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怕富不怕穷 -- 给我打钱8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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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怕富不怕穷

    我刚看了一本书,《塘约道路》。

    都是写创业,都是写脱贫,都在写求生存谋发展,我更喜欢《塘约道路》。

    《中国橡胶的红色记忆》的作者是薛媛媛,她湖南人,湖南人写湖南人的故事,就是自己人写自己人的故事。《塘约道路》的王宏甲不是贵州人,他是福建人,可是,为什么我也读出来自己人之感呢?

    可能是因为我长期孤家寡人,也可能是因为我是个穷人的缘故吧。我始终坚信,穷人是最讲道理的,也可以换过来 说,人穷到一定程度,就肯定讲道理。

    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去定义穷人。什么样的人,才叫穷人呢?有一点火星,他就会燃烧,有一丁点希望,他就愿意去试。所以穷人是最讲道理的。

    人,其实只有一个道理讲,大家都坐在一条船上。我喜欢用自己人来表述。只要是自己人,就没有谈不拢的,不论怎样,最终都能放下过去,向前走。

    但有的人始终认识不到这个问题,他怕穷,怕得要死。有时候我想,这些怕穷的人,是不是就像树叶,注定是要凋零的,你拿他没办法的?

    • 家园 我是不是杠精?(1)

      如果不写接下来这篇文章,我就是杠精,我会烧尽我的读者们。所以我的意思是说,以前的所有文章,都可以忘掉。

      人有两种基本思维模式,整体的与局部的,此二者共存(不是并存),整体为主,局部为辅,缺一不可。

      整体思维的关键大体可以描述成:有一个公共参照物,比如直角坐标系中的原点 O。

      局部思维的关键大体可以描述成:参照物总在变。

      请不要拘泥于文字本身,更重要的是意会。

      下面来举例子。

      局部思维:B在A的正东方向5步远,C在B的正西方向3步远……

      之前我用这个模型编了一个故事:张三乘车去A城,途中将烟头扔出窗外;一辆出租车恰好驶过,烟头恰好落在司机的脖颈上;司机将车开到沟里,乘客受伤进了医院,乘客恰好是A城化工厂安全升级改造工程的总工;A城化工厂安全升级改造工程因此暂缓实施,恰好一个月后发生爆炸;安全事故调查组在调查过程中,恰好发现主管副市长赵前进有其它问题……

      当故事的“尺寸”只有上述这么大时,读者能较轻松的意识到,这完全是在闲扯、打发时间。而之所以能够产生这样的意识,做出这样的判断,恰好是整体思维在发挥作用。

      然而,如果将故事的“尺寸”放大,读者就很难意识到这是在闲扯,相反,他会追下去。怎么做,就将“尺寸”放大呢了?“张三乘车去A城,途中将烟头扔出窗外”这是原话,这段话可以进行扩写,比如:张三是一名适婚男青年,可是一直没有遇到中意的姑娘。有一天,生活在A城的姨妈给他介绍了一名女子,看过照片之后张三十分心动,于是约定周末见面,张三去A城。到了周六那天,张三早早起了床,可是临到穿衣打扮时却犯了难,到底是穿正装还是休闲一点比较好呢?一番纠结后,张三决定穿上他最好的西装。到了车站,张三没有等待太久,就坐上了去A城的长途汽车,这让张三信心倍增,这么顺利预示着这次一定能成。从B城到A城,车程近两个小时,紧张的张三却嫌车开得太慢,好几次想冲司机叫嚷,但终归没有。车开出去好一阵子,张三才平静下来,他觉得有些疲惫,于是点燃一支香烟。他将胳膊支在车窗架上,一边看着公路边的村庄、树木倒退,一边吞云吐雾。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赶紧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出窗外,紧接着又将整包香烟扔了出去,似乎那里面藏了什么可怕的魔鬼。是啊,香烟是魔鬼,上次就是因为吸烟被一个姑娘拒绝了,尽管姨妈的介绍中并没有提及此事。

      每一段都可以进行扩写。并且,每一段的“尺寸”都可以相异。所以大家想到了什么?可以编出一部300集的电视剧来。

      那么,凭什么让观众一直追下去呢?

      这是个好问题,但并非是本次议题要谈论的核心内容,所以,以后有机会再专门聊。

      “你说的这些,我其实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但我还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

      第一、你不能像我这样拿出模型。

      第二、你不知道变化之后会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比如“尺寸”小的时候你自觉清醒,一旦将“尺寸”放大到某种程度,你就会失控;又比如将“B在A的正东方向5步远,C在B的正西方向3步远”改成“B在A的正东方向,C在B的正西方向”,你立刻就会懵圈。

      第三、你只是“知道”,做不到。所以你经常会干出下面这样的事来:你对朋友李四说:“这个人,得文明,说话得文明,这是起码的,对自己的尊重,对别人的尊重,但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他妈了个逼的,一张口就开始喷粪。”

      • 家园 解释下那十六个字。

          

        共相殊相,名物物名。转注互训,实在疏离。

        转注是甲字用乙解释,互训是乙字用甲解释。辞典中可以见到。

        名物是指名对应的物,物名是指物对应的名。两个名由物沟通。

        共相是指共通和普遍,殊相是指不同和个别。两相因共同联系。

        若不知物,名指向名,不解其意,自名当己。语言指向语言,自己成为自己。此之谓名己。

        总结生活,抽出共相。共相演绎,发展殊相。殊相抽出共相,共相发展殊相。此之谓相与。

        殊相为物,共相为名。名己相与,循环互证。共相发展共相,殊相发展殊相。此之谓演进。

        问题在哪?虽有一个原始共相,贯穿演化。但之后的所有共相,都是殊相。

        问题在于。原始殊相(物),抽出原始共相(名)后,就不再指向物,而是指向名。名只会指向名,不再需要物。不断演进之后,名和物虽然有精密论证,但现实中可能并不存在。他们都只存在于名中。不管最开始的共相有没有问题。

        这就是之前说过的,陈述级别→语义浮动→自我指称→次级实在→第二现实。也就是编号兄的虚妄。

          

        自名当己,共殊相与,互证演进,创造迷宫。

        为什么不是脱离?因为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原始共相提供基础。是一切真实的来源。没有它,一切都不会成立。就像扣环,不管后面的多大多小,都要有最开始的立足点。

          

        演进如扣环,一环扣一环。大环曰展延,小环曰收敛。

        其实到现在都不过是常识,不就是物自体和互相论证的循环嵌套?

        然而,原始共相,就是真的吗?从物到名,这个过程有没有问题?

