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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人物事略32:南宫万——始吾敬子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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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人物事略32附:宋督弑炀5/5

《桓二年经》: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纳于大庙。((p 0084)(02020004))(009)

《桓二年传》: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纳于大庙,非礼也。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犹惧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鑿(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鍚、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寘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p 0086)(02020201))(009)

周内史闻之,曰:“臧孙达其有后于鲁乎!君违,不忘谏之以德。”((p 0090))(02020202))(009)

《僖二十年经》:

夏,郜子来朝。((p 0385)(05200002))(009)

我的粗译:

这年夏四月,我们从宋国运回郜大鼎。戊申那天(杨注:戊申,四月九日。),进献到大庙,这不合规矩。于是当时的一位卿臧哀伯(臧孙达)向我们主上(鲁桓公)进谏:

作了别人的主上,就应表彰正确,纠正错误,为手下各职能部门立下标准,这之后,还得防着会有疏漏,所以要将正确的方向展示给子孙:

因此,宗族的太庙只用茅草屋顶,正式的礼车只有蒲草垫子,献祭的肉汤不加调料,上供的小米不用精米,这都是要显示节约的态度。祭服上带那些: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都是要表现有节制。而祭服配的:藻、率、鞞、鞛,鞶、厉、游、缨,则是要体现有控制。加那些纹饰:火、龙、黼、黻,是象征。用那些色彩:五色比象,则是标志。悬挂那些鍚、鸾、和、铃,是要发出不同的声音。打出那些三辰旂旗,是为展现有意义的图像。

所谓正确的做法,就是得节约而有节制,增加和减少都要控制,通过那些象征和标志来区分,利用那些声音和图像进行调度。以此指挥职能部门。那些职能部门就会小心谨慎,而不敢随便破坏规则。可现在,我们却违反正确方针,推行错误做法,把赃物进献到大庙,明示给了职能部门。如果职能部门照此办理,还怎么追究责任?

“国”和“家”的衰落,首先是职能部门会乱来。职能部门脱离正道,会公开宠信佞臣并收受贿赂。而把郜鼎供奉在大庙,有什么能比这更公开?当年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就还有义士认为不妥,何况现在明着把胡作非为得来的赃物供奉到大庙,是打算怎样呢?

虽然以上臧哀伯说了这么多,但我们“公”(鲁桓公)不听他的。

周内史听说此事,评论说:“臧孙达(臧哀伯)其有后于鲁乎!君(鲁桓公)违,不忘谏之以德。(臧孙达的家族应该会在他们鲁国长久延续下去了吧!尽管主上行为错误,他仍坚持按正确的标准规劝。)”。

一些补充:

“取郜大鼎于宋”三十年后,公元前七四〇年(鲁僖公二十年,周襄王十三年,宋襄公十一年),郜国国君郜子朝见了鲁国国君鲁僖公。

杨伯峻先生注“取郜大鼎于宋”曰:

郜,国名,姬姓,据僖公二十四年《传》,初封者为文王之子。国境在今山东省-成武县东南,鼎为郜国所铸,故曰郜鼎。据隐十年《经》,郜国早灭于宋,故鼎亦归于宋。传世有郜史硕父鼎、又有告仲尊。告即郜。告仲尊《铭》云:“ [尚-冋+口]中作父丁宝尊 彝。”初著录于《西清古鉴》九?九,释“ [尚-冋+口]”为“古”,误。近从吴其昌《金文世族谱》改释“告”。

杨伯峻先生注“昭德塞违”曰:

德与违为对立之名词,违,邪也,指不合德义而违礼之事。字亦作“回”。说详王引之《述闻》。

杨伯峻先生注“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鑿,昭其俭也”曰:

