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戚本禹回忆录》 -- bshu
10.1 获得四川粮食产量真相
我们接受毛主席的指令到四川种粮,是在春耕之前,一到四川,就看
到沿途到处都有标语牌,还有万斤粮、放卫星的照片。我在崇义乡大丰公
社种水稻,前后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从犁田、耙田、施肥到插秧、灌溉、
追肥再到除草、间苗、其他田间管理,一直到收割、脱粒、过磅,全程都
是在最经验丰富的老农的教导和帮助下进行的,而且可以说是用了最好
的土地、最好的方法、最好的肥料、最精心的护理,最后得到的水稻单产
也就是500 多斤。
老农还说我的产量是不低的,超过我的农民不多。我就问他们了:“你
们不是报告平均二千斤吗?”农民回答我:“那都是干部报的,你不多报,
他怎么升官呢?”我又问:“那万斤粮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告诉我:“万斤
粮就是把快熟的稻谷挖出来,十几亩集中到一亩上,卫星试验田都是人造
的。那么多稻子塞得满满的,小孩子都可以上去踩。”这与当初林克跟我说
的他在天津知道的情况几乎一样。
当时,劳动模范罗世发给主席报告的也是二千斤。据农民讲,人家要
他报一万斤,他不,他就坚持只报二千斤。从这些情况来看,很明显过去
四川,甚至全国的农村,给中央的报告是虚假的,单产两千斤不可能,早
稻晚稻两季加起来顶多也就一千多斤。那时农业技术还很落后,连杂交技
术也没有出现,万斤粮必然是欺人之谈。小麦产量比水稻低,更不可能上
万斤。但是,这只是我的感觉和判断,因为我得到的实际产量只代表我这
个地方,不能代表四川全省,农民七嘴八舌的说法也不能全信,还必须亲
自听听罗世发自己怎么说,才能下结论。我决定去拜访罗世发。
罗世发当时有一大堆头衔:四川省劳模、全国劳模、全国人大代表等
等。上面去找他的人多,他都照顾不过来,他不是我这个公社的,我要自
己去,恐怕也见不到他。所以,我就先要做点准备工作。
我先联系了县里的曹书记,他是个道地的农民出身的老干部,对知识分子很尊重。田家英是大知识分子,他很尊重,我也算个小知识分子,从
中央来的,他也很尊重。我和他谈得来,我们都希望国家的计划和毛主席
的指示,要符合下面的实际。我跟他说,我这次下来就是因为毛主席想要
了解真实情况。他则嘱咐我要好好工作,不要辜负毛主席的委托。我下来
后跟他接触了多次,觉得他是个有魄力的人,而且看得出来,他是愿意让
我调查到真实情况的。他往上报的也是亩产两千斤,但他实际是不愿意这
样做的。在私底下他跟我说过:“我要不这么报告,书记就当不了。就这样
报,我还挨批评了。因为我报的在各县的报告中是最低的。”
我把想和罗世发见面谈谈的想法说了,曹书记一听,就要陪我去。我
说,你是父母官,也是大官,人家见了你就不敢说话了,还是我自己去谈
谈吧。你给他打个招呼就行。就说我是个不懂农业的知识分子,想跟他请
教点有关农业的知识。曹书记爽快答应了,马上通过电话打好招呼,还让
一个崇义的周书记同去,给我领路。
当时陈伯达的秘书史敬棠来四川办事,顺便看看田家英,田家英不
在,就来看我,也顺便看看农村的实际情况。我已经约好要去看罗世发,
就让他跟我一起去,直接向罗世发调查情况。李学谦是我科里的科员,是
我们五人工作组成员之一,我把她也带上了。
去找罗世发谈,我有信心。我觉得,他只要是党员,是人民代表,而
人民还拥护他,就有党员的纯朴之心。只要我能讲清利害,他就会说真话
的。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真实产量,我的实验田只代表我这一个
地方,全省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有没有虚报?知道这个就够了。
我们几个人见到罗世发后,我就感觉到这个劳动模范没有脱离农民
本色,和现在那些吃吃喝喝的书记们是不一样。我先和他拉了一些家常,
赞扬他这个农业专家对四川、对国家做出的贡献,然后我就介绍了我自己
种实验田的详细经过,还说自己没有按照报上说的做密植。他听了说:“老
戚啊,你种的试验田,我看了。”听他这样说我惊讶得很,问:“你这个劳
模,真去看了我的实验田?啥时候去的呀?我一点不知道。”他说:“你插秧
的时候,我就去看了。上面来种田的,我都要去看看的。都说田家英带了
个工作队种庄稼,我就去看看是不是也来瞎胡闹干啥的(他说的是土话,
是瞎胡闹的意思,我自己说不上)。我还带了几个公社的人去。我跟他们
说,这个工作队看来真是毛主席派来的,这个种实验田的是个内行啊。我
一看就晓得,你那个插秧不是根据上面规定的‘双龙出海’,是按我们农民