        举个例子,水的主要成分是H₂O,糖水的主要成分是水(H₂O),但是外观看不出来。那么,喝水和喝糖水是不是一回事?展延一下,人的主要成分也是水(H₂O)喝水和吃人是不是一回事?收敛一下,血液的主要成分也是水(H₂O),喝水和喝血是不是一回事?

        问题在于,水本身是由H₂O定义的,我们已经习惯了水就是H₂O(共相)。但是我们平常喝的水,全是含有杂质的(殊相),不管多少。我们喝水的时候已经预设了这种殊相,排除了糖、血浆这类事物,或者从五感得出判断,觉得符合饮用这类条件,称之为(饮用)水。

        进一步讲,从殊相的水(饮用),得出共相的水(H₂O),也许这没有问题。但是,不断展延之后,又忽略了原始共相/殊相的预设,这样的水,还能够为后面情况提供基础吗?比如饮血?好吧,吸血已经成为某种经典桥段了。修改一下,比如吃人?

        这个过程,原始共相没有变化,但原始殊相的前提预设已经发生了多次改变。已经不能是一回事了。也就是说,无法为后面的提供基础。决定水是什么的,不是共相,而是前提预设。

        定义一下,前提是指价值前提,预设是指事实预设。两者都是逻辑,也被逻辑锚定。但事实和价值显然不是一回事。比如饮血的确可以等于饮水,主要成分相同,补充水的作用相同。这是事实。比如不应该饮血,饮血要伤害生命,不忍心,不愿意。这是价值。不讨论两者本身背后也有前提预设。单纯从可以饮水(事实=实然)和不应饮水(价值=应然)角度讲。

        从喝水到吃人,假如你认可了吃人,认可的是实然还是应然?我们可以把实然完全抽掉。整个演进过程中,真正不变的,是应然,〔应该喝水〕。变化的也是应然,〔什么水可以喝〕。

        当水只指向H₂O,又没有应然限制,会怎么样?什么都可以喝。

        当水没指向H₂O,又有应然的要求,会怎么样?什么都可以喝。

        只要看起来像发展的某个共相就可以了。也就是用近似作补充。

        其实现在依然是常识。共相就是本体,每个阶段的共相,就是认识本体。然而每个共相本身也是上个共相的殊相。就像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样。而原始共相,如果是空的,或者可以轻易颠覆,那么发展出来的殊相就无法成立。而这就是次级概念。

        原始共相背后,一定有一个原始殊相,那就是实在本身。或者说名背后一定有物。但两者并不是一回事。这点我们都知道。所以次级概念能否成立几乎不用考虑。人的感知有限、认识有限、知识有限。怎么知道那是共相(本体/本质/认识本体)?难道不会变成盲人摸象?

        就像上个帖子的编排,共相可能一开始…就不成立。它反映的只是自己认为的前提预设,或者说前提。所以这类编排,本质上,要求人接受的可能性,是前提(价值、应然)。

        整个大厦都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这样一种可能。〔确实〕发生过的可能。比如,我该不该编排呢?

        而大厦展开的过程,就是不断问你:这种情况应该?这种情况不应该?的过程。也就不会在乎这个问题到底是怎么成立的了。因为已经接受了这种可能性。虽然并不当真。

        〔该不该编排〕就变成了〔确实有人会想编排〕然后〔确实会有人去编排〕。且不论这里从事实倒退想法变成想法导致行为。关键在于这个〔会〕,它就是应然。从〔想〕到〔去〕,也是一种应然。进而也可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提出可能就是决定结果

        (结果就是万物,可能就是一。可以说万物出于一,也可说万物汇聚一。故而万物一体。共相曰本,殊相曰迹,故而:万物一体,本迹降生。)

        所以根本问题在于,这种可能想都不要想。即便是有问题,也可以模糊指称,并且否认这个指称完成对可能的否定。比如孔子的“吾两君为好会,夷狄之乐何为于此!请命有司!”根本不需要具体描述,知道会让人想下令撤走就够了。

        如果是古代,这种可能提出来可能会颜面扫地、众叛亲离,现在呢?根本无所谓。

        当然这不重要。关键是,这种想象中的结果是可以变为现实的。这就是魔幻。

        小的魔幻,就是偷井盖,砸点子。因为他们确实是现实(共相),只是限定了一级,变成某地人偷井盖(殊相),确立的是某地人会偷井盖(应然)。因为混淆程度很小,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所以称之为小。

        大的魔幻,自己根本不敢说。只能说中的魔幻,比如性别问题。但这个也不用说了。

        也就是之前一直想要表达的东西,第二现实,不管是不是真的,它都会变成真的。这个和认知问题没有关系。主要是通过确立精神秩序(应然的组合)实现的。

        而这种决定一切的〔可能〕,或许只是胡思乱想,神经搭错线,和现实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只是一些作品中用来吸引眼球的东西。就像某些神话,为了所谓遮蔽。也可能失去了理解基础,被文化毁灭所掩埋,只是望文生义。或者完全出于特殊目的,制造出来的东西。不管是为了反对,还是为了确立。

          

        现实可怕的地方在于,当你认为某些人可以这样做的时候,某些人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这是你可以接受的底线。甚至就此学会了这样做。

        原本是想要解释自己那十六个字是怎么来的,结果又变成胡扯一堆。同时也是对冒犯一下的补充。接下来完全就是随笔了。

        刚好把另十六个字解释下。

          

        万物一体,本迹降生。义成有待,物感心动。

        前两个已经说过,说后两个。其实一两个月前说过。这里只是换下语境。

        义成有待 意义的构成必定有所依赖(意向)。必须指向一个原始殊相。

        物感心动 意向必定依赖于某种认识(道理)。必须来自一个原始共相。

        所以意义是原始殊相(事物)背后的原始共相(本体),不是事物本身。

        简单地说,你从事物中总结了什么,不能用总结去替代事物。(也就是倒置)一旦作为事物本身,就会出现严重后果。上文说的就是这个。也是一直在说的。

        比如人(生物学主体)、人(心理学主体)、人(社会学主体)完全不是一个东西。有时候虽然纠缠,但可以在上一级前提预设分清。自己最早的表达是“符号是统摄一系列相关实在用的,但他不等于实在本身。”这里的相关或是类同,或是同一主体。就像水是H₂O/液体。就像不管哪个都是人。

        这不就是“某人的某一面”或者“作为什么的某人”吗?难道不是常识?

