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看何新的文章一定要分清楚其中的干货和私货 -- 飞鸣镝
而且就算是坐实了,这种事从古至今也都只能算道德败坏,道德败坏也还是有道德的。而突破道德底线,在我个人的标准当中来看,是完全没有道德了,底线都穿了就是是零分了。而道德败坏则可能还有五十分,四十分。
红2代+厉家班,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左派
何新说到底是体制派,是国家派,不是什么左派右派
只要体制保持稳定,保住中国成为强国的希望
只要不成为美国为首的西方诸如盎格鲁人、犹太人的供体、宿主,
就是何新拥护的
所以才有所谓忽左忽右的表现
凭着一个公司的名字就说晋王王妃是共济会员算不算证据?
就是同一个人,在此之前还说晋王事件是集团内爆,绝对没有政治阴谋呢。一转来,还是他,就来了一个阴谋论解读。
这算不算故意说谎?
至于你关于道德标准的个人底线,那是你个人的事情,我也有我的标准,这只能各自保留意见。
最后,我要多说一句:如果要想为何新辩护的话,一定要先看一看这个人的言论,而且要把他不同时间的言论对比起来看。不能因为这个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作为就肯定他现在的言论就全都是正确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利用自己以前建立的良好形象去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一下我自己的观点:何新并不是边缘人物,他和政治核心一直保持的密切的联系。何新本人也并不隐讳这一点。
所以何新有时候也要也要执行河里某些大牛曾经执行过的那些无可奈何的任务。
而且,何新并不是江河,因为江河是有自己的方向的,更不会随随便便改变自己的方向。
体制派存在的前提是各派别共识的存在。这种共识越强大,体制派就越强大,就是左右逢源。如果没有这种共识,那就是左右挨打了。
1,作为一个成功的智囊,当然要与台上的人物保持紧密的联系。但是他本人并不是一个“台面”上的人物,不需要“要让人看见”的道德光环。他不需要在人群中拥有大的号召力。
您能否告诉我,作为一个智囊,为什么一定要有“让人看见”的高尚的道德品质。
2,江河不是不会随随便便改变自己的“方向”——我就没见过笔直的河流——而是不会随随便便改变自己的“大”方向,所以万流蜿蜒,而终归东入海。
我倒是看何新就像江河一样,大方向没什么变化,有时候蜿蜒一下,那也是常情。长江万里,犹有千里一曲,何况人呢。您对他这么高标准严要求,这个心理倒有点像是发现了刘德华脸上黑痣的少女了。
您能否告诉我,作为一个智囊,为什么一定要有“让人看见”的高尚的道德品质。
首先,你的这番话是不是承认,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尚的道德品质?
第二,如果你认为这个人仅仅是一个智囊的话,我只能说你根本就没有看过何新的多少作品,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了解何新。你只要翻一翻何新的《中华复兴与世界未来》、《危机与反思》、《为中国声辩》、《我的哲学与宗教观》,你就会知道,何新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智囊人物,这个人是一位具有极大政治影响力的政治人物。而且,何新自己也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例如,他自己就多次公开讲过他自己与最高领导层的关系。他自己根本就不像他自己这一阵子所标榜的那样——是个“江湖之人”。换句话说,他是个“台面”上的人。
我倒是看何新就像江河一样,大方向没什么变化,有时候蜿蜒一下,那也是常情。长江万里,犹有千里一曲,何况人呢。您对他这么高标准严要求,这个心理倒有点像是发现了刘德华脸上黑痣的少女了。
一条忽东忽西的大河就算是入海,也会造成大水灾。黄河长江不都是这样吗?而且我并不认为“万流蜿蜒”是什么好事,否则的话就不用对长江裁弯取直了。
如果你认为何新先认为某事件是内部自爆后来又说是共济会阴谋的言论是“大方向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如果你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情的话,那我也没办法,那只能说你和我的判断标准不一样。
(当然,何新的这种自相矛盾的言论并不仅仅这一处,我之前已经列出不少,这里不重复)
你的比喻倒是大体正确,我的的确确是看何新的著作才开始接触政治经济学、国际政治、古文化这些东西的。曾几何时,这个人的的确确是我心中的偶像。只不过我在这个偶像的脸上发现的并不是一个黑痣,而是一张已经戴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假面具。而且这张假面具已经一点一点掉了下来,出现在这张面具后面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有过自认为很熟悉的人突然在你眼前露出另外一幅面目的经历吗?亲眼看到偶像的破灭,这就是我心中的感受。(当然,何新本人并不在乎,他就算是知道了我这个小人物的存在大概也只是骂两句sb而已。他在博客上已经说过类似的话了。)
最后,我再说一遍,要想替何新辩护,一定要看一些何新的作品,最起码要看何新的博客。何新言论中的那些自相矛盾的东西并不是用修辞手法就能够掩饰的。
薄熙来又是什么道德先生么
何新跟赵紫阳对着干的时候,后台又在哪儿?
有后台的人多了,怎么就他说?
连政协委员被拔了都算又后台?这逻辑真强!
关于公知的看法,绝对认同。难的的共同点啊
这个算是研究出的干货吧,你说你看了何新的书,看来是真的。这里说的也很干货来着。但是还是不认同你对于何新的攻击,感觉你是个人情绪化的攻击何新了。不适宜当真很多事情,现在的中国,缺少做学问的人。何新相比那些拿钱不干事或者是拿钱替外国人干事的那些人,我觉得还是马马虎虎了。认命吧,这里是神奇的中国,你有这闲工夫,何不认真研究股票来着。革命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了,现在是买菜刀也要考虑实名制的时代,头脑清晰就行了。
股票等等,还是留给你吧。
这是何新的自述。何新明明白白说他不能从政的原因是因为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何新还是很坦诚的。并不像后来说自己是“老顽童”时那样虚伪。
记者:顺便也想问一句,如果你不认为是隐私的话。关于您的个人生活,外面的确有不同版本的传闻。
何新:我也知道。我年轻时,放浪不羁,玩世不恭,作风不检。这也是我平生不能从政的原因。我曾结过两次婚,又离了两次,责任都在我。
记者:您有忏悔吗?
何新:(笑)不,我不忏悔。“我是哲人狄奥尼孛斯(酒神)的门徒。我宁可做一个登徒子,也不愿作一个圣徒。”(尼采)我不隐晦,年轻时本人是好色之徒,常常抵不住情感的诱惑,特别是美色的诱惑。我曾经犯下男人们最容易犯的过错———偷吃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