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生家庭之痛 -- 鹿鸣溪谷
不都先会征求我的意见的么?我愿去就去,不愿去就不去。跟朋友吃得开心就记住,吃得扫兴就忘掉。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何用猜来猜去啊。
你看,前面假设别人给了我恩惠不需要我回报的是你,然后假设我没有能力回报的也是你,现在假设我受了别人一饭之恩还在猜测别人是否要回报的还是你。
你不觉得你的假设了这么多,我都糊涂了么,不如还是由你来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人找我要回报呢?跟我吃饭的人到底是我的朋友呢还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呢?还是说,你假设的就是我有眼无珠,人傻回报多,交了一个小人朋友?如果是那样,确实是我自已交友不慎,应该自我检查。可我选不了自已的父母,难道你能选择么?
人都是自己做,礼尚往来、知恩图报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谁都不会愿意与一个受人恩惠,却不思回报的人来往的。我和你不一样的地方是,我认为知恩图报是一个人自己做人的原则,与他人无关;而你认为一个人是否应该知恩图报是要看施恩之人的动机的,也就是说你的知恩图报是有条件的。
我们家乡习惯把槐花洗净拌面粉蒸着吃。
比如几位河友说的,父母介入生活,逼子女按自己的意思做,“尊敬”的做法应该怎么做?父母不断用极端方式逼迫,怎么才算“尊敬”?
你没有几位河友的经历,往往限于纸上谈兵,讲道理的父母都是相似的,不讲道理的父母各有各的不同。
我觉得你把“尊敬”当成了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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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几位河友的批评让我想起一段上课的经历:
老师让大家谈如何对待信任,我说要根据“了解情况,经历,共事”不同程度的信任,老师批评说“你这不是信任,信任是不讲条件的,对每个人都要信任.....”
我问老师你信任每个人么?
老师答“是”。
我问若有陌生人向你借5万,你借么?
老师说:“当然不借,人和事要分开,我信任他这个人,不代表我会借给他钱”。
你看明白没,老师把“信任”当做一种符号,将其换成“不信任”也是一样成立的,当然听起来没那么舒服。
下课我问老师,既然您“人和事分开”,跟陌生人打交道时“信任”和“不信任”又有什么具体的区别呢?
你信任TA,可以以平常心相待;不信任TA,一样可以以平常心相待。我说的“不同程度”的信任不就是“人和事分开”嘛。
老师说,你按你自己的方式行事就好,开心就好。
我说,你还有多少假设,逻辑在哪里?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假设那些人向我要回报。有向我要是一种处理方法,没有向我要是另一种处理方法。
你不愿回答也就算了,直说就好,但你这个无视的逻辑是怎么来的呢?难道你的逻辑是只要别人不让你施恩图报,别人就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
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说条件吧。但不应该是你施恩在先么,你不加条件,受恩的人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呢。就算别人真有什么条件,你不愿就不施这个恩不就得了。而且,难道说,别人不需要钱你还非得要借钱给别人,不然就是别人不知恩图报?讲条件?这不是笑话么。人与人的交往,虚伪点可以,但这样侮辱别人的智商不好吧。
对人应该信任,这是个大原则。但你的问题把这个原则绝对化了,推到了极端,用极端否定普遍是不妥当的。
为什么要对人信任?其实是为了自己方便,但当然对不同层次的人信任的程度要调整,这也是社会经验。人都是有心、有感觉的,信任别人还是防范别人其实别人都感觉得到,就像你感觉得到别人对你的信任与否一样。
你不信任别人,别人也不会信任你;换个角度想,别人不信任你,你会信任别人吗?心与心之间的互动,其实也有点投桃报李的意思,你付出信任就换来信任,付出怀疑就换来怀疑。你在生活中注意观察一下,凡是疑心重不信任别人的人,一般别人也不会信任他,在人群中很难有威望。
所以老师教你信任别人,其实是教你在生活中用信任换信任,让你在群体中的路好走一些。当然,信任有不同的程度,对一个陌生人托以金钱之重是不合适的,这里面的度要在生活里慢慢学习把握。
用相对柔和的方式反对父母,我举个例子,譬如说,父母要求你给钱给其他兄弟姐妹而你不愿,你可以当场拒绝他硬顶,也可以用诸如考虑考虑和家人商量一下的理由拖一拖软顶,他再催你就说家人有些不同意见你再做做工作等等继续拖,再催你可以说钱都有了用途,一时拿不出。这样软顶的办法就比较不至于在父子之间引发剧烈的冲突,时间拖长一些,父母的考虑也会多些,火气也会下降,也不至于当场扫了老人家的面子。
蝉:我家乡的蝉个头很大,叫“老蚂”、“蚂知了”, 刚刚脱蛹翅翼还未成熟的嫩蝉是小孩子的美味。夏天夜里蛰伏多年的蝉蛹从地里拱出,慢慢往树上爬,扒着树皮倒吊着脱去蝉蜕,夏夜里抓蝉既有趣又凉爽,是孩子们的上好游戏活动。用手电筒照照,树上、地上,能够抓到很多,有时候还用棍子顶着面筋来粘树上高处的。嫩蝉去掉肚子,用油爆,用火烤,肉质细嫩,别有风味。