        的确如此。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察觉不到很可能只是出于习惯,或者因为……教育。

        顺便再来一句

          

        物感心动,理一分殊,万物异理,道尽万物。

        超验主体派生认识本体,意向构建意义,明确意识。

        道是超验主体,或者说万物之源。但本身是万物汇一而成,就像

          

        心包万理,万理具于一心。

        这是本迹降生的具体解释。也是道(心)生万物,万物都是道的解释。

        道只是一种理念上的存在,知识有限,是没法确定那个实在是什么的。只能说我们知道有这个东西,但不能说他是什么。

        古代的问题就是直接和气、五行之类捆绑在一起了。但是气和五行,本身也不是种实在,那只是一种形而上的“元素/原动力”。它们本身就是从道发展出来的东西(形而下),或者说具体事物抽象出来的(形而上)。不能说是道自体。进而一气化阴阳、五行生万物,其实不能说是实在论,不是原子那样的物质。

        结束这段回顾。对接编号兄的语言体系。

        在这里,意向、原始共相、之后的共相……都可以说是编号兄的〔局部〕,或者说对象逻辑。

        然后是,事物、原始殊相、之后的殊相……都可以说是编号兄的〔整体〕,或者说形象思维。

        之所以多个词代表类似意义,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就会变成“局部的整体的局部的整体”。不只是因为对应不同的情境。

        而且这也可以解释中医的个体、整体、精准、系统,为什么和西医的同等词语是不同的。因为西方的全部都是,已知系统的整合,统一成一个体系。而中医会充分挖掘背后的复杂性,甚至是一人一理。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形象思维实际上很难,因为真正的形象(形意),不是表面相似,而是道生万物。要把握这种整体,并不简单。即便从意向出发,也是无穷无尽的。但把握之后,就会像呼吸一样容易。而且也像呼吸一样频繁,过程极快,很难保留过程……总之,用编号兄的体系,就是始终要返回〔整体〕,用自己的体系就是〔冥迹归本〕。

        其实最无力的是,到现在为止,说的都不过是最基本的常识。而且还是古人的基本常识。知道的不需要,不知道的没兴趣。自己写的也让人看不懂……

        原篇首是试试另一套表达体系。其实一才是自己习惯的。只是自造名词,然后展开,再收敛成长短句而已。但全是这样,就没人想看了。

        魔幻这个词来自《百年孤独》书事。此书成名后,许多人说自己有尾巴,佐证了那种想象,故而称之为魔幻。

        万物一体还有别的目的,那就是万物一体之仁。进而,世间万物不分高低贵贱,分别出自意向,而非本是。说白了就是庄子的齐物。

        将理念的气与实在混同,可能是道家无法进入现代科学的重要原因。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外丹的“推度效符证”。

        超验主体只是道生万物的一面,或者说这种解读本身也是一个〔局部〕。比如古代会和价值问题、宇宙生成合为一体。也就能够理解《约翰福音》的为什么把Word翻译成道。“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当然人家有第一因意识,不完全是一回事。但翻译的确精准。

        • 家园 比喻

          「糖葫芦」比「扣环」更好,因为共通之处不过是扦子。但现实更接近扣环。或者说,糖葫芦好歹有个扦子作为一切的基础,能发现问题。而扣环的第一个环很可能是虚构的。也可能是未经实证的推导。就像扦子只串了几个山楂,剩下的靠糖堆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知道现在有一个环悬在空中,但不知道这个环扣着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尽力发现那是什么,却很难无穷推导下去。只能接受这个环的确存在,目前只发现了多少个环。因为不管扣着什么、扣着多少,这个环都不会消失,而且你还得继续往下扣环。

          问题只是,这个环不能是虚构出来的,不然只能靠大家都在往上面扣维持,也就是大家的环都营造出那个环存在的现象。一旦扣不下去了,会怎么样?

          说白了,对象逻辑和庞氏骗局并无区别。

          之前说信用的寅吃卯粮,虽然没细想,但的确也是对象逻辑的必然。

          为什么虚构也能扣环?因为会有人拿出一个环,说上面有环,然后这个环就会成为最初的环。也就是空手套白狼。假环是用来夸大承重的。上面的环是无限保障。自己的环是有限责任。

          对象逻辑若不明说,都是之前定义。也就是主客划分、物之所是、对立统一。而不是原始含义,对目标进行研究。叫唯物主义辩证法也可以。这里的唯物是指形而上自然主义。不是一般的唯物主义。

          这既是文论,也是历史,还是哲学,所以古代文史哲不分家不是没有理由的。比如续诗品的崇意…何今之人,多辞寡意!…穿贯无绳,散钱委地。

      • 家园 冒犯一下

        觉得不好,提醒下删除。

        不断限定那篇的逻辑结果就是

        我可以写出这样一个故事:编号兄的女儿每日在编号兄的功课教育之下瑟瑟发抖。然后说“是啊是啊,我讲的是家长过分严格的故事”或者说“原生家庭如何毁灭孩子的未来”。

        但是,为什么非得提到编号兄呢?

        编号兄不幸出演,当然是自己脑力有限导致的。但这里的意思是说,很多时候,吸引人的,是编号兄,而不是家长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开玩笑,有几个人是冲着这个去的?

        然后把故事理解为,“不给这位仁兄编号,不就得了?”“我没有编号,我不会这样。”“啊!有编号的果然都是坏人。”

        当然,许多时候编号,是与这种行为相近,或者说自带价值前提的事物,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关联到一起。但是实际上,真的有关联吗?但凡有一点方向,那可能吗?

        进而,你接受了这样一个观点,不管当不当真,总之你记住了。再看到类似事物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会不会下意识觉得,(部分)真的有道理,进而重新审视,姑且可以当真?

        注意,这里只是“姑且”,并不是真的当真,只是作为一个可能性,作为一个可供考察的论题。

        然后,很多时候并不是只有编号兄做了什么这么简单,还会不断的限定、返回。编号兄做了什么、做的后果、后果影响…编号兄或家人对影响的想法、对后果的想法、对行为的想法。展开、收敛,循环往复。

        如果你接受了可能性,这个过程就会无数次告诉你确实可能。

        接着,你接受了,这种可能确实存在,但条件有限,而且只是一种补充,并不能直接充当事实。

        但是,在接受可能的那一刻起,一切结果都已经注定了。比如看到带编号的你会想,“会不会是这样?”

        会不会,就是树立了可能性的确存在,这点我们知道。但这里的可能性,和之前的可能性,是一回事吗?

        这里讲的,并不是虚构的故事。恰恰相反,而是那些被实证无数遍的东西。像是历史学、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之类的东西。甚至是物理学、生物学……当然更多的是科学史。

        无非是以偏概全、先入为主,这俩大家都知道。甚至还有所谓认知心理学的奠基。但面对一个严密的逻辑大厦,转注互训,一环套着一环,有几个人能区分出是哪做了混淆?甚至以偏概全之类,不也是以偏概全吗?

