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过去30年为什么中国没有被问题压垮,还取得了不断的进步? -- 笨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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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那就贴给你看

                  实际你放狗搜都可以搜到更多信息:

                  再说张志新,张志新完全是按照某种需要制造出来的典型。原《光明日报》驻辽宁记者站记者、张志新冤案系列报导者陈禹山等人对张志新的本来面目遮遮掩掩,1979年秋,张志新的妹妹张志勤就曾经在北京曾追问陈禹山:为什么辽宁有些人说我姐姐有“作风”问题?  

                  陈对此避而未答。当时关于张志新的报道中,已经披露了张写给丈夫和女儿的遗言:我对不起你们……这句话是双关的,既有自己遭罪牵连家庭的意思,也有一种夫妻感情上的内疚。但那时陈禹山觉得对张志新的私人生活不应过多暴露,因为那时张志新已经被某些人指定为揭批文革的英雄人物了。  

                  而实际上,张志新确有“第三者”,以至于20年后陈禹山才终于说出实情,陈回忆说,当时辽宁一些人传言张志新“生活作风”有问题,其实是有所依据的。陈在调看张志新案卷时见到了张本人自白:她确实同沈阳一位文艺界人士有婚外恋。陈说,当时看到这一案卷时,已经采访过张的丈夫曾真,了解到曾真当年体弱多病,可以想见,在夫妻性生活方面,身体健康的张可能处在一定程度的性饥渴状态,加上张天性喜爱文艺,与情趣相投的艺术家产生婚外恋,是可以理解的。  

                  实际上陈禹山至今仍然没有说出全部真相。据现居住在美国,曾经于1979年、1980年两次采访张志新事件的原《人民日报》记者刘宾雁先生回忆,张志新的婚外恋对象不止一人,据刘宾雁回忆,张志新对于党校一位教员(不是文艺界人)感情很深,文革前已遭批评,关系中断,但张志新还把那人的照片偷偷地缝到军大衣的领子中,被捕后,自责对不起丈夫,这才告知其夫取出烧掉。张志新入狱后其夫一直未去探监,直到她提出离婚时才去见了一面,给张志新刺激很大[2]。   

                  众所周知,文革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空前绝后的没有妓女的社会,是道德高尚的纯洁社会。张志新靡烂、放荡的生活方式自然会与社会产生摩擦,张志新的死不能单纯归结于政治原因,这里面有复杂的社会背景,是张志新堕落的个人道德观与纯洁的社会道德观念碰撞造成的。  

                  对张志新的判决过程并未违反法律程序,到最后执行死刑之前经过了多次改判、反复。陈禹山回忆说,张志新曾两次被判死刑。第一次是1970年5月14日。盘锦地区革命委员会人民保卫组判处张志新死刑,立即执行。案件呈送到了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据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当时的办案人员回忆介绍:张志新1969年逮捕后,原打算只要她认罪,根据策反方针,判几年刑就行了。可是她拒不认罪,于是被判死刑,立即执行。之后,案件呈交已实行军管的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  

                  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谢越1979年接受陈禹山采访时回忆:当年省高院军管会把张志新案首先给一处副处长高振忠审。高振忠看了市中院的报告,私下说:毛主席指示“一个不杀,大部不抓”,张志新是动口不动手的,不搞破坏的。在组织会议上,党员在党的会议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构成犯罪吗?要判张志新劳改。他考虑判两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征求他的上级主管单位负责人意见,得到认可。高振忠在誊抄审判意见稿时,把刑期改为15年。  

                  但是张志新在关押期间拒不反省,拒绝接受改造,而且还在监狱里笔伐谩骂监狱长。喊出“打倒毛泽东”的反动口号。张志新的案子惊动了辽宁省最高负责人、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陈发话:留个活口,当反面教员,不杀为好。于是,改判张志新无期徒刑,投入沈阳监狱强迫劳动改造。  