清庙即太庙,一曰明堂,一曰太室。屋之覆盖以茅苇者谓之茅屋,《周礼?匠人》谓之苇屋;覆盖以瓦者,谓之瓦屋。清庙茅屋者,谓清庙以茅草盖屋,示节俭。路亦作辂,车之一种,此处用以祀天。殷用木路,周用玉路。木路为最朴素之车,以木为之,不覆以革,唯漆之而已;玉路为最华贵之车,既覆以革,又以玉饰诸末。越席,结蒲草所成之席,大路越席与清庙茅屋对文,则大路越席者,谓大路之中用蒲草之席为茵藉。大羹,肉汁也。不致,不以酸、苦、辛、咸、甘五味为调和,唯煮之而已。祭祀用大羹。粢音咨,食音嗣。粢食犹言主食。《周礼?小宗伯》有六粢,即六种主食,黍、稷、稻、粱、麦、苽(音孤,今谓之茭米)。唯祭祀以用黍、稷为常。鑿,舂也。《说文》:“糳, [米萬]米一斛舂为九升曰糳。”糳即此文之鑿。《云梦秦简?仓律》亦云:“ [米萬]米一石为 [鑿-金]九斗。”《韩非子?五蠹篇》云:“尧之王天下也,糲粢之食。”《史记?李斯传》亦有此语。《淮南子?主术训》又加详,皆谓主食不用精米而用糙米。说见并力文,详《文史》十六辑。此四者以示节俭。

杨伯峻先生注“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曰:

衮音滚,古代天子及上公之礼服,祭祀时用之,画卷曲龙于衣上。冕,古代礼帽,大夫以上服之。黻字亦作韨或芾。以韦(熟治之皮革)为之,用以遮蔽腹膝之间。古田猎时代,食兽肉,衣兽皮,先知蔽前,后知蔽后。后代易之以布帛,而独存其蔽前。说本郑玄《易纬乾鑿度注》。韨亦可谓之韠。据《礼记?玉藻》,韠下宽二尺,上宽一尺,长三尺,颈宽五寸,肩革带宽二寸(皆古尺,约今尺六折强)。珽音挺,天子所用笏,长三尺,一名大圭。笏音忽,古代天子以至士,朝见皆执笏。天子之笏以玉为之,诸侯以象牙为之,大夫与士则用竹为之,但大夫之笏以鲛鱼之皮饰之。笏之用同于汉、魏以后之手版,有事则书于其上,以备遗忘。此带是大带,杜《注》以为革带,误。大带宽四寸,以丝为之,用以束腰,垂其余以为绅。大带之制:天子素(生帛)带,以大红色为里,全带两侧饰以缯彩。诸侯亦素带,但无朱里,亦以缯彩饰全带之侧。大夫素带,唯下垂部分饰以缯彩。士练(已煮漂之熟帛)带,密缉带之两边,唯其末饰以缯彩。裳,古人上穿衣,下穿裳,裳亦曰裙。幅音逼,古人以布缠足背,上至于膝,以偪束其脛。缠时邪行而上,故亦名邪幅,汉人谓之行縢,似今之绑腿。舄音昔,古人谓鞋为履,鞋底用一层者谓之屦,双层者谓之舄。单底用皮,双层底加木。古代天子诸侯,吉事皆着舄。舄有赤、白、黑诸色,所服不同,舄亦异色。赤舄者,冕服之舄;白舄者,皮弁之舄;黑舄者,玄端之舄。士皆着屦。卿大夫服冕者亦赤舄,余服者皆着屦。此四物皆冕之饰。衡即横笄。笄音鸡,簪也。笄有二,有安发之笄,有固冠之笄。衡笄,固冠者也。固冠之笄,长一尺二寸,天子以玉,诸侯以似玉之石。紞,音胆,悬瑱之绳,织线为之,垂于冠之两旁,当两耳,下悬以瑱。瑱音填去声,又音镇。以美石之似玉者为之,紞与瑱皆可谓之充耳。纮音宏,冠冕之系,以一条绳先属一头于左耳笄上,以一头绕于颐下,屈而向上,结于右旁之笄上,垂其余以为饰,亦所以固冕弁者。綖音延,以版为质,以玄布裹之,冕之大体有二,加于首者曰卷,亦曰武;其覆于卷上者曰延,亦作綖,綖所以属于武者。衮冕以下十二物,皆就祭服言之。此十二物,尊卑上下各有制度。疑此度有双关义,一为制度、法度之度,一为德度、态度之度。哀伯意谓章明制度即所以表明德度也。

下面是汉代皇帝冕服、冕冠、赤舄图,出自清酒诉当年《【古风】普及所知道的古代知识》,或可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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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先生注“藻、率、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曰:

藻字亦可作缫,音早,荐玉之物,亦名缫藉。以木板为之,外包熟皮,以粉白画水藻之文于其上。率借为帅,字亦作“帨”,佩巾。见王绍兰《经说》。鞞音丙,刀鞘(音俏,盛刀之套)。鞛同琫,音崩,上声,佩刀刀把处之装饰。陈乔枞《礼堂经说》有《藻率鞞鞛解》。杜《注》以藻率为一物,为藉玉之韦,于古无徵,李慈铭《日记》(光绪戊子七月初十日)亦主之,不取。鞶,服虔、贾逵、许慎及杜预均以为大带。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从郑玄说,谓为革带。上文之带既是大带,则此或当为革带。厉,鞶带之垂下成饰者。游,音流,字亦可作旒,古代旌旗上附着之飘带。天子以至大夫、士,游数不同。缨即马鞅,马颈上之革用以驾车者。杜《注》谓缨在马胸前,恐误。详僖二十八年《传?注》。缫藉等八物各依地位之高低而不同。以游而论,据《周礼》,天子十二斿(旒),上公九斿,侯伯七斿,子男五斿,卿大夫士之斿,各如其命数,即所谓昭其数也。

杨伯峻先生注“火、龙、黼、黻,昭其文也”曰:

四者皆衣裳上之花纹,火形作半环。龙,画为龙形。黼音斧,用黑白两色所刺绣之一对斧头形。黻音绂,用黑与青两色所刺绣之花纹,像两个弓形相背,如[亞上下两横中断] 。前人以为两己相背,恐不确。此用阮元与桂馥(《说文义证》》)说。此四者均为文彩,故云昭其文。

下面是一张古代帝王冠服的图片,出自《中国古代带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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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周制婚礼服的图片,出自《周制婚礼服饰》,或可有助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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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先生注“五色比象,昭其物也”曰:

五色,青、黄、赤、白、黑,古代以此为正色。比象,谓以五色绘山、龙、华、虫之象。此仍指服章言。杜《注》谓“比象天地四方”,误。今从刘文淇《旧注疏证》说。物即物色之物。《周礼?保章氏》“以五雲之物”,《注》:“物,色也。”

杨伯峻先生注“鍚、鸾、和、铃,昭其声也”曰:

鍚音揚(扬),马额眉眼上饰物,以铜为之,行走时有响声。鸾,古代车上饰物,置于马嚼子(轭首)或车衡上方。马衡《中国金石学概要》上云:“銮之制如钟铎,上有钮,腹有舌,与汉以后牛马铎同。”和,设于轼(车前横木)前之小铃。阮元《揅经室集》有《铜和考》,证以孟津所出,阮说不诬。亦见马衡《金石学概要》上。铃,此指设在旌旗上之小铃。毛公鼎铭云“朱旂二铃”,即此。商承祚《十二家吉金图录》载一铃,通纽高一寸四分,口纵七分,横一寸半分,两旁有棱。安阳出土。容庚《商周彝器通考》云:“器小,疑缀于旂上者。”四者皆铃之属,车行时有声。

下面是独辕车马各部位、部件示意图,出自福成中华《新郑郑王陵车马坑》,其中就有鍚(说明之上左一)和鸾(说明之上左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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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阮元《揅经室集》中之《铜和考》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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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山西北赵晋侯墓地一号车马坑21号车车衡上铜銮铃的图片,出自《山西北赵晋侯墓地一号车马坑发掘简报》《文物》2010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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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先生注“三辰旂旗,昭其明也”曰:

三辰,日、月、星。旂音祈。旗有九种,旂旗是其总称。天子之旗名太常,其上画日月,或云,亦画星辰。旂旗所以为标帜,且画有日、月、星、辰,故曰昭明。

下面是一种三辰旗的图案,出自《三辰旗-图案》,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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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莫高窟里的《张义潮出行图》,其中就出现了两面上述三辰旗,图片出自《一位大唐遗民收复四千里河山》,或可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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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先生注“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曰:

此德亦即上文昭德、下文灭德之德。以上所言皆是礼物,礼物所以表礼意,礼意不外上古之伦常,故以德言之。俭承大羹不致,粢食不鑿;有度承衮冕黻珽等十二物。登降犹言增减,说详王引之《述闻》。有数承上文昭其数。