        这就是对象逻辑的循环。他们多数时候混淆的并不是事实,而是事实背后的前提预设。价值前提和事实预设。比如,我该不该拿编号兄做例子?

        ——

        题外:几年前见过说“女”这个字存在多么强烈的歧视的。比如字形,比如属阴、归静,再比如造字多贬义。可怎么没人提表达好坏,只能用“好”?(善之类适用范围小得多)

      • 家园 不断限定

        忘记回复哪个的了,只是在自说自话。

        共相殊相,名物物名,转注互训,疏离实在。

        ——

        其实学术上的还好,只要有专业训练,并不碍事。但是作品上的不行,影响过于宽泛,也没法挽回。

        而且他们构造的第二现实,并不需要严格论证。只需要有个近似的殊相总结出一个共相作为基础就可以了,要知道这和共相成立完全是两码事。就不要提殊相本来的前提。

        说的抽象。就好像编号兄教育孩子,可以总结出父母唠叨孩子,孩子总不明白,而后虚构出完全不同的内容。比如功课或者邪教。但不管是唠叨还是功课,和编号兄的教育是一回事吗?(国内似乎报告文学最严重,编号兄熟悉的知青就是重灾区之一。)

        理性是总结能力,总结的往往不对。

        他们经常用具体的意向,去否认/确立相对抽象的意向,甚至是方向。反正只要你接受隐喻和解读这种游戏,就肯定逃不过去接受他们的立场。甚至这些立场并不是表面上的,而是内在的前提预设。就像这个帖子说的。为什么要接受这种预设?

        但问题不在于理论上能够否认多少,而在于只要遇到一些话,就再也不能继续了。

        别当真、你傻啊、认真你就输了、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即便是你有完美的理论论证,作品的确有真实作为基础(不然怎么看懂呢),作品的确制造出第二现实(之前帖子说过了),作品的确造成过很大影响(新闻报道够多了),作品的确有某种特殊目的(这都不需要解释),作品的确在试图灌输什么(还少吗?)……

        但只要一句话,就会全线溃败。

        这么较真干啥。

        这的确也不是什么事情。但背后却有着深刻的认识差异。

        因为他们说的是个体、大多数、绝大部份。而你说的是所有人。绝大多数是一种恐怖的思维。那就是数字,用统计来判断问题。对于生命而言,是不能有任何一个例外的。这是最起码的应然。

        在日常讨论中,我们当然可以接受不较真的认识。在实际生活中,也可以有选择的如此。但作为立场,是不能接受的。这里不是说非此即彼,或者绝对管控。看玩笑,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里说的是应然。

        他们成功只需要一个最基本的东西,那就是该不该这样以为?

        除了明确的否,并且拒绝继续,其他的都是该。

        真正的问题就只是,不断灌输、不假思索的接受其存在,不再在意应然了。或者说,成了事,就全对了。这是引用别人的话,后面还有一句。这个事实,造成周朝灭亡。

        所以这里和作品毫无关系。问题只是应然的意识。也就是价值。

        需要的只是不应该。事实如何,永远是两回事。

        现实可怕的地方在于,当你认为某些人可以这样做的时候,某些人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这是你可以接受的底线。甚至就此学会了这样做。

        忘记的一段。

        意向的游戏,是怎么也玩不完的。既可以不断限定,找出一个具体形式说明。也可以不断抽象,找出一个宽泛指称论证。只要你用这样的方式解决,要么掉进去就出不来了,要么推进到尖锐对立的那一刻。总而言之,没有好结果。

        然而现在这样的作品太多了。尤其是性别问题。性别,已经不需要第一实在表达,而是借由作品,天知道是哪来的社会情景和心理活动来建构。岂止是性别,共产、民主、自由……哪个意识形态,哪个哲学观点,哪个存在意见没人这样表达过?就连最平民,最爆米花的作品也充满了这样的东西。有谁能够逃过?

        更何况讨论的所谓具体意向,单凡是有点方向,就不会发生。这不仅是预设没有方向的问题,更主要的,其实是为了吸引眼球,才故意这样做的。也就是有意为之。其实我们可以看到古代西方的神话。

          

        这样,我们可以说,所有谈论过神性的人——异邦人和希腊人——都凭借谜语和象征,凭借寓意和隐喻,以及类似的形象去遮蔽诸物的始源,去传达真理。——亚历山大的克雷芒

        夸张已经成为一种必要。尽管这会造成殊相和共相的混淆。但是这重要吗?

        必须指向第二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知道自己只能是第二实在的。一旦进入现实,那么所有意向都会遭到质疑,甚至经不起最基本的预设分析。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去论证一个科学观点。

        但大家论证作品问题时,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影响力,别人说很知名,热卖?拿奖?许许多多侧面证据和可信提示?还是提供一种解读方式?

        不只是文化工业,还包括了真正的观念艺术(区别在哪?)、非虚构作品、各种各样的文化研究,还有再提及的……科普。

        见没见过A专业的博士被B专业的博士在A专业领域追着打?我见过。A博士真的是太有礼貌了。(注:不是公知)

      • 家园 我是不是杠精(2)

        那么,局部思维,其用途只是用来编造消磨时光的肥皂剧吗?绝不是,它是六耳手中的金箍棒,可以毁灭一切。

        来看一个例子。

        有人说,娘炮这个词歧视女性。他是这样说的:显而易见,娘炮一词有贬义,这个贬义的词当中用了娘字,而娘字显而易见的指向了女性,所以,该词侮辱了女性,应该抵制它。

        这话刊登在中国某著名权威妇女杂志上。

        你认为在胡扯,他认为说得有理。

        “给分析一下?”

        这段“证明”,就是典型的在使用“漂移术”,将议题重置。娘炮是一个贬义词,这是一个议题;娘炮里面有娘字,娘字指向女性,这是另一个议题。没有任何理由,能将这两个议题“捆绑”在一起。反证很容易,傻子是贬义词,依上述“逻辑”,子因此受了侮辱;低贱是贬义词,依上述“推理”,低因此受到了侮辱。

        娘炮指的是某些男性缺少应有的阳刚之气。在此处,“应有”才是值得讨论之处,即,我们要问,一个有娘气的男子,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显然,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此不讨论。但显而易见,这与歧视女性,毫无关联。

        用“漂移术”来重置议题,将水搅浑,将焦点带至某些人想去的地方,这就是局部思维的“妙用”。一个人,如果长期受此训练,必定思想混乱、是非不分、口齿不清、行为怪诞。

        不是局部思维错了,如同不是手机错 了,而是用错了,即,不能很好的协调整体思维和局部思维。

        “谁用错了?”