                  1973年11月16日,张志新与其他犯人参加一次“批林批孔”大会,当报告人批判林彪推行“极右路线”时,张志新站起来喊:“中共极右路线的总根子是毛泽东”。引起大哗,因此,张志新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被认定“仍顽固坚持反动立场,在劳改当中又构成重新犯罪”,被提请加刑,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1975 年2月26日,中共辽宁省常委召开扩大会议,专门审批张志新案件。出席这次会议的有17人。会上,蔡文林作了《关于现行反革命犯张志新的案情报告》。  

                  1975 年2月27日。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遵照省委常委扩大会议决定,给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下发文件:你院报省审批的张志新现行反革命一案,于1975年2月26 日经省批准处张犯死刑,立即执行。  

                  从这一系列过程可以看出,1969年8月张志新被捕开始,到1975年张志新被执行死刑,前后拖了 6年之久。大家知道文革是1976年结束的,张志新只要再稍微收敛一下,完全有出狱平反的可能。可是她偏偏要“笔伐监狱长”,喊“打倒毛泽东”的口号。在牢房里喊口号还不够,还要跑到“批林批孔”大会上喊。当年重庆渣滓洞白公馆的共产党员也没有这么干的,在我看来,张志新的行为形同自杀。文革中被打成右派蹲监狱的何止张志新一人,那么为什么别人可以出狱平反活到90多岁,而张志新却偏偏要迫不及待地自杀?根本原因还在张志新自己。事实上,张志新的确有自杀纪录,据南方周末报道记载,“1969年1月9日。张志新写下遗书,准备自杀。被发现后,严加监视,并召开批斗会,批判她‘以死向党示威对抗运动”。  

                  张志新的婚外性行为被揭发后,精神受到了极大打击,自觉无颜见丈夫孩子。被捕后一年,丈夫曾真提出与张志新离婚。此时,张志新已经报定了自杀的决心,她在1969年1月5日给丈夫的信中说:“以前千错万错,如果不能饶恕,我愿接受最严厉的惩罚,毫无怨言。我懂得了革命,决心要为革命献出一切”[3]!   

                  婚姻生活和政治失意的双重精神打击,使张志新丧失了活下去的欲望。她故意笔法监狱长,故意呼喊打倒毛泽东的口号,强行给自己戴“顽固不化反革命分子”的帽子。甚至在辽宁省最高负责人、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发话“留个活口,当反面教员,不杀为好”之后仍旧顽固对抗,以此来逼迫执法机关杀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对抗手段张志新都用上了,她“用窝窝头沾着月经血吃,在床上大小便”[4]。  

                  有人说张志新当时已经精神失常,我比较欢迎这种推测,因为既然精神失常,那么她就不是勇于直言的革命斗士,她的言论就是病症,是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  

                  从任何角度论证,张志新的死都算不上“迫害、屠杀”,用张志新的个案否定文革毫无说服力。1979年中共辽宁省委追授张志新为“革命烈士”也是非常荒谬。张志新无非是右派上台后为了否定文革故意编造的贞节牌坊罢了。  

                  张志新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应该置生死于度外。对党员来说,把自己的一切献给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保守党的秘密,随时准备牺牲个人的一切”这是每一名共产党员在入党宣誓时都要说的话。张志新的死完全是共产党内部的事情,张志新死得其所,无怨无悔。轮得着反共分子、台独分子们替张志新鸣冤叫屈吗?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澄清。公开宣传张志新一案是胡耀邦批准的。《一份血写的报告》见报时,并没有“割喉管”的说法。后来流传的所谓“割喉管”的说法完全是谎言。更有甚者,海外的反共组织、台独组织为了进一步诬蔑文革,起初说是张志新一个人被割喉管,后来发展到30多人,300多人,无名无姓,后来又说什么张志新被人强奸,完全凭空捏造。  

