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与月之回忆河友探讨一下虚无主义 -- 给我打钱87405
现在提三个问题,大家给分析分析:
1.为什么日军全面侵华之后,路上全是逃难的人,人挤人,车挤车?
2.为什么日军扫荡苏区(敌后根据地)时,总的来说,老百姓早早就有秩序的躲了起来,日军多数情况下扑了个空?
3.为什么新冠爆发之后,欧美日澳一片躺平?
再来做一个预测式的分析:
如果下一次来的要比新冠这种级别强度更高的,或天灾或人祸,生活在中国的“你”会怎么样?如果“你”生活在上海,会怎么样?如果“你”生活在四线小城市,会怎么样?
尝试回答一下:
1. 没有组织,一盘散沙,对手是有组织的军队,对一般人来说,逃跑是上策。
2. 靠土共组织群众
3. 西方政府没能力组织群众,不得不躺平
如果下次再来一次严重疫情,有组织就投靠组织,没组织则自己组织。
“没有任何一招是万能的”,这话你听了之后表示“我知道啊”。我说你不够勤奋,你必定是不服气的。“没有任何一招是万能的”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必须要把某一招的适用范围找出来。
你用的是原理分析法。原理 分析法的适用范围是什么?是,你一定看见了整个庐山。好比说,你首先判断出来某个问题其实是物理题,你才会调用物理知识。
我为什么天天讥笑所谓的史学家全是蠢猪 呢?事后诸葛亮的内涵,并不是指“知道了结果倒推”,而是指事后你已经看到了全貌,“大象”变成了“蚂蚁”,于是你开始采用原理分析法,分析历史事件。这就是主流西 方史学家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一些人跟着模仿,可以说,“不想说,说了也没用”。
事情恰好相反,所有的历史大事件,在事前、事中,能看到“全貌”,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因此,在这种情况,只能采用现象法。
斯诺在陕北边区走访了4个月,他采访了毛泽东,也采访了彭德怀,但他并不是很相信他听到的。是因为斯诺生性多疑吗?并不是,而是他无法看清事情的全貌。因此,斯诺重点关注的是现象,有几个特殊的现象让他记忆深刻,比如,在苏区他没有见到年轻人打架,这在白区乃全世界其它地区都是极其罕见的;又比如,苏区的农民也会扎堆抱怨,发牢骚,但是,一定会有人主动指出,“这般不好,为啥不去白区?”而农民一定会表示,“白区坚决不去,你不要误会我们的意思”。这些现象让斯诺认定,共产党才是中国的救星,至少,要比国民党靠谱得多。
所以
1.日军侵华时,一定会出现“消息早就知道了,警报早就发出了”,但绝大多数人就是不动!因为平时里就能观察到一个现象 :毫无生气可言,全是老黄瓜刷绿漆。
2.苏区无论男女老幼,到处都是生机勃勃,只要观察到这个现象,就能判断出来,日军扫荡会扑空。
3.欧美日澳,都不用去这些国家调查,看美国大片就知道了,死气沉沉。
预测的问题,还需要我回答吗?这次上海抗疫是个什么情况,包括之前香港,大家不都知道了吗?这些地区日常现象是什么样的,大家不清楚吗?
我为什么会说,国家教育机器要上阵了呢?我看的是什么现象呢?精神萎靡(以特大城市为首,其它城市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大修”,必然是树倒猢狲散。
最多是和外包一样不关注其治理方式
这个就是根本区别。
金字塔体系是必然要关心治理方式的。
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殖民地跟宗主国不能等同。按照你的说法,中国就没必要改土归流了。
和我的意思一样,土司没了,中央外派的官肯定只能按中央要求干活,哪能像土司自己私自搞,你怎么会得出相反的结论。
马后炮的吹嘘,若我是个生活在苏杭地区的50岁小屁民,“918”之后我第一时间会跑到湖南,“77”之后我会往西跑。
我小时候回到老家就总缠着我爷爷问:当年日本人来了,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老头子说:跑啊,不跑等着让日本人把肚子挑破是吗?