        “人。”

        “怎么办?”

        “练。”

        “好的,我找一个本,一支笔,我将上述内容抄三遍,我一定能记住。”

        错了,练习方法错了。

        “人学”的所有内容,或者说关于人的素养问题,其练习,都只能在生活中练习,每一件事,都是练习的对象。

        很多人犯的错误就是,他们误认为把相关的内容默读几遍、抄写几次,自己就“会了”、“能了”,他们误认为这样的默读、抄写叫练习。

        举例,学以致用。

        每学一样,都要问,有什么用。

        听人介绍水星的情况,问:有什么用。

        看完一本书,问:有什么可以为自己所用。

        我在某著名权威妇女杂志上,看到如何证明娘炮一词侮辱了女性,我就开始做练习,练习与整体思维和局部思维相关的内容。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从床上起来,你就开始练习?几乎所有的事?”

        “是的。”

        “你怎么没有累死?”

        “你把事情正好弄反了,我越练越轻松。”

        不练,“思维通道”如泥泞小道,练,就像悬磁浮。实际上,我个人认为,思维速度比光速还要快。这意味着什么呢?

        做一个夸张的说明:

        张三,不练,他打算从北京去纽约,是按现实中的方式得以成行,所以他要考虑许多事,一旦成本推到一定程度,他就会犹豫不决,“要是纽约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这趟岂不是亏了?”

        李四,练,他也打算从北京去纽约。说话间,他已经去了,又回来了。因为他练至“瞬移”水平,一秒就到了纽约,到了纽约一秒就判断出不适合自己,又花了一秒,回到了北京。

        现在大伙能理解为什么我总能“滔滔不绝”、“信手拈来”了么?

        是因为我快,非常快,我大概是一些人的一万倍以上。

        “一万倍?”

        “这只是一个说法,我的口速、手速其实跟不上我的脑速,等我把话语说出来、文字打出来,我的思维对于某个问题已经来回穿梭了好几趟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练习,而你,几乎没有练过。”

        许多人觉得我很闲,并且要比一般的闲汉闲得多,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大脑在干什么。

        另外,有的人很诧异为什么我“不怕死”,这是因为我的成本低到了一定程度,我当然敢于冒险。如在上述例子中,我只需要判断有没有生命风险,如果没有,会立刻“起身”。有人用“钱多到一定程度,随便买”来做对比,不好意思,比不上。时间是不需要用劳动得来的,时间天然存在——对于个体而言,能活多久由老化速度和程度决定。为什么我会真心感谢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给了我时间。我把1秒,用成了别人的100倍、1000倍、10000倍。

        俗话说,张三吃的饭没有李四吃的盐多。而像我这样来练习,同样活50年,我相当于一些人的N多倍,他就是再活三轮、十次,吃的饭也没有我吃的盐多。

        我很怀疑,脑速达到一定程度,可以把宇宙跑个遍。

        知道了,却做不到,是因为练习得不够,而练习 得不够,是因为练错了,练习的方法错了(这里指“人学”)。

        • 家园 我是不是杠精(3)

          补充三点。

          第一:

          你爸妈把你生下来,就给了你他们常说的生命,但其实是你得到了时间。

          你需要拿出一定的成本,保证你能活比如80年。剩下来的事,就是你怎么用这80年光阴。

          时间是固定的,怎么才能提高效率?

          提高脑速,日行万里。

          怎么提高脑速?

          勤加练习。

          怎么练习?

          刚刚已经说过了。

          有人不感谢自己的爹妈,反而认为“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生下了自己”,为什么?

          这话就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的所在:思想混乱,行为荒诞。

          为什么会这样?

          脑子用去干乌七八糟的事了。好比别人在砍柴之前磨刀,他用刀去剁石头。

          活明白的人,“脑刀”吹毛断发,没活明白的,他那把“脑刀”,简直无法形容。

          第二个要补充的比较“实际”,解释为什么在学校里做练习,反而越练越错乱。

          很明显,所学内容并不难,但为了提升考试难度,试题有意的进行了扭曲。这样扭曲的试题,做一定的练习,是有益的,可以得到适度的锻炼:即提升“识破”、“反制”能力。但在实际中,一来老师并不会明确的告诉学生这样的练习题其用意何,反而会无声的强化学生“我很笨”之自我评价;二来数量巨大,会形成“信息风暴”,摧毁学生,妨碍其建立一个良好的脑部运转机制。

          简而言之,在学校受训十余载,人出来,已经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见到,一个B领域的博士能跑到A领域,去跟A领域的博士抬杠,而A领域的博士似乎被逐步说服了的原因所在。这俩,都废了。

          人,始终是第一位的,物永远只是服务于人。

          “人学”没学好,学一堆“物学”,也就不是人了。

          事情恰好相反,“物学”从根本上看是不需要学的,这是因为一切“物学”都可以程序化、工具设备化(这俩合在一块就是我们说的智能机器)。这是从长远来看。

          但“物学”总得有人学,不学,哪里会能出现不断智能化的工具设备呢?这是就近处来看。

          所以,“人学”、“物学”需兼顾协调。然而,主次不可以颠倒,更不可以废“人学”。

          即便是“根本就没有人在其中使坏”,如今市面上的主流“学法”也是人不倦的。

          第三个要补充的和“吃瓜”有关。

          张三“吃瓜”,李四也“吃瓜”。

          李四说:我对这些瓜不感兴趣。

          张三问:你不感兴趣你怎么这些瓜呢?

          李四说:你误会了,我对瓜皮不感兴趣,我把瓜瓤给吃了。

          张三问:都是吃瓜,为什么你吃的瓤,我吃的是皮呢?能具体说说吗?