                  反共台独组织最拿手的就是编造谎言,招摇撞骗,混淆视听,用这些“伪历史”来吓唬台湾人民,好像台湾回归了,台湾人民就会面临被中共割喉管的危险。这种东西在国外看多了自然见怪不怪了。  

                  文革中有没有犯罪现象?当然有。但是这并不能否定文革。因为犯罪分子有可能支持文革,也有可能不支持文革。有些人本来就是文革的镇压对象,他们犯罪当然不能把责任推到文革头上。就像现在很多人打着改革的旗号干着违法乱纪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可以收集起来将改革全盘否定呢?显然不客观。  

                  文革时期不准反对毛泽东也很正常,因为毛主席代表了广大人民的利益,谁反对毛主席谁就会受到老百姓的制裁。这些全是老百姓自发的行为,毛泽东从未下达过“谁反对我你们就必须打倒谁”这样的指示。根本找不到。  

                  民运分子常说:任何民主都不能脱离法律约束。而《毛主席语录》在文革期间就是法律,这是几乎所有人都要受到约束的法律,人民就在这样的法律的约束下进行文革。法律总是代表统治阶级利益的,不服气不行,文革期间的统治阶级是无产阶级,《毛主席语录》就是无产阶级的法。遇罗克、张志新反对《毛主席语录》就是违法。

                    

              • 家园 讲一个林昭的。。。。。。

                林昭曾称太祖为父亲,崇敬之意。林昭曾斗争一个地主,在大冬天晚上,浸在水缸里,称之为“一夜的痛快”。

                这些事,是在外差的时候上网看到的,林的同学讲述的。当然大家宜自己鉴别真伪。

                林的同学说,林应该属于小资产阶级左倾激进派。

            • 家园 梁是第三第四届政协委员

              外链出处

              外链出处

              还有你上面写的一些内容在事实上能否成立也是很有争议的。至于你喜欢前三十年还是后三十年还是那句话见仁见智。

              • 家园 王明建国后还当了很长时间的中央委员

                刘少奇死的时候还是国家主席,不知道梁当个政协委员能说明什么问题?

                • 家园 你这健忘症也太严重了吧

                  给你存个照:

                  请问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 笨笨猪 ] 于:2010-03-16 19:42:22 复:2782371

                  大概是57年前吧,后来他就成了大右派。哪还有什么参加大会的机会

                  我不想跟你讨论什么问题,只是告诉你那句话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

    • 家园 刚刚有人说

      我是一如既往的拍砖。可见对于妖道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那么咱还是接着拍。

      我觉得楼主的这个问题,回答得挺好,但是问得有点不可思议。

      西方有一个谚语,叫做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把中国比作骆驼的话,那么中国在过去三十年没有被问题压垮,是因为还没有把最后几根,或者几把,或者几捆稻草给压上去。

      而中国取得了不断的进步,这是事实。但第一个问题是代价高昂,我们已有的进步是以什么作为代价?就好像某些地方开发具有高度污染性的工业门类,虽然现在看起来富了,但是根本是涸泽而渔,吃子孙饭。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而给子孙后代带来了无穷的麻烦和损失。国家的可持续发展,只是一个政策,并没有成为现实;第二个问题是,我们的经济进步的基础,还是依靠来料加工的对外贸易。温总理在记者招待会上也提到了,我们现在的经济中,外国投资或者外资企业占了一半的位置。我们还没有真正摆脱对于外国企业在资金技术等方面的依赖。换言之,我们目前还是处于学步状态,还是要靠别人的扶持;第三个问题,后劲不足。我们将来的经济发展所依靠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还很薄弱,我们的教育质量,着实堪忧啊。我们今天的这些进步,是靠低水平的出卖劳动力得来的,并没有形成自己独特的无可替代的经济强项。回首日本,美国,德国等国家经济起飞的历史,都是教育先行,积累下了几代人的素质,然后才有经济发展的后劲。总而言之,我们的经济只不过是万里长征走过了几步路,离着最终目标还远着呢。