我亲眼见过,肠子流了一地,但并不是穿越,而是目睹了一次爆炸现场。我还亲眼见过,一个小女孩子是如何被大卡车碾压的。我自己,两次死去活来。
我一直认为,对于所有人而言,最基本的觉悟就是“一定要活下来”,没有这个觉悟就不要谈什么崇高的理想了。而实际上,当一个人他手无寸铁时,他并没有同生共死的兄弟或者女人或者一条狗时,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跑。只有当他加入了革命的队伍,绝不出卖自己同志的队伍之后,他才会有崇高的理想。
其实当年我缠着我爷爷的时候,我还问了一堆问题:“跑哪去?怎么吃饭?呆多久?要是东西没有带够呢?”
老头没搭理我,他只是把旱烟杆在地上敲了敲,又重新点了一锅。我后来明白了,他心里一定想的是:“臭傻逼!好吃懒做的臭傻逼!娇生惯养的臭傻逼!”
这件事,深深的刻在我的记忆中。等我当了父亲,我闺女跟我问七问八时,我也向她投去十分鄙夷的目光。这无法淡去的记忆让我后来养成了一种“爱好”:看血腥的场面,每次都能深受教育,我没有资本懈怠,我怕死,我尤其害怕肚子被人用刺刀 挑破。我女儿就不一样,她不想看。她以为,她有不看的自由。
有一年我正在玩游戏,突然间我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我大叫一声,“地震!”说完就往屋外跑,跑到门口我又回了去,其它人跟子弹一样的射到了广场上,他们那晚就没敢回屋睡觉。另有一年,我已经在北京了,正在数十层的高楼上办公,又是我第一个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思考了1秒,作为小头目的我立刻宣布,“下班!”还有一年,北京下大雪,到下班时大部分同事都打算回家,我劝了几句,发现没有用。我留在办公室,一直呆到凌晨才往家走。后来有同事告诉我,他在车上看见我走过去,拼命喊我我却没有听见,他已经被困在车里超过了5个小时。
大伙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如今的我整天都在调查人类的盲区在哪里,漏洞在哪。对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具体是什么,我不想说。
对了,人,往往不知道最大的敌人是谁。今天的人读历史,总认为那会的中国人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抗日,这并不是实情。当时的人并不认为日本是最强大的敌人,在多数人看来,“西方列强”才是真正需要防范的,尤其是英国人和法国人。换而言之,日本后来大举入侵,对于非常多的中国人而言,是出乎意料的。即便国民党高层有相关预案,但实际上,他们并不当真。
新冠能不能在今年秋冬搞定呢?我的“历史感”告诉我,有一个真正可怕的对手,在新冠的掩护之下,正在向我们——全人类以及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伸出它的魔爪。
我女儿跟我提出过好几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其中一个,前面已经讲过了,“为什么我某某科目还行,方法我也告诉别人了,但他们非要说自己不行”。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标准说法”,最终,我在《红星照耀中国》中找到了。她还有一个问题:“古往今来,读过历史的人并不少,可为什么还是会犯相同的错误?”这个的问题答案,我寻找了大概有十年。
我现在能清晰的回答出来:
从客观层面来看,原因是“大象无形”。事件非常大,事前、事中乃至事后不久,绝大部分人无法判断出正在发生什么。
从主观层面来看,原因是很多人读历史的动机不纯。他读历史,是想从历史中找到未来的答案,这就类同于想在书中找到黄金屋、颜如玉,想用《周易》来预测未来。
而西方人在这个问题上,可谓是“翘楚”。所谓的西方主流史学家,分析历史的方法统统都 是事后诸葛亮型的。
所以,今天的绝大部分中国人,认为蒋介石之所以 不抗日,主要是因为他害怕日本人。而由于蒋介石确实也有一些害怕日本人,所以,这一观点便有了铁证。然而,并不是,蒋介石不认为日本是最大对手,这才是 是根本。
同理,事后诸葛亮们认为,第二次欧战之所以会爆发,是因为英国采取了绥靖政策,之所以绥靖,是他们害怕激怒纳粹。但这并不是实情,英国人判断错了。只不过英国人改错非常快,德国进攻波兰之后,英国人马上换了一个首相。
还是同理,事后诸葛亮们认为,红军自上而下都是或者说多数是有着崇高理想的人。事实恰好相反,多数人参加红军,只是因为想活下来。参加了革命队伍之后,感受到这支队伍的可靠之后,才开始接受思想教育。
为什么说这样的历史观是动机不纯呢?这就跟猜股票涨跌,是一个心理。
其实,美国人所挑起的朝鲜战争就是他们预测未来的产物。他们料定,我们是不敢打的。这不是打赢打输的问题,而是会陷入战争的泥淖,那会我们才刚刚建国。结果朝鲜战争,我们跟美国人打了三年,这也出乎美国人的“历史观”。
正如我前面所介绍,这样动机不纯的历史观,并非是西方人的独创的,我们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只不过西方人把它玩到了“极致”。在今天我们中国的课堂里,不论是中学还是大学,都用是这种历史观来分析历史事件的。
我之前总说,有一些人狂妄自大,却不自知,很多人听了是不服气的,他们听话就听半句,我说的是,狂妄自大,却不自知。重点在哪?重点在“不自知”。
因为有的人脑子里是没有“大象无形”的,所以,他们自认为自己是知道什么是大象的,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大象的耳朵。所以这些人特别喜欢“据理力争”。每个盲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却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大家都只是拿到了其中一个碎片?