          李四说:我是把瓜当成了练习的对象,我脑中有一个标准设置,当我开始吃某瓜时,我会形成一系列看法,诸如有理、没理,然后会用标准设置去评判我的这些看法,看看哪里对了,哪里错了,然后进行较准。长久的练习,我脑中的那个标准设置,就像一把磨得非常快的刀。所以,我吃完瓜之后,瓜本身我往往就给忘了,因为那已经失去了价值。而你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然后看看别人意见,然后就去睡觉了。所以你吃的是皮,我吃的是瓤。

          张三:原来吃瓜也有学问。

          李四:并不是,一切信息都可以视之为瓜,不是吃瓜有学问,而是学习本身就是一门学问。

          • 家园 说到吃瓜。

            认识本体至少有一部分是从吃瓜里来的,也有点像子非鱼。

            一个人吃瓜,表达的只是应然,这种应然背后,构建了一个具体的心理事实。和历史事实毫无关系。支持或者反对,其实是对应然的看法。但是应然背后的心理事实,或者说构成应然的判断和预设是不同的。只能说近似,很难说一致。毕竟人心是不可测的。

            所以对于吃瓜的看法,实际上是没办法说人家怎么想的。即便是吃瓜的错了,但他得出判断的心理事实依然是成立的。人家并没有说错。于是冲突就出现了。

            但是在讨论这种冲突的时候,并不能简单地说谁对谁错,即便是明确了双方的前提预设之后也是如此。因为对错的根本在于对有限的历史事实,该不该构建出这种心理事实并进行判断。无论对错,两者做的事情,实际上是一致的。

            就算对了,也不是人对了或者逻辑精准,多数只是运气。一方并没有反对另一方的理由,只能说是猜错了,而不能说是人错了。进一步说,当我们用观点的对错去否认人的时候,否定掉的是什么?不是人,也不是猜测,而是应然。

            因为多数吃瓜,但凡是去想了,就知道这种表达是一种应然,背后有足够的理由在支撑,而无关现实。那么,对这种表达进行陈述,是不可能真正触及到实质的。更别提再对这种陈述发表看法。

            但对吃瓜者的吃瓜,然后继续吃瓜,却普遍存在。

            有没有点眼熟?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对这种人表达的陈述,实际上并不是在总结表达,而是用这种陈述去“定义”那些表达,是这种定义能够解释那些表达的共同之处,但是,却和表达本身的的意图并无关联。

            那么,再对这种陈述发表看法会怎么样?

            这其实就是陈述级别的来源之一,完全就是日常生活现象。

            之所以总结这种现象,倒不是这种现象有什么可总结的,而是……有些人对反对“应然”这一实质不察。并认为事实可以为这种反对提供基础。且不讨论什么是事实。也不讨论应然背后预设的事实。应然从本质上讲,是价值判断,而不是事实陈述。两者是一回事?

            我们可以说事实怎么样,可以说就事实而言,某些判断怎么样。却没办法简单地说对方的对错如何。至少,也要知道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才行。

            然而这在热门话题,尤其是常说的性别、医学等话题中经常出现,甚至是有意构建出来的瓜,给人一种整体上谁对不对,或者支持者怎么样的感觉。殊不知反而是这些感觉定义了这些,而不是这些得出了感觉。

            这才是总结出心理事实这个概念的意图所在。只是特别容易和术语混淆,最后和其他概念一起,归纳到认识本体。

            心理事实,可以作为认识本体的等价物。不管是应然、陈述还是看法,都是心理事实,而不是实际情况。或者说都是认识本体。只不过是心理学主体的认识本体。

    • 家园 单独说说杠精

      最牛逼的杠精,会让你跟他一直杠下去,你还不觉得累,等你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生活中一般遇到的,是泼皮,不能算杠精。杠精有一个基本线:“文明”。杠精练的就是这个,他要是骂人,他就输了。不过,大家可以在网上找到杠精,一般头衔都是专家学者什么的。

      那种你觉得“算了,我还是跑了”的杠精,级别很低的,小怪。

      你得研究,才能明白,为什么这种杠精是这样的,你能防,那种杠精你甚至察觉不到。

      搞得赢小怪而搞不赢大怪,原因是你并没有找到最核心的地方,得慢慢找才能找出来。你一旦找出来,通杀,不论什么级别。

      用通俗话来说,一般的杠精,你能把话给聊死,而级别很高的杠精,即便你已经察觉到了,你仍然聊不死。这其实就是在做学问。很多人,为什么说他肤浅呢?因为他很容易满足,觉得够用了,我能聊死几个普通杠精就行了。这恰好就是死穴。你的对手,可是非常明白你的死穴在哪的。

      他早知道这些了,知道你的心态,知道你自认为可以自保,知道你还在想“我的范围就这么大,反正我不出去了”。你的这一整套想法,他全知道。所以他对付你,就跟玩蚂蚁似的简单。因为你是似是而非。

      你是能把小杠精干掉,然而你杀错地方了。这是关键。

      我给大家一个提示,很多人认为“我不惹他不就行了吗?”不行,这个法子已经早被验证了,无效,或者说,只能治标。

      太极是不一样的,太极是“我不惹你”,但如果一旦你打我,最后是你受重伤。

      再给大家 一个提示:是我反复强调的,人的一切认知,都是一对。要搞清楚杠精,就得弄明白老师,真正的顶级老师,也会让你一直跟他学下去。二者区别在哪?

    • 家园 为什么说现代人多本末倒置?

      点、线、面、体,各位是如何理解的?

      “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

      瞧,这就是实例。

      我给大家讲讲,点、线、面、体,如何理解。

      说,我跟几个原始人兄弟姐妹,一块摘果子。我举着一根长棍从树上打果子,有一姐妹在一旁指挥:“你先把这一片都打下来,一会去那一片。”其它人,把落到地上果子拾起来,装到一个筐子里。

      果子,点;长棍,线;一片,面;筐子,体。

      所以呢?这四样,都跟测量有关。

      结合生产来看,原始人的测量,跟现代人的测量不太一样。

      “这个我知道,原始人没有尺子。”

      “错。”

      “哪里错了?本来就没有尺子。”

      “有。”

      “哪里有?”

      “你欲够到头顶上方某处的果子,这个果子到地面的距离,就是尺子,也就是那个“1”。并且,显而易见,这个“1”不太固定。”

      也就是说,古人以【需求】为尺。现代人,以尺来计算需求。完全倒置。

      时间、金钱、考分什么的,都一样,所以这里说的是广义的尺子。就不细讲了。

      正因为如此,现代人变得超级麻木,人们已经没有需求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眼的中只有尺子,如此这般,就成了尺子的奴隶。

      我前面多次提及,中国古人读书,第一堂课,就会有老师告诉学生,你读了书是要去干嘛的。

      现代人有这样的第一堂课吗?即便有,也不隆重,且往往说得空泛。

      所以即便我提了N多回,但仍然有许多人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个小问题。

      本末倒置的危害是什么呢?就是现代人把原本的【本】当成【末】,弃之,把原本的【末】当成【本】,逐之。

      形象的描述就是:一个现代人张三抱着芝麻乐开了花,跟一个古代人李四说:“瞧,这西瓜,大不大?甜不甜?”李四就跑回坟墓里去了,后悔不该复活。

      另有一赵五,也是古代人,他不这么想,他对张三说:“确实很大,确实很甜,我真羡慕你啊。”张三一脸骄傲的说:“羡慕,那是因为我本事 大。你呀,只能捡芝麻。”说罢,朝赵五指了指地上的西瓜。赵五说:“您说得对,我本事小,我就只配拣芝麻。”说完就把西瓜抱走了。

      本末倒置的另一种危害,就是削足适履。尺子才是对的,我的脚长得不对,咋办呢?拿刀削掉几块。这种现象,在现代社会,也是比比皆是。

      来,我问一下大伙,有人这么讲过点、线、面、体吗?