蚂蚱和壁虎:秋天地里抓大砍刀蚂蚱,放在火边烤焦了吃,干干脆脆香香。好像还抓过壁虎,壁虎的尾巴很容易掉,掉了还要扑腾很久,这东西据说能治什么病,也是烤焦了吃,我可真是什么昆虫都敢吃的样子。金龟子、旱天牛是不能吃的,只能抓来玩。
麻雀:传统的抓麻雀方法是支箩筐逮麻雀,用栓了绳子的小树枝支起箩筐,下面放点谷物,耐心埋伏在远处,静待麻雀们自投罗网。大风天气过后,很多麻雀会被风刮到地上,我们就兴奋地捡到一大堆。记得小学课本上学过一课,说猎人把打到的野鸡用泥裹上烤熟了,干泥连同羽毛一起撕掉,鸡肉的味道就香气四溢。每每看到这里我就垂涎三尺。于是逮到麻雀后我们就如法炮制,裹上泥巴烤着吃,麻雀虽小,还是有肉的,味道还是鲜美地,尤其是对于孩子们来说,
野蜂:掏野蜂窝这种勇敢者的行动我不敢尝试,哥哥们是干过的。并且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掏野蜂窝,好像有什么药用价值。
蛇:有一次放学回家看见我家院子有一条大拇指粗的蛇,我当机立断,居然用院子里的铁锹斩断了它的头,之后才感到手脚发软心狂跳,不敢在家里待。妈妈回来了,说这蛇是屋龙,没有毒,也不伤人。据说蛇肉鲜美,我就说那我们把它吃了吧,可是妈妈不敢做蛇肉,于是,这一战利品只能成为我幻想中的美味了。
泥鳅:小时候家乡很多小河流,夏天经常戏水玩耍,河底有水草,很滑,水流大的时候也会有危险,有一次我就一下滑到了水里,脚底滑溜溜的,身体软绵绵的,耳边轰隆之后一下子变得沉闷,多亏了三哥一把把我揪了上来,否则我就命丧小河沟了。有水就有泥鳅,哥哥们夏天喜欢捉泥鳅,用铁锹、网子河泥里翻腾,有时候能够抓一铁桶。清水养养,烧泥鳅汤,体质弱的据说能变强壮。
小时候塑料桶和自来水还没有普及,都是大铁桶,一根扁担挑水喝,我家乡都是甜水井,井深过滤得好,五里之外的舅舅家井水就发苦,为此,我就不太情愿去舅家。
“一个人的美食,可能是另一个人的毒药”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人与人是不同的。最典型的例子是青霉素可以治一些人的病,也可以要另一些人的命。其实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也是不同的。比如说我,小的时候闻了胡萝卜味就要吐,现在特别喜欢吃胡萝卜。
父母和子女由于代沟问题,有很大不同,对父母来说很好的东西,可能给子女造成伤害。这个时候,父母让成年子女做的某些事情,比让子女吃大便还可怕。你也说过,父母希望子女按照自己的想法成长,对他来说很好的东西,你不服从,他怎么可能认识到自己是不对的呀?
现代中国的家庭关系,脱胎于封建大家庭。父母和子女的关系纠缠不清。我见过有些子女,挟制父母是很有办法的,所以有坑爹的说法。同样,中国的父母,对付子女办法也多得很。比如农民说的喝药,还有我说过的那个当众给女儿磕头。比武力胁迫厉害多了。
至于说“躲”。中国的子女,面对有些父母最大的问题是躲不起。只要他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就希望把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强加在儿女头上,锲而不舍、而且不择手段。比如说我说的那个捡瓶子的,他儿子都给气死了。有什么用?儿子一上班,老人就出去捡瓶子。捡来的瓶子就堆在后院。这边的房子大多是后院对后院,邻居都烦死了,对他儿子也没有好脸色。他儿子每到周末还不得不去给老人卖瓶子。一次最多能卖4、50刀,还不够他儿子的工钱,反倒落了个捡垃圾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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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老师的信条是“信任是无条件的”。
补丁是“人和事分开”。
我这家里父慈子孝美满和谐的,帮着给你出主意想办法,你这还长篇大论气势磅礴左一句批判右一句批判的,合着你父子关系处不明白反而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可以高屋建瓴教训别人了?
有写那么多字的时间,好好陪陪父母吧!!
从你这句话,结合你理工科的背景,就知道你根本不懂得倾听,我上面的帖子还放在哪里,但凡你愿意听别人说话,愿意去理解别人,而不是见别人发言就想着怎么反驳,那就明白我引用你文章里的“要求一方无条件地顺着另一方呢”这就是“愚孝”的表现,我反对愚孝,主张有度,怎么可能又有“无条件地顺着”?
倾听要放下自己的情绪,放下自己的主观判断,带着同理心去听别人说话,理解别人说话背后的情感,这对国内人们尤其是理工科人员要求很高,这完全是情商范围内的事情。
我的帖子是写给你的,怎么可能教你父母怎么做?
此情况下:
即孝且顺,可称“有德之人”。
只孝不顺,可称“直性之人”。
只顺不孝,可称“虚伪之人”。
不孝不顺,可称“无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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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是跟父母学的,你要是整天对你的孩子强横霸道,你还指望你的孩子成人后对你和颜悦色跟你讲道理,你觉得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