那为什么又说狂妄呢?这是因为去认识事物的时候,并没有“做最坏的打算”——因为我太渺小,大象太大,我有可能一辈子也摸不全乎,许多人并没有做这样的最坏打算。可是,有没有提醒他们呢?有的,但不听。所以,叫狂妄。
正因为如此,当一些很尖锐的问题提出来之后,他们就会说你在抬扛。
比如说,怎么去解释,为什么日军大举侵华之后,那么长的时间中,到处都是跟没头苍蝇一样逃亡的人呢,并且这些人很少有轻装上阵的?
有的人就很简单的一句话打发了:“国民党政府不负责呗。”
有没有证据呢?他恰好又能拿出证据,国民党政府确实有一堆毛病,并且还不是什么小毛病。这些人,看当年的国民党政府是这样的观点,看今天的政府不也是同样的观点吗?其实,他们去看别人时,也是一样啊,“他身上毛病一大堆。”
百无一用是书生。学的就是错误的历史观。
相反,像我这样读书少的人,反而容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绝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日本侵华的概念,他就是“有人要来杀我”,而这个消息是从附近的人那里传过来的。
今天一模一样。N多自诩读了书的人,受了高等教育的人,不也一样“无动于衷”吗?新冠爆发之初,N多人是怎么看的,自己还记得吗?今年“俄乌冲突”,是不是N多人再一次的颇感“意外”了呢?
因此,N多人,是非要等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成片的人死了,他才会行动起来的。
这些N多人,用我的话来说,其实就是反动派,不讲理的,他从来就没有讲过理。理对他来说,像龙王,需要的时候,他就去拜,不需要的时候,就抛之脑后。正因为如此,刀不架到脖子上他是不会动的。可是,等刀架到了脖子上,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也完全可以说,这是国民党政府的问题。可是,这跟某些人所说的“国民党政府不负责”,是一个概念吗?
从某种角度来说,国民党政府的高官跟我是同一个想法:“我劝不了这些人,我赶紧自己跑吧。”就像那年北京下大雪,下午我就发现,公交车开不上高架桥了。下班的时候我跟同事说,就在办公室呆着,一会再走,没有几个人听,都要回家。我有没有“有理有据”的劝说呢?我有,不管用。
不是一件事是这样的,而几乎 是绝大部分的“大事”,都是如此。
什么人才有可能劝得住呢?其实很简单,他把你当兄弟看,你说坚决不能去,他才会说,行,为了兄弟的情份,我听你的。为什么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呢?因为很多人他从来不讲理的,你如果跟他没有足够深的交情,你根本就劝不了他的。
同样跟炒股一样。多年以后分析某只大牛股或者大烂股,个个都英明神武。其实让其置身于当时,同样会稀里糊涂不明就里。
犹如今天的俄乌战争。战争前到底有几人能预测到今天的局面?而在今天,又有几人能准确预知未来的结局?恐怕万人之中未必有一个能预测的准。
可见做事后诸葛亮容易,做事前诸葛亮难,做事中诸葛亮最难。
事后诸葛亮提出什么历史必然性,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又不讲理,又没有生死与共的兄弟,会是什么结果?