      你们从老师那里听到的,全是:点是没有质量的,线呢,你得想象 一下啥叫无限,线是点的集合;面,你也得想象一下,无限,面是线的集合,也是点的集合;体,不是无限的,所以它是点的集合,而不是线、面的集合。你们没发现,逻辑不能自洽吗?

      现在明白,你的学习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吗?

      • 家园 终极破解大法

        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最顶级的一定会去当老师了吗?我说的是广义的老师,自然,包括成为人之父母。

        老师教学生,一定能发现,学生学不会。对吗?

        所以马云发现了,学生是可以给他洗脑的。这种洗脑术,不是像传销那样的低级洗脑,而是直接从【底层代码】开始。

        为什么这样洗,就能洗成功?因为时间久了,很多人已经不知道是从哪开始的了。难道不是?他只是感受到不适。所以这样洗,就很难破。

        那么,中国古代教育里面,是不是提了四个字:教学相长?

        很多人把这四个字背得烂熟,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教学相长的意思是,老师从学生身上,看到了自己。他就会去思考:如果真的是人不行,这教育难道不是白费?显然不是这样的。那么为什么,学生、孩子,变得跟自己一样了呢?有没有可能,是教材本身出了问题呢?

        教学相长,跟见不贤内自省,是一个意思,但是语境不一样。因为见不贤内自省,主要指的在社会环境中,你不是他的老师,他不是你的老师,没有这种“头衔”。而教学相长,换了一个语境,你是老师,他是学生,他学不会,他就是不贤,你一内自省,发现你跟你的学生一样。接下来,你要判断,是人的问题(比如种族、基因什么的),还是教的有问题,还是学的有问题。只要你肯下功夫,你一定能发现,教的不对,也怎么不愿意学——这俩是一体两面。

        底层代码是什么?

        底层代码就是我前面举的例子。点、线、面、体。这是数学教学中的起点,但它不是真正的起点。前面不是说了吗?真正的起点,是跟测量有关的,而测量里面已经包含了【需求】二字。

        但是他们从点线面体教起,把“头”给你砍掉了,于是你以为,这就是“头”。但是,它有破绽,就是它的说明,逻辑无法自洽。这就是你的机会。

        再从文科方面举一个例子。古诗词的讲解,老师并不会强调,大部分诗词,是一时兴起之作,它是情绪的产物,并不是情感。有的老师自己都不知道。相反,大部分老师很热情的引导着学生去所谓的“理解”这里面的情感。通过教学,“成功”的把情绪,变成了情感,这是偷梁换柱,以末代本。把欲望偷换成需求,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相当多的案例。比如,在介绍“节日服装”时,有意的淡化节日二字,强调服装多么的艳丽。这有什么效果呢?第一、把节日给抹掉了,而原本是工作日和节日;第二、只强调好看,不讲,因时因地制宜,更不讲,劳动服装更重视实用性,比如为什么工作服全是蓝色的?我很清楚的记得,改革开放之后,电视里长期有人讨伐改开之前的中国有多么穷,不是蓝色,就是绿色。他们是故意 的。

        所以现代人,比如女性,穿着裙子去上班,她们还自认为,这是合理的。有次我带我女儿出去旅游,是去的北岳恒山,她非要带裙子,为此还跟我大闹了一场。因为她看到的照片,全是这样的。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把底层代码一点点的给改了,于是,你当然自认为,你抱的是西瓜。这才是最狠的洗脑术,本末倒置。

        通过大规模的改写底层代码,基本实现了本末倒置,如今到了什么程度呢?

        有人一听到劳动二字,就像听到鬼来了一样。我这话,绝不夸张。

        有人还在坚持,“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啊。”是不是跟有的孩子,一看见毛毛虫,就起鸡皮疙瘩,一模一样?

        所以有的人,他到今天,都不知道底层代码被改了之后,自己会心甘情愿的永世为奴的。

        他只有感受,感受到 这也不如意,那也不称心。

        “屠狗辈”由于所谓的不爱学习,无意中躲过了这一劫,他们长大之后,就会很吃惊,只好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那么,现在理解,为什么一定能破解吗?

        因为他给你完成【底层代码】的改写,一定要教你。只要教你,就会露出狐狸尾巴,因为他做不到自洽——这类似于电影 剧本永远不可能 自洽。

        所以为什么我一直在讲,学习是风险与机遇一样大呢?

        他要使坏,就一定要教你,一教你,你就知道他有问题。所以,他这种搞法,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动”培养出了“反叛者”。我就是这么被 培养出来的。并且,他还把枪与炮送给你,也就是一些知识和方法,他肯定要给你的。我照单全收了。

        现在理解,为什么说【君子求诸己】是法宝了吗?

        他要使坏,你阻止不了,但是你可以借力打力,把他送给你的枪与炮,也就是诱饵,吃了就跑了。来一次,你就吃一次,不吃白不吃。

        现在理解,为什么中国人的武功叫太极了吗?

        太极是不会主动进攻的——你什么时候见过婴儿主动进攻过别人?

        太极只是会“被动挨打”,你打我,就把你自己打死了。

        你要给我洗脑,就是你来打我,最后不是你壮大了,而是我越来越强壮。

        我现在说,中国文化牛逼,服不服?

