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新《中国通史》(live) -- 普罗丁
因为当秦、齐等诸侯王试图称帝的时候,宋国的康王也开始有了想法。宋康王或他的手下策划了一起迷信事件,让人宣传一只小鸟在城墙上生出大鸟的故事。此事传开以后,又找来巫师占卜,从而印证了“以小灭大”的传闻。于是宋王和将领们都获得了巨大的精神动力,先后打败了滕、薛等小国和齐、楚等大国。
康王的预设目标越来越高,以至于开始否定整个周制的合法性。他对天、地、社稷都表示了严重的不敬,并且即使在喝酒的时候,也要全城人高呼“万岁”。能够有万岁的,当然不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神灵乃至天帝。
齐湣王听从苏代的建议,派兵讨伐宋国,希望达到“收天下之望”的效果。被人民骂成昏君夏桀的宋康王迅速落败,只好向国外逃跑,死在了半路上。
齐湣王自己则是下一个神圣化对象,他的计划,是把东西二周的神圣性重新合一,然后自称天子。天子可能小于“帝”,但是在他看来,是比帝更加能够为自己和他人所接受的称谓。
一个曾经被齐国破坏了宗庙的国家,此时酝酿反戈一击。他们推出一个当代名将来完成这件事。
乐毅是魏将乐羊的后代,当时已经来到燕国。他对志在复仇的燕昭王说,齐国是曾经称霸的国家,仍然非常强大。即使您想要以正义之名讨伐它,也要借助周边其他国家的力量。
于是乐毅等人联合了秦、赵、韩、魏四国大军(赵国直接把相印交给他),向齐湣王发起攻击。双方在济水之西大战一场,乐毅取胜之后,交还了秦、韩两国的军队,让魏军去收复宋国,而自己带着燕军深入齐国内境,直奔齐都临淄。临淄的情况,苏秦和齐宣王曾有过描述:
· “临菑之中七万户 …… 不下户三男子,不待发于远县,而临菑之卒固已二十一万矣。临菑甚富而实,其民无不斗鸡、走狗、六博、阘鞠。临菑之涂,车毂击,人肩摩,连衽成帷,挥汗成雨。”
可见,当时临淄人口在40万人以上,乐毅攻入之后,夺得了大量的宝物和祭器,把它们转运到燕国。无奈,齐湣王只能逃跑外国,先后到卫、邹、鲁等国,虽然对方表示了尊敬(卫君甚至让出宫殿,向其称“臣”),但终因礼仪问题而闹僵,最后被来自楚国的一个官员杀死。在临死前,他遭到这个叫做淖齿的官员的猛烈批判,被认为是天地人所共声讨的君主(其迹象分别是天下血雨、地深陷和人到宫墙哭诉)。
那么齐湣王犯下暴行和招致恶果的根源究竟是什么呢?当时有一个著作颇丰、传播较广的知识分子叫做荀况,他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 “内不修正其所以有,然常欲人之有,如是,则臣下百姓莫不以诈心待其上矣。上诈其下,下诈其上,则是上下析也。如是,则敌国轻之,与国疑之,权谋日行而国不免危削,綦之而亡,齐湣、薛公是也。故用强齐,非以修礼义也,非以本政教也,非以一天下也,绵绵常以结引驰外为务。故强,南足以破楚,西足以诎秦,北足以败燕,中足以举宋。及以燕、赵起而攻之,若振槁然,而身死国亡,为天下大戮,后世言恶则必稽焉。是无他故焉,唯其不由礼义而由权谋也。”
荀况认为,上层强调物质追求的最大恶果之一,是上下之间只能以“诈”相待,而不是以诚相待(因为物质是有限的)。那么,不强调物质又应当强调什么呢?首先是礼,然后是义,然后是信。荀况说,君主需要形成自己比较固定的行为模式,一旦颁布了刑赏之法,或者一旦与国缔约,就不要轻易改变。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表明齐湣王改变过法律或约定,甚至也没有他强调物质利益的直接证据。所以荀况的批判,更多是一种推销礼义价值的手段。
夏是可以讨论的,直接做个定论显然不够谨慎
(同意。所以我不打算写进严肃的历史中)
晋的神圣完全是附会的产物(证明?)