杨伯峻先生注“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曰:

文承火龙黼黻,物承五色比象。声承鍚鸾和铃,明承三辰旂旗。

杨伯峻先生注“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曰:

易,违也,反也。哀元年《传》“吾先大夫子常易之”,杜《注》云:“易犹反也。”《吕览?禁塞篇》“不可易”,高《注》云:“易犹违也。”

杨伯峻先生注“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曰:

九鼎,宣三年《传》谓为夏代使九州贡金所铸。《战国策?东周策》云“昔周之伐殷,得九鼎,凡一鼎而九万人輓之,九九八十一万人”云云,言虽夸张过甚,九鼎或是九个大鼎,当实有其事。宣三年《传》王孙满之言曰:“成王定鼎于郏鄏。”据《尚书》,武王亦无经营雒邑之事。成王之营雒邑,先卜其地,则迁鼎恐亦非武王事。一九六二年出土何尊为成王五年器,云:“唯王初迁宅于成周。”又云:“唯珷王既克大邑商,则廷告于天,曰:余其宅兹中国,自之[帥-巾+(立/(亏-二))] 民。”似武王早有迁筑王城意,成王不过秉承父命而行。昭二十八年《传》言:“昔武王克商,其兄弟之国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国者四十人。”古人常以成王事归武王。雒邑即成周,在河南省-洛阳市西南。

杨伯峻先生注“义士犹或非之”曰:

《汉书?王吉贡禹传》云“昔武王伐纣,迁九鼎于雒邑,伯夷、叔齐薄之,饿于首阳,不食其禄”云云,则以义士为伯夷、叔齐,盖古?左传?义。宋-叶適《习学记言序目》卷十谓“杂说乃有伯夷、叔齐不食周粟之事”,恐未必然。

杨伯峻先生注“周内史闻之”曰:

内史,周王室官名。庄三十二年及僖十一年《传》有内史过,僖十六年及二十八年《传》有内史叔兴,文元年及十四年《传》有内史叔服,统诸记载观之,内史既代表周室至诸侯行聘问庆吊之礼,亦代表周王行策命之礼;且以当时人观之,通晓神道与天道,能言吉凶。故有神降于莘,周惠王问之;陨石于宋五,六鶂退飞,宋襄公问之;而文十四年有星孛于北斗,又预言宋、齐、晋之君皆将死乱。

杨伯峻先生注“臧孙达其有后于鲁乎!”曰:

以鲁大夫言,臧氏享世禄为最久,哀二十四年犹有鲁(晋?)侯伐齐,乞灵于臧氏,臧石帅师会之,取廩丘之记载。

杨伯峻先生注“君违,不忘谏之以德”曰:

违,违背当时礼制,与《论语》诸“违”字同义。

杨伯峻先生注“夏,郜子来朝”曰:

无《传》。据隐十年、桓二年《经》、《传》,郜已亡于宋,今犹有郜子来朝,《公羊》以为“失地之君也”。然郜灭于隐十年以前,距此已七、八十年,其君纵寿考,亦未必能来。俞樾《俞楼杂纂》卷二十八谓“郜子以耄耋大年来朝兄弟之国”,不知亡国多年之君,《春秋》例不书爵,故不能信。或以为灭而复封,亦无据。沈钦韩《补注》谓郜有二城,高士奇《地名考略》谓桓二年郜大鼎之郜为国,是为北郜城;隐十年鲁取郜之郜为宋邑,是为南郜城。齐召南《公羊注疏考证》且谓郜未尝被灭,宋有郜鼎,安知非郜以赂乎?众说纷纭,皆无确证,录以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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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父-督弑君,《春秋经》记为“宋督弑其君”,以致九十八年后其子孙华耦犹云:“君之先臣督得罪于宋殇公,名在诸侯之策。”(《文十五年传》(p 0609)(06150202))(047),所谓“乱臣贼子惧”,此之谓也。不过这东西有效,也有限,华家执宋政近二百年,孔家却流落鲁国,此章《左传》作者长篇大论谴责“郜鼎在庙”,也不过是徒托空言罢了。

通宝推:mezhan,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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