      我们国家走的是一条空前的道路,当然会困难矛盾,层出不穷。而作为一个新兴事物,我们既然是顺应了历史潮流,就不会被轻易的淘汰。唯一所虑的,是如何保持社会的稳定,保证多数人民群众的利益不受侵犯。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我唯一所希望的,是能够继续维持国内安定的局面,(就不要说什么团结了),保持经济的发展,并且逐步的纠正国内日益严重的分配不公问题。

      嘿嘿,回头读一遍,一如既往的中宣部口气啊。算了,发之……

      通宝推:然后203,
      • 家园 最大的问题是

        1、社会道德底线的崩溃

        2、政府公信力的丧失

        这才是最大的隐患,而且不是一两个政策就能够解决的。解决这两个问题是一个需要长期艰苦努力的过程,需要智慧和勇气,也许还有汗水和鲜血。

      • 家园 居然得宝,俺只好露个脸了

        谢谢道长。

        太远的不好说,不过邓公的功劳还是主要的,我想应该没什么争议,关键是今人要胜前人,不能过的不好就都怪前辈没教好。

        这几年,俺的心里话---------烈火烹油。不做解释,谢绝争论,谢谢。

      • 家园 俺觉着吧,任何时候都不应该低估一个制度的自我修复能力

        现在中国面临的问题,不比当年老马观察到的资本主义面临的问题更大。老马就是低估了资本主义制度的自我修复能力,才会觉得资本主义已经走到尽头,结果人家现在还过得好好的,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似乎也没有寿终正寝的征兆。

        河里对中国的不同看法,很多也是源于对中国现有制度自我修复能力的信心不同。认为中国现在没啥大问题的乐观派(如月色mm)和认为共产中国很快要崩盘的悲观派(如观望者)都是少数。大部分河友要么是谨慎的乐观派——认为中国现在面临一些问题,但仍对GCD的统治能力有信心(如楼主);要么是温和的悲观派——认为中国现在面临很大问题,而且对现有制度的自我修复能力信心不足(道长大概算这类吧?)

        俺是骑墙派:连老马都无法预知的事情,俺就不操那份闲心了,至于最终会是什么结果,还是等时间去证明吧。

        • 家园 对于国家,其实我是个谨慎的乐观派

          中国的发展,说是气运也好,说是事物发展的规律也好,都不会仅仅止于现在这个程度的。但是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我们这些小民的利益。国内现在的问题很多,大家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些。不是改不了,但是在改之前,以及改的过程中,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所造成的伤害。会不会很大?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

          老马并没有低估资本主义对于当时无产阶级的剥削,而的确,从十九世纪中期,一直到20世纪50年代,无产阶级的日子一直很难过。你只看到了现在的这些改进,却没有关注每一个改进背后血淋淋的故事,以及每一个改进之前,老百姓们的生活是何等的悲惨。

          我真心的希望,中国的老百姓不要再重复这些苦难。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因为我们也知道如何去从一开始就避免这些苦难的具体做法,为什么我们还一定要走那些弯路,受那些困苦呢?

          每一个人的成长道路都有些相似,我们一边将前人的忠告当做耳旁风,一边经受类似的苦难折磨,然后将这些忠告告诉下一代。但是,只有那些听了忠告,并且加以执行的人才能超越前者,因为他们避过了前人的挫折,争取了时间。而人类之所以进步,也正是由于这些聪明的可以从前人的教训中吸取经验的人存在。

          中国的进步,也需要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全体人民都要受到这个教育,明白这个道理,并且尽量去避免前人的错误。而不是被一点两点的个人私利所迷惑,从而将他人的利益作为自己富足的踏脚石。

          只不过,目前中国大部分人所推崇的,从来都是小聪明,而不是大智慧。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自以为是地想损人利己,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很可笑;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损人利己,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很可笑但又很可悲;如果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一国人自以为是地想损人利己,结果每个人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么,就不是可笑了,而是可怜和可叹。