你干的无非就是文言文白话的活,大部分人没什么精力去翻大部头,作为一种普及未尝不是好事。有叙有评,撑死了是个评话吧,算什么史呢。(你找一本资治通鉴的白话来,对比一下,就知道我写的意义在哪)
可信不可信,我们看是否有能够互相印证的证据,又没有显著漏洞,基本就是可信的。民间文人?狗屁,言论可信与否不取决于身份。(对于统治阶层的话语,我天生就怀疑。我为此而自豪)
基于漫画的再创作,人家是不会把它多拔高的,大家看了一乐蛮好。你到是东西没写多少,先把自己捧的不低了,这个心态够赤裸裸的。(漫画?哪里有漫画?)
我读左传,常常很想不通一件事:孔子的一个学生而已,怎么能够搞到那么多一手资料?
所以只好不厚道地猜想,他不过是把孔子的讲义,编的很像真的罢了。是不是真的,天知道。
攻下齐都之后,乐毅寻求进一步控制齐国大部,他把齐国的70多个城市变成燕国直管的郡或县,向当地领导人颁发爵位,还举行祭祀齐桓公和管仲的活动。但是他低估了齐国王室的号召力。齐湣王有个儿子叫做法章,他逃难到莒国一个贵族家,充作佣人。这个贵族家的女儿发现法章的相貌奇特,断定他不是普通人,于是经常在物质和精神方面接济他,后来发展到肉体关系。其他的齐国人也逐渐被动员起来,他们捕杀了淖齿,找到法章帮助他在莒国建立了流亡政府。
前边说过,东周仍然有一个周天子,所以齐湣王试图自称天子,需要对周地(主要是洛阳)采取一些行动。同样想到这一点的,还有楚王。当时在位的周天子是周赧王(姬延),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派出一位王公去劝告楚国的大臣,说对周王室采取行动是不正确的。这位东周武公说:
· “西周之地,绝长补短,不过百里。名为天下共主,裂其地不足以肥国,得其众不足以劲兵。虽然,攻之者名为弑君。然而犹有欲攻之者,见祭器在焉故也。夫虎肉臊而兵利身,人犹攻之;若使泽中之麋蒙虎之皮,人之攻之也必万倍矣。裂楚之地,足以肥国;诎楚之名,足以尊主。今子欲诛残天下之共主,居三代之传器,器南,则兵至矣。”
武公认为,自西周以来,周王室的领地和人力都非常有限,但它的政治和宗教影响力仍然是巨大的。真正想要攻击周王室的人,都希望获得其中的祭祀祖先和上帝的名器。但事实上,这些器物拿在手里,却是非常不利的事,因为这等于引诱其他人来攻击你,既得“尊主”之名,又有望也获得祭器。
总之,获取周王室的传宗祭器,或者自封为帝或天子,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荀况所说的“礼”,究竟指什么呢?