至少得有一个。
要么,你自己就讲理;要么你有一个讲理的兄弟,他苦劝你,你是能听的,就算你的兄弟也不讲理,但你们生死相依,那也比你一个人强太多。
实际上呢?所以说,在我看来,很多人脑门上已经贴了一道生死符,这道符随时都能被大风刮走。
当年红军路过的时候,娃娃们才10多岁,一听红军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跑去参加红军,这是多大的智慧啊!可在今天有些人看来,叫“愚昧”。一些城市男、城市女有这种智慧吗?所以说,原本是可以混个将军的,混个将军夫人的,最后肚皮被人用刺刀挑开,女人被轮奸致死。黄金屋、颜如玉,送到手边,都弄不到手啊。
又不讲理,又不讲情,那你还讲什么?你还有什么?有钱,对吗?
退一万步讲,不讲理,不讲情,那你得天天去拜菩萨啊,让他保佑你啊。拜不拜呢?自诩是“科学人”。
先来看一篇报道。
美国疫情现在到底怎样了?从今年春天美国彻底躺平后,有人说美国”一切恢复正常“,”岁月静好“,商铺客流又回来了,球赛现场人山人海;也有人说美国已是“人间地狱”,比如今天媒体还在报,美国出现20万”新冠孤儿“!孩子尚未成年,却要么父母双亡于疫情,要么沦为单亲。
【最让中国人难以理解的是】,上面两个说法,都没说谎,都是真的!
为什么?因为现在的美国各阶层已完全生活在【平行宇宙】里,可以做到【老死不相密接】——“上等宇宙”岁月静好,继续在较低感染率下开工大吉,创造GDP;“下等宇宙”人间地狱,感染爆表,自生自灭,别影响华尔街就好。
有相当多的人,只有一根筋:当他听到两个截然相反的观点或者是完全不同的两段报道之后,他认为其中一个为真,另一个为假。如果实在搞不清,他就会“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这并不是什么道德品质有问题,而是“脑子坏了”。我个人认为,也不是“脑子坏了”,而没有读到最需要读的书。
针对上述情况,最需要读的是什么书呢?
盲人摸象、庄子的《逍遥游》、老子的《道德经》。
盲人摸象告诉我们,“瞎子”很容易犯一种错误,把局部当成整体。可是,光只读这一个成语,会让人形成误解:“瞎子”才会犯这样的错误,而“我”并不瞎,“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逍遥游告诉我们,即便大如鲲鹏,仍然有可能犯同样的错误。然而,光读这篇文章,还是会让人形成误解:“我”只需要提醒自己不能“越有知识越反动”就够用了,“我”谦虚就够用了。
读了道德经,才算完整:老子告诉我们,大象无形。大象无形的意思是,天下很大,大到我们置身其中而察觉不到。
我们经常听人说,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可是,要做到,却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正因为如此,我们所有人都极容易被骗。
比如,在我们中国学生的课本中,写的是古希腊是一个如何自由民主的文明。绝大部分学生,甚至可以说,所有学生,不可能认识到,所谓自由民主的古希腊,只是其中一个的“区”,类似于华盛顿西北角的富人区。自然,也不可能认识到,古希腊还有一个“穷人区”,而这个穷人区,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教材当中,没有出现在西方人编写的史书中。
自然,也就不可能意识到,编撰这教材的人,非蠢即坏。
自然,也就不可能意识到,自己读了这样的书,就会中毒。更不可能意识到,这不是小case。
一个年轻人是不可能想象出来,事情将会是这样发展下去:有个张三,读了一些书,书中的事实告诉他,美国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度。张三决心移民美国。于是,他“发奋读书”,最终拿到了美国绿卡。初到美国时,他的感受是,“天道酬勤”。然而,在美国生活了几年之后,他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被骗了,人生最好的时光,他都用来挣美国绿卡了。
痛定思痛,张三决计用自己人生剩余的时间来完成一项“事业”:歌颂美国、赞美美国。每天下了班,草草吃上两口,张三便登上网络,用他收集来的各种事实,告诉“愚昧”的人们,美国是千真万确的好。不信,你看这张图片,不信,你看那段视频。
这样的张三,有可能来自非洲,有可能来自亚洲,或者别的地区。
并没有人雇佣张三,他是自发的,心甘情愿的,肝脑涂地的,因为这样的张三,已经变成了一只鬼。
你可能会认为,我是在嘲笑张三,说他愚蠢,并且很坏。然而并不是。