          很遗憾,我什么也做不了。

          • 家园 道长可能误会了

            老马并没有低估资本主义对于当时无产阶级的剥削

            我的观点是老马低估了资本主义的自我调适能力而非对无产阶级的剥削程度。老马对当时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剥削的观察和评估是客观的,事实上如果资本主义沿着这条道走到黑,估计早就崩盘了。

            但一方面,两次世界大战在某种程度上挽救了资本主义,使矛盾向外部转移。战后的民族独立浪潮虽然使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丧失了殖民地,但国家重建的需求却缓和了阶级矛盾,使其根基得到了加强。

            另一方面,老马低估了资本主义的自我调适能力却高估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性。从15/16世纪赤裸裸的羊吃人,到21世纪华尔街的数字游戏。从站在无产者的对立面,压榨无产者的每一滴血汗,到将无产阶级变成“部分有产阶级”,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接受剥削。资本主义的本质没有变,但手法却变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隐蔽,越来越聪明。不错,资本主义不会主动去追求改变,羊吃人比数字吃人省心的多,每一个改进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每一个改进背后都有血淋淋的故事。但大部分人是短视的,当改进被推出、被实现,每个人都会为之欢呼,却少有人会记得、会关注为此付出的代价。每个人都看到社会的不公,却少有人愿意冒身家性命的风险来反抗。每个人都痛恨特权阶级,而又有多少人能在因缘际会成为特权阶级之后仍不改变自己的立场?能做到“贫,志不改;达,气不改”的毕竟是少数。这一点,不因地域、国籍或人种而改变。

            具体到中国,我很同意道长所说的

            国内现在的问题很多,大家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些。不是改不了,但是在改之前,以及改的过程中,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所造成的伤害。会不会很大?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

            我也同样希望

            中国的老百姓不要再重复这些苦难。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因为我们也知道如何去从一开始就避免这些苦难的具体做法,

            但我们能否避免走这些弯路?我并不看好。杜牧在一千多年前写下阿房宫赋,一千年来又有多少王朝重蹈覆辙?还是那句话,大部分人都是短视的,而当权者尤甚。中国有两个大问题,首先人太多,板子打在你身上,在他的眼里却可能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沉默的大多数的存在使得普通人的bargain power在当权者眼里,不论它是GCD还是KMT,都显得微不足道。其次,中国老百姓仅次于印度的忍耐力也使得一些覆车之辙在当权者眼里显得不那么可怕。如果同样的事件在50年代的西方掀起席卷全社会的浪潮而在今天的中国只不过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枚石子,当权者会得到错误的讯号,认为他们做的已经足够多足够好。

            眼睁睁的看着一国人自以为是地想损人利己,结果每个人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么,就不是可笑了,而是可怜和可叹。

            道长说的没错。可我们是否真的就什么也做不了?我不大同意。大学时的校领导是我父亲的同学,四年里我唯一一次请他帮忙是帮班上成绩不好的同学争取第二次补考的机会,所以和同学一起声讨某个靠关系保研的老兄时我不会脸红。一个中学同学凭自己的实力三十岁就成为某地的副检察长,所以新泰“提拔门”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不会心虚。就算我们影响不了任何人,我们至少可以管住自己。就像一句老话说得那样: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 家园 您在发这样的贴子,您在实验室里努力,

            您就已经在做了。

      • 家园 有的时候,我想个性对成功有决定影响

        如果把中国比作骆驼的话,那么中国在过去三十年没有被问题压垮,是因为还没有把最后几根,或者几把,或者几捆稻草给压上去。

        同样的局面,你看到的是末日,想的是如何在末日残喘。别人看到的是希望、机遇和奋斗。

        不管你看法是如何地自洽(因为我确信你已经将它完备化),你的想法都不会在竞争中胜出,因为那无非是坐以待毙的变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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