发散……
如果我们只能活40岁,嗯,18岁就结婚了,20岁就生娃了,最多吵架吵20年,那要比如今快活太多了,现如今要吵50多年。要吵50多年啊,想想都恐怖。
如果我们只能活40岁,也不需要什么人生规划,学个手艺,不是种田就是当木匠,然后挣钱。这个钱是真难挣啊,打小就没吃饱过。没别的想法。活到闭眼,一蹬腿,了事。
是不是跟读小学一样容易?
离婚,不存在的。刚起了心,“我说,你在那发什么呆呀,缸里没米了!”一个声音传过来。你只好马上站起身往外走。“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没言语,大踏步走出了家门。“你妈的,外面空气真好,狗日的,去哪弄米呢?”
刚冒出来,就给按下去了。刚冒出来,就给按下来了。来不及离婚,就蹬了腿。临死前,你的儿跪在你的床前,你张开嘴,想说点什么,转念一想,“说个屁”,就这么一想,你就去了。
活到40岁就会挂,真的不需要太多,既不需要想,也不需要说,就像小学生那样,轻松考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