        第一、他告诉你要传宗接代,可是你不明白这里面的深义;

        第二、他告诉你【君子求诸已】,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第三、他教你太极,你认为学了没有用。

        中国文化,可以说,完全是了反制西方文化而发展出来的。

        现在回答,为什么邪不可能 胜正。

        因为邪,他不敢,从最最底层代码改起,公理,他改不了,他不可能实现又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所以他不提【不证自明】才是王道,相反,他拼命给你推销“证明术”和“逻辑”。

        光是这一条,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你自然就不会信他,你只会从他那拿枪与炮,并且你还告诉他“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西方文化的洗脑术,是从一个“假”的起点开始,给你斩草除根。但由于 这是一个“假”起点,所以你内心 永远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你“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等你明白过来,必须从公理出发,你心中那个声音,就不见了,因为你已经心安了,良心回来了。于是你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好。

        良心,可不是所谓的“好人才有良心”这么简单,良心是智慧,是勇气,是一切。

        简言之,不论怎么洗,都洗不掉内心深处那个不断响起来的声音:貌似有哪里不对劲。

        • 家园 这个也是之前要回复的,哈哈。

          不证自明

          其实对象逻辑的问题很简单,因为自己永远是主体,所以一定是放过自己的。否则最基本的建构就无法成立。或者说,一旦将自己纳入这种结构,那么自身根基就会完全动摇。所以一定是通过忽略、无视和区别对待实现的。

          「作为掠夺者,难道我还要想着被人掠夺不成?」

          对应的句子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终将从不符合自身利益开始,从不符合自身利益结束。

          为了符合自身利益,就必须区别对待。也就不符合个体的利益,不符合群体的利益,不符合社会的利益,不符合整体的秩序。进而整个过程就会倒过来,一步步摧毁建构的所有基础,最终指向自身。不管是社会、群体、个体……都会一步步消灭自身存在的根基。哪怕只剩下自己,也会发现已经没有一点立足之地。连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存在。只剩下空虚。因为最根本的价值已经被彻底颠覆。

          最典型的就是××万能。哪怕这个××是科学。

          其实他们是知道有问题的,只是不敢明说。很多时候,他们自己的表达就证明了这一点。比如必须加上一个限定。然后再在之后的描述里去掉这个限定。也就是之前常说的,有限能力,无限保障。我的能力是有限的,但我给你的保障是无限的。等价形式是有限责任,无限承担。我的责任是有限的,但你的承担是无限的。

          对象逻辑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坏,只是充当了补充,因为觉得可以用,所以被错误放置。要不是真的有效,谁还相信?但有些人是故意错置。那就是编号兄所说的「呆傻笨奸坏」。

          诗词

          我倒觉得古诗词是情感的产物,但是自己说的情感,很可能就是编号兄说的情绪。实际上自己是“崇意精思、即景成趣”加上性情一类的观点(有一自作文论,没脸发)。所以不管是心绪引发情感,由思绪引发情绪,都是一样的,最终都会变为情感。当然绝对不会是那些钦定的说法。比如交代背景,变成还原式的演绎。那不是情感,那是场景,那是试图构建出一个历史本体。那是在测量人心。不再是感通交融,而是分析还原。

          说个题外的,上学的时候,从来没学到过“诗无达诂,文无达诠”,却听过无数遍“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总感觉是故意的。

          其他

          说真的,现在的感觉是,不管编号兄说什么,总是能找到自己的对应说法,不管是不是同一个意思,指向同一件事情,并且描述近似是跑不了的。

          原本说过论语开篇,但自己的解释丢掉了,其实也就是朱子的说法结合点别的。引用一个说法:

          我们可以设想两种不同的统一思想的方式。一方面是哲学的方式,通过抽象和构造来统一。另一方面是智慧的方式,通过贯穿和连续来统一。哲学是在“设想”,而智慧是在“贯穿”。哲学的统一旨在吸收不同(统一成共同的范畴,寻求本质的一致),而智慧的统一则是将不同联系在一起,让论述的所有个案相互之间从内部沟通,不管它们之间的差别是多么大。从一个提醒到另一个提醒,圣人的话不断地“变”,但即使是在改变当中,相同的“意味”却不断更新,不断“变通”。哲学的统一是系统化,而智慧的统一则是变化。或者也可以说,哲学的逻辑是概括全貌,而智慧的逻辑则是巡游各处。

          这里是在说孔子的“吾道一以贯之”。

          贯穿和连续的是什么?生命经验。

          巡游各处是什么?找出自己的路。

          总之,自己现在很理解什么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了。”

          其实看得出来,自己的表达总是偏向于意向,说一大堆,不过是为了几个简单的事情,可能别人几句话就说清楚了。另一方面,在写经验的时候,总是写成流程型规范,而不是贴近生活的表述。或者总结力度过强,别人根本看不懂。就像之前那个帖子,其实真正的原文只有十六个字。但每四个字都要二重分析才行。

          当然现在的也很难看懂,乱七八糟的,但每一个长篇里,总有一些部分还算清晰,也能让编号兄有所回应,很不错了。

          ---

          生命、经验之类词语,只要不加说明,都是动名合一的。

          • 家园 魔改

            对象逻辑的膨胀,其实就是乐记所说的“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结合大化的具体序列“其来也,势不可遏。其去也,力不可拔。”我们可以认为是物化导致的某种周期律,总结为荀子的话就是“化性起伪”。当然这里要修改为“人化为物,不断作伪”。这也就是对象逻辑的发展过程,或者说历史发展的永恒动力。

            进而解决问题就变成了存天理灭人欲。很有假道学的味道。当然我们知道天理是人的合理需要。比如吃东西是天理,奢华美食是人欲。这不是说只要有的吃就行了,而是要按情况分析。但只要按情况,就必然模糊,怎么分辨何为人欲?当然这还有一个更简单的说法就是淫(过分)。只要不过分不就行了。可是怎样才不过分?古代有正名定分,安守本分。现代又行不通。况且名分合理吗?

            我们没办法回到那个原初世界(黄金时代),进入大化序列之前的起点,只能回归我们自己的原初经验,经过反馈、调整,找出自己的路。但只要知道那个方向存在,也就有了努力的目标不是吗?知道了就去做,做到了才是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附原文如下。

              

            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不能反躬,天理灭矣。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泆作乱之事,是故强者胁弱,众者暴寡,知者诈愚,勇者苦怯,疾病不养,老幼孤独不得其所。此大乱之道也。——《乐记》

              

            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化精,精化顾盻,而顾盻化揖让,揖让化升降,陞升化尊卑,尊卑化分别,分别化冠冕,冠冕化车辂,车辂化宫室,宫室化掖卫,掖卫化燕享,燕享化奢荡,奢荡化聚敛,聚敛化欺冈,欺罔化刑戮,刑戮化悖乱,悖乱化甲兵,甲兵化争夺,争夺化败亡。其来也,势不可遏。其去也,力不可拔。——《化书》

            其实中间还有一段,但是写出来未免太可笑了。

            没看过多少荀子,全靠百度。但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那个词了。

          • 家园 咱俩快会师了

            嗯,说两条。

            一、我习惯把哲学跟一统放在一起,当然我指的是伪哲学(伪哲学满天飞,很多人所说的哲学都是伪哲学,类似于宗教,其实这俩一回事),智慧跟统一是关联的。

            二、依我来看,你我自己都能破掉虚妄,已经到了“不难”的级别了,但不会教——显然这在另一个层面上——所以喜欢写点东西,又总是觉得写不清……

            慢慢练吧,我也不知道 卡在哪,跃层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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