人,遇到了这样的打击,很难调整过来,这是常态。如果说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有的张三不吭声,有的张三就像上文描述的那样,自己掉进了坑里不说,还要把别人一块拖进来。
必须得读好书。斯诺就是因为没有读过好书,否则他当时就会加入共产党,他不能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的首先在于中国,他所受的教育不能让他站在文化这个层面来认识中国共产党。
我女儿也读了最开始的报道,她表示困惑:那么,美国的富人是怎么生活的呢?她又问:美国的穷人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对她说:从“小”的层面来看,美国的富人,就像你看的《唐顿庄园》里那样,他们会雇佣仆人——当然,今天已经不用这个词了,而改叫服务人员。这些仆人你是不容易见到的,他们的活动区间是受到限制的。而从“大”的层面来看,美国的富人不担心本国穷人整天吸毒、抢劫,这是因为世界联通了,美国的富人只要掏出美刀,就不愁收割不到廉价劳动力,非洲、亚洲、南美洲,到处都是。
至于说,美国的穷人为什么不反抗,我想,要么,就是他们的历史中从未出现过陈胜、吴广,要么,他们的历史是被篡改过的。其实,在美国,在整个西方,零星的反抗从来就没有断绝过,但是,跟我们中国历史上此起彼伏的大规模农民起义,无法相提并论。简而言之,中国人有造反精神,一直都有。我听说,在血腥的贩卖非洲奴隶那段时间里,起初非洲人是极具反抗精神的,但后来遭到了极其可怕的镇压。西方人不光是大面积屠杀非洲人,并且还篡改了历史,把非洲人的反抗精神抹得一干二净。
我讲我女儿的用意,还是在说,要读好书,不是读读就可以的,而是非得拿出吃奶的劲来钻研不可。盲人摸象、鲲鹏、大象无形,我不止一次的给我女儿做过详细的讲解,但显而易见,距离“内化”,她还需要“下血本”。
在最开始的报道中,“最让中国人难以理解的是”的加重符,是我添加上去的。我之所以要加重,是为了表达,事情恰好相反,这对于中国人而言,并不是很难,因为我们中国人有好书可读。
我一直说自己是个愚笨的人,这并不是所谓的自谦。我只是在表达,如果不是我们的祖先留下了这些好书,记录下了历史,光凭我自己,顶多也只能形成原始的、模糊的认识。消化吸收前人的“遗产”,我本人是下了“血本”的,仍然觉得不足。
显而易见,跟别的人喜欢强调环境不同,我倾向于强调“我”,主观能动性。这是因为在我看来,大的环境永远都是鱼龙混杂的,指望活在一个干净的环境中,无异于痴人说梦。这并不代表,我认为“安上纱窗”是徒劳的,我只是在说,无论如何,桌上的灰尘,需要自己动手来擦,日复一日。
你无法禁止别人不把你当人看,但你得把自己当个人来看,而这,是干出来的,是自己干出来的。
他们认识事物用的是“知识迁移法”。因为日常的一些生活经验告诉他们,是ta刮了大风,刮来尘土,而“我”是“局外人”,“我”诅咒这个鬼天气,没有什么不妥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不认为,他们所生活的国家是怎样一种环境跟他们有关,他们仍然自觉是个“局外人”,要么,他们会说“社会环境糟透了”,要么,他们会说“上面的领导糟透了”。
恐怕正是因为如此,新疆的教材被人篡改,而居然“成功”了。
所以,如果我说,有可能“整个宇宙怎么样,人类在其中是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十有八九会有人狂笑不止。
简而言之,有大量的人,一直作为一个“局外人”,生活在社会之“外”,而不自知。
我前面说,很多人是不讲理的,从不讲理,这下有理有据了?不是我捏造的了?
所以,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就成了“宿命”。
正因为如此,这些人当了领导,他们要挑强兵;这些人当了老师,要挑优生;这些人当了父母,就巴不得自己的孩子天赋异禀。他们从来就不相信,真正的好领导、好老师、好父母,都是有点石成金的能力的。这些人当了父母,就会观察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神童,如果不是,他们就会抛弃孩子,假装还是父母,内心深处早就将自己的孩子抛出了宇宙。这些人当了父母,一定是无比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的。而我们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的父母,不久之后,自己又“传承”这一“优秀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