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上)文人与行·梁实秋和郁达夫 -- 陈郢客
绝不是填字。
我曾经抄过不少首。
有人研究他的散文、小说和他的旧体诗创作之间的关系。——这当然是正经学术,只不过这样的学术,大众是难以关注的。
学术多为冷场子,——现在“媒体学术”倒是热场子。——是学术还是思潮又或是政治?不言而喻。当年,泰戈尔访华,——今天大家看名流照片,以为是文坛盛事——其实背后助力,涉及的却是中国道路之争。
鲁迅此文是1934年写的,大家看看20's时陈独秀以及中立派周作人的文章——就知道所言不虚。这边讲演,那边青年抗议。泰戈尔最后也很不愉快,——本来请他来,不过是个道具、证人及使他事实上当个“背书赞助人”而已,——老头子哪里想得到中国这么复杂?
——犯不着高看民国,也犯不着俯视民国,客观平视就行了。——和我们当下一样。民国哪里能不食烟火呢?我们今日的矛盾、困惑甚至博弈、交锋,民国当然也会有。
毛公政治家,诗歌气象,——还是和文人分列吧。《沁园春·雪》——当年真难为死了蒋介石,文人难有此气象,政界人物谁有此才华并气象?唐诗中唐太宗的诗亦“宫阁”气,——他是把政治、文学分途两用,政治是政治,诗歌以安歇娱情。后来帝王,亦多如此。包括写了上万首诗、自负文治武功的乾隆帝。
毛泽东却是诗以言志的,——古往今来,还真没一个像他一样的帝王。秦始皇坑儒,——我们也看不到秦始皇的诗。三千年之变,毛作为、格局亦似始皇,然而他却是个“开口说话,言志写诗”的秦始皇!别人骂他秦始皇,在他内心里,恐怕不以为意,视为“不错”,确是同道。当然,秦皇“略输文采”,如此“风流”,让日后史册定他的位置吧。
就旧体诗而言,民国文学家里,鲁迅、郁达夫、钱钟书可列前三。
鲁迅诗有魏晋气,郁达夫诗有唐人风采,钱钟书爱宋诗,亦有宋诗气格。
自明以来,能驾驭诗且有个人风格的诗人并不多,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价值被人看得那么高;龚自珍的诗名纵横天下,——诗是严酷的事业,有没有天才,能不能驾驭,是一目了然的。
真论旧体诗史,鲁迅、郁达夫——都是可以和龚自珍一般——列在史册的人物。标记那个时代“诗”(当然,民国之后,只是“诗”的边缘类,“旧体诗”)的水准。
也就是说,若没有千年之变局,传统“文学”考较下来,——这两人都是能入“文坛”且为“天才”的人物。
而胡适,旧体诗做得就是“白话”水平。打个比方,高考若形式内容变了,有的考生会受益,有的考生会受损。就变局而言,胡适能入“文坛”,是大为受益时代的;而郁达夫、鲁迅若客观分析——旧考法颇有成绩,改动于他们意味着变数。然而两人证明了,到底是天才。当然,有郁达夫、鲁迅这样适应变动的弄潮儿,也必有旧考法会出头新考法却要消匿的人物。——世事便是如此。只不过这些人都边缘化了,在史料里也只是模糊的影子或连影子都没有;但我们必须有此体察。
文学当然只是一斑而已——千年之变,国家如何应变,这便是近代——现代——当代真正的主线。
要理解郁达夫,除了他的旧体诗,还有一篇小说《采石矶》——这篇历史小说,自己和古人合为一体,既还原凝塑了古人的“风神”,亦彰显了“自我”。
ps:关于郁达夫的包袱还没抖完。——只恨手慢啊。
书,每个人都可以求知,然后见仁见智。
呵呵。——真得八卦精神的人,必知道,俺是给两位翻译家做广告的。
绝不耽误群众享受精神产品的热情,——还煽动之。当然俺人微言轻,大家真去读了,还是自己有心。
提示:verycd可搜。——网络时代,多好啊。
网络时代另有一项好处是——人即使出于并不高尚的动机,到最后也可能学了不少东西。
历史向何方进化演变——网络时代,既功不可没,亦可为证据,引人三思。
朱生豪:“每年中估计起来,成天不说话的约有一百天。每天说不上十句话的约有二百天。说话最多的日子,大概不至于过三十句。”
朱生豪的情书:他一会儿作淘气状:“弟怨不欲生,阿姐是否被大狼衔去了乎?纸上洒了几滴水,当作眼泪。”一会儿故作恐吓状:“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也真想把你抓起来打一顿才好。”一会儿作梦幻诗人状:“我想要做一个梦,世界是一片大的草原,山在远处,青天在顶上,溪流在足下,鸟声在树上,如睡眠的静谧,没有一个人,只有你我,在一起跳着飞着躲着捉迷藏。”
根据bbs id姓名学而言,
朱的id,每一个都令人喜欢。……没一个让我讨厌的。
嗯。既然大懒虫1号mm有看文识人的本领,……她应该更有发言权。我相信这一点。
中法建交他代表北宸MM老家被巴黎警察押出去的路数 再加上不像梁老著作等身 或是原因 不是他的武力系数
其实陈倒是把鲁迅打痛的一个人 主要是涉及到抄袭 关乎学术道德 涉及到职位 关乎政治伦理
前者可以说是误判 后者鲁迅的解释是有点牵强的
要么自己识趣 要么新疆搬砖
胡在这个领域算专家吧,也就信了,老兄有没有啥内幕給大家八卦一下?:)
要是活到现在来上bbs,肯定是个马甲党——那种申请很多id的。。。
下次去图书馆借两本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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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上海《文汇读书周报》上有人为鲁迅辩解,说他在1926年前没有看过盐谷氏的著作,这不免走向极端。鲁迅已公开表示盐谷温的《讲话》是自己的“参考书之一”,但不是剽窃,引用处他好像表达了对盐成果的敬意。
鲁迅在《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中再次出手说:“现在盐谷教授的书早有中译,我的也有了日译,两国的读者,有目共见,有谁指出我的‘剽窃’来呢?鸣呼,‘男盗女娼’,是人间大可耻事,我负了十年‘剽窃’的恶名,现在总算可以卸下,并且将‘谎狗’的旗子,回敬自称‘正人君子’的陈源教授,倘他无法洗刷,就只好插着生活,一直带进坟墓里去了。”话刻薄又痛快,反过来,说明打击也不小。
后来和顾疑古结怨,也是因此,这消息最早是顾老师说出来的。
“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
七月十四日,鲁迅日记:“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诗是严酷的事业,有没有天才,能不能驾驭,是一目了然的。
动物世界老师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