* * *
楚王没有办法攻击周室,自封天子,感到难以对付日益强大的秦国。当时的秦国,正在一步步兑现司马错所承诺的占据两河上游的战略优势。秦王甚至希望直接对赵王下手,但受到了蔺相如和廉颇的联合阻止。西边的战局暂时稳定之时,东边一个叫做田单的人,正在暗中恢复齐国王室的辉煌。
* * *
乐毅带着燕国人打进来的时候,田单是一个工商管理官员,他吩咐手下,把所有车辆的转轴处都包上一个铁套,这样他们坐马车逃跑的时候,就不会被其他逃兵撞断车轴。田单一口气跑到了即墨,而即墨和莒是仅有的两个未被乐毅攻占的城市。由于田单的组织工作,乐毅用了整整三年时间,都没有打下这两个城市,结果后方开始出现了问题。有人对燕王指出,乐毅之所以困在这两个城市外边,是因为他想征服齐人之心,成为名副其实的“齐王”,同时又不放心仍在燕国的妻小。如果拖的时间太长,他受到其他齐国女子的诱惑,就可能会真正背叛燕王了。燕王的做法,是杀掉了这个谗臣,干脆直接封乐毅为齐王。乐毅以死相拒。
但是,和吴起的经历非常相似,燕王的儿子接任的时候,君臣关系就出现裂痕了。田单终于等来了机会,他做了几件事来对抗燕国的统治和渗透:
1)命令全城人吃饭前必须祈祷和拜祭先祖;
2)拜了一个举止奇特的人为“神师”;
3)诱使燕军割掉俘虏的鼻子,以及破坏城外的坟墓,激怒即墨的齐军。
4)自己、家人和城中人的家人眷属都编入军队,增强士气。
最终,田单依靠1000多头绘有“五彩龙文”的牛组成冲击编队,一夜就击溃了燕国的部队,而当时乐毅已经负气跑去了赵国。田单势如破竹,迅速收回了70个城市,并且把仍在莒国的王子扶上了齐王之位。只是由于这个王子和太史敫的女儿私通在先,他的岳父终生拒绝承认这个女婿和外孙。
新王继位以后,对两个人的势力发展感到恐惧,一个是田单,另一个就是孟尝君。这位齐王将如何定义自己的身份呢?
要是秦皇陵发掘出来没准能出来很多轰动的史书。貌似先秦时期比较详细的官方史书就只有竹书纪年了,要是秦书能发掘出来就更好了
你这个观点,咋说呢,我就是三个字:俺不信。
我既不信一个暴秦能灭掉多少历史,也不信像春秋这样全面的记载,还能漏掉多少真实的历史。
结论:战国之前无史不是说缺乏记载,而是根本没有史的精神和记录工具。
那时的中国人,和全世界的原始居民一样,处在一种神秘的蒙眛之中。
史书的散失是历史上经常发生而且总会发生的事情,除了战乱之类,后世儒者们对此的功劳不会比暴秦小,例如竹书纪年好不容易填补了上古历史的一个空白,结果宋朝时候又散失了一回,原因么跟意识形态有关,宋朝的士大夫们责无旁贷。进来考古发现的秦代官方文牍之类还是不少的,丰富了很多我们对之前的了解。至于竹书纪年是古代的考古发现了,记载商周的很多事情跟甲骨文考古结果惊人的一致。至于你说的“春秋这样全面的记载”,问题是,第一,春秋并不全面,第二,现在的春秋是经过后来修改的,第三,春秋写的时候是带有比较强烈的意识形态的。
你回我的这几句我不知道是针对我的哪个观点而发的。首先,“战国之前无史”这个论断本身就是靠不住的,因此接下来你说“战国之前无史”的原因就也是靠不住的。这个不是你说我说的问题,竹书纪年是确凿的考古证据,而不是编造出来的。
我提到秦陵考古,是因为竹书纪年是魏王陵发掘出来的,古代史书可以有很多原因散失,而墓葬是保存的很好手段,秦陵“可能”而且是相当可能有宝的。我们是所有古代文明中最重视历史的民族,战国乃至春秋各国都有自己的史书,竹书纪年就是以魏晋的编年进行记载的。你说的什么“神秘的蒙昧”不知道从何而发。
“仲壬崩,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也。伊尹即位于太甲七年,太甲潜出自桐,杀伊尹,乃立其子伊陟、伊奋,命复其父之田宅而中分之”,请问和春秋比哪个详细?
我看过,有没有它的补充,历史记载的丰富性还是那样。
啥叫真“历史”?请看我通史中选取的内容。
考古当然也不是完全无用,比如《日书》。但那是战国后期了,春秋及以前的历史,中国人将永远一无所知,这是事实。
我相信考古发现会揭示出很多
有一天,一个老人过冰冷的淄水,出来以后冻得无法行走,被田单碰到了,就把自己的裘皮大衣给他穿。此事广为传播,曾经落泊的齐襄王听说之后,认为田单是在故意收买人心,甚至有谋反之意。一个下人却告诉襄王,你与其猜疑,不如把他的功劳变成自己的功劳,说担忧民间的饥寒,本是自己的特征,而田单不过是执行王命而已。但是这句话如何传播出去,仍然是一个问题。于是齐襄王首先赏赐了田单,过了几天,再把田单招到宫庭,当众向他施礼,并予以称赞,最后再下令征求百姓中感受到饥寒的人,供给他们饮食。如此办理之后,齐襄王安排人去街头巷尾打听,回报说,的确有一些官员相互表示:田单的爱人乃是王的教训。
这有限的信息并不足以让襄王放心,他的近臣中有九个人,都反感田单的存在。他们先是怂恿襄王派遣田单曾经的手下貂勃出使楚国,后又借貂勃长达几个月不回归的机会,连续向襄王发出反对田单的声音。反对的依据有二,其一是田单和襄王之间,无论从血统、地位还是相互关系上看,都缺乏君臣之间应有的明显区别;其二,田单仍然有自己志向,他对百姓和外国的蛮夷都施以恩惠,招揽天下的贤士,其实际贡献也已经超过了襄王自己。
襄王的决定,是把田单召来谈话,其用语是“召相单而来”,而没有使用田单的尊名“安平君”。田单对此非常紧张,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罪,于是光着上身去向襄王请罪。而及时归来的貂勃却看出了问题的关键,他去向襄王说:你得到了安平君这样一个国之至宝,却称之为“单”,这简直就是亡国之言。从有天地以来,没有一个大臣的功劳可以超得过田单,当初你守不住齐国,躲到城阳(莒)附近的山中,田单却仅仅靠着一个小城,坚守到最后,并终于光复了齐国。如果那个时候,他根本不去迎接新君,而是自立为王,有谁能够阻止呢?他完全是出于道义,把新王和新后迎接回来,如今举国安定,你却称呼他为“单”?小孩子都不会说出这种话!你赶紧把这九个佞臣杀掉吧。
襄王照做了,并加封田单,从而最终确立了与田单之间的“恩情”关系,亦即定义自己为“感恩之王”。
而对于孟尝君,由于对方参与了攻灭齐国,新王没有把他召入朝中,只是留他在封地(薛)自生自灭。后来孟尝君去世,几个儿子争夺薛地的统治权,襄王趁机与魏国合力灭薛,导致孟尝君这一脉的消失。
* * *
这一阶段,秦国先以武力迫使魏韩割地求和,然后联合三国兵马,准备进攻楚国。此时楚国一个叫做黄歇的贵族,赶紧上书劝告秦王暂缓动武。他分析说,秦国两年间就拿下了魏国十几个城池,治理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不多施“仁义”,一味仗着人数和武器装备强攻,想要使天下服从,恐怕会有无穷的后患。与此如此,倒不如让各国互相牵制,互相削弱。
黄歇(也就是后来的“春申君”)做完了这件事,就陪着楚国的太子来到秦国,作为两大国之间友好的“人质”。很快,一个叫范雎的人也来到秦国。
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土文献。
秦史书年代不详,从为历史研究找文献资料的角度来说,恐怕价值有限
范雎来到秦国的时候,心怀非常复杂的计划,因为他刚刚在魏国受到了残酷的政治迫害。逃脱之后,他依靠王稽的帮忙,见到了当时的秦王。但是他装作没有看见,大声说道:我只听说秦国有太后,有穰侯(即前述魏冉),秦王是谁?秦王看出对方来意不简单,一再询问,范雎才说出了准备已久的话:
· 范雎拜,王亦拜。范雎曰:“以秦国之大,士卒之勇,以治诸侯,譬若走韩卢而博蹇兔也。而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亦有所失也。”
在范雎看来,以秦国的国土面积和军事水平,早就应该进军东方各国了,而权臣魏冉和太后却成了这一正确战略的障碍。他认为,秦国的扩张关键在于掌握三晋(通过远交近攻的外交政策),随后就可以在齐楚两大国之间走平衡,寻找战机。
在逐渐得到秦王的重用之后,范雎进一步提出内部改革的方案。他说,太后和权臣凌驾于国王之上,已经是比较普通的现象,而此中的关键,在于“王”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在这个时代,只要能够掌握最高权力,掌握利益,或者拥有生杀的大权,都可以以“王”自居,所以诸权贵纷纷在秦国崛起,淹没了真正的王。从齐国、赵国的经验看,这些被授予重权的大臣往往排斥人才、阻断信息,其利益也和王者不一致,所以都很容易导致世卿取代原有诸侯王室的局面。
秦王完全同意范雎的分析,于是采取了废除太后和穰侯等“四贵”的断然措施。随后的几年,白起率领秦军连战连胜,包括在长平一战后阴谋坑杀40万降卒,仅把最年幼的240人放回赵国。
这段时间,孔子的一个后代,正在魏国进行着希望渺茫的革新。
* * *
作为孔子和子思的后人,子顺首先受到了魏国统治者的关注。魏王派人带着黄金和布帛去请求子顺出任大臣,而子顺说,如果魏王能相信我所传播的“道”,那么他一定能看到使用这种“道”治理社会的优越性。而如果纯粹把我当作一个官僚,难道魏国还缺少官僚吗?
在使者的反复请求下,子顺终于还是同意出仕。魏王来到大粱城郊迎接这位新相,而子顺上任以后的主要工作,就是把那些受到王室宠信的官员,统统更换成在他看来具有“贤才”的官员,把缺少实际工作的俸禄去掉,换上有功的人士。如此改革,自然和吴起、商鞅一样得罪了大批官员。一个叫文咨的来劝告子顺,子顺回答:难道你认为任何政策的施行,还需要考虑多数人的判断吗?古代那些擅长政治的人,最初都会受到诽谤。子产在郑国干了三年之后,才没人说他的坏话。先君孔子在鲁国为政,也是一样。文咨追问:究竟孔子当年受到了怎样的诽谤?
子顺说,孔子刚刚成为鲁相的时候,民间有人唱诵歌谣说,麛裘而芾,投之无戾;芾而麛裘,投之无邮。而三月之后,治理见到了成效,民谣却又变成了“裘衣章甫,实获我所;章甫裘衣,惠我无私。”
这两句话,文咨未必能够听懂,甚至子顺自己也没有说明它的意思。但是文咨显然体会到了前一句的否定情感和后一句的肯定情感,于是称赞子顺和他的先祖一样具有圣贤的品质。
尽管如此,九个月过去了,子顺在魏国的日子却越来越艰难,他的各种“大计”,往往得不到魏王的认可和采纳。他深感自己尸位素餐,于是称病退职。有人问他:你要走了吗?子顺说:我去哪里呢?东方的各国,都即将要并入秦的统治之下了。秦的统治模式是“不义”的,我这样的义人是不会去的。于是他选择躺在家里,尽管这里同样将被并入秦国。他向后人进行的最后一次自我解释是:
· “以无异政,所以自退也。且死病无良医。今秦有吞食天下之心,以义事之,固不获安;救亡不暇,何化之兴!昔伊挚在夏,吕望在商,而二国不治,岂伊、吕之不欲哉?势不可也。当今山东之国敝而不振,三晋割地以求安,二周折而入秦,燕、齐、楚已屈服矣。以此观之,不出二十年,天下其尽为秦乎!”
总之,当时的大势是秦的一统,他认为此种统一不但不利于政治的复兴,反而是良善政治的末日。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
历史启示生活群:152790811
两性研究群(字母文字):186856236
实际上,我认为如果不在中国历史的阐释中加入新的元素,新的起源观,则中国上古历史和日本没啥区别 ---- 一堆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