的意见插的。”他又说:“我们也没有照省里的密植要求做,但报告还是写按
照要求做的。真要那个密植,就要死苗了。我们都是7、8 寸的距离,都
不是双龙出海,双龙出海太密了,苗长不大就倒了。你们是按老百姓的搞
法。毛主席派来的人就该这个搞法。”
听他这样一说,我就问:“那你怎么那么多?我却这么一点儿?才500多斤?”他好像有点为难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不说话。不过我看得出,
那也不是反感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就说,老罗啊,你别看毛主席
地位那么高,他的计划,他的指示,都要根据下面真实情况来定的。下面
的情况不真实,他的指示就脱离实际了。毛主席好比一个加工厂,材料不
好,出来的产品就不好。这个责任就不在毛主席。你可要说真话啊。要都
是假材料,毛主席怎么领导啊?你看,我来半年多了,种的实验田,密植
跟你的一样,产量也就几百斤,哪有几千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罗世发知道我了解实际情况,我不是瞎说产量,而且他也该看出我没
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个真相,就放下了包袱,说:“老戚啊,你不要问
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哪有二千斤?二千斤都没有,哪来一万斤?我这
个地就是最好的了,去年用最好的种子,就打了八百斤。他们整天都在这
里,都知道的,就是这么说就是了。我去做报告,全国都是几千,几万,
我这个劳动模范只打了几百斤,那不是给会议抹黑吗?不能给会议抹黑,
不能给中央抹黑,我就说二千斤。二千斤都没有,就是八百斤。”
“那别的劳动模范也瞎说的?”我又问。
“别人我不敢说,江苏的陈永康,他报了四千斤。我问他,你怎么打
的?我们都是种地的,都知道的,谁也不能骗谁的。陈永康就跟我说,老
罗啊,不问了,你都知道,你还问我,哪里有四千斤。我问他,那你今年
打多少?也就八百斤,他说。”
这就是当时四川粮食单产的真相,也是全国粮食单产的真相。我们是
几个人去的,听罗世发说出这些真相的不是我一个人。当然,这里记录的
是谈话要点,不是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年代久远,做到一字不差是不可能
了。跟罗世发谈完回来,我把谈的情况告诉了曹书记。曹书记说:“罗世发
报的这个产量,下来的干部都不敢去翻这个案,也翻不动的。你用了什么
法子?”我说:“也没有什么法子,就是实话实说,告诉他,你这个劳动模
范的粮食产量,牵涉到这个国家的计划和毛主席的抉择。我是用诚恳打动
他了。”我又问曹书记:“将来,你要是为这事挨了批评怎么办?”他说:“你
调查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承认。你别提我就可以了”。一个多好的干部
啊,那时也不得不说点瞎话。
10.2 起草《四川粮食调查报告》急送庐山会议
我亲自种粮,我和老农交谈,我走访全国劳动模范罗世发!这三者相
互印证当时四川粮食单产就是亩产最高八百斤。知道真相后,我马上把我
获得真相的过程和具体结论写成了一个报告。报告中关于我自己得到的
产量,我特别强调了用了最好的土地、最好的方法、最好的肥料、最精心的护理。关于和罗世发的谈话,我把我怎么讲的,罗世发怎么说的,罗世
发什么表情,都详细写进去了。因为史敬棠全部听了罗世发说的话,而且
做了笔记,我把报告写好后,就跟他说,你也听了罗世发说的,这是给主
席的报告,你也看看。他看了很高兴,也同意报告内容。我说,那你也签
个名吧。他是赞成对毛主席讲实话的,所以就签了名。由于他的级别比我
高,又是陈伯达的秘书,还是个抗日战争时期的老干部,影响力比我大,
我就让他把名字签在前面。李学谦也参加了谈话,我让她也签了字。这也
算是求一种人多势众的效果吧。所以,这个报告是我一个人起草,但有三
个人署名:史敬棠、戚本禹和李学谦。【以前的材料说当时还有一个河南
来的同志也在,就让他也签字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和现在的两个人的某一
个是重叠的,是不是史敬棠当时是从河南过来的?或者另有其人?这里是
根据10 月戚老给的孟繁华的文字材料整理的】。
我们起初是五个人下去的,分散在不同的中队,田家英开会多,没有
时间下地,就没有实验田。逄先知因为是田家英的秘书,老要跟着田家英
东跑西跑,说开会就走了,也实际没有搞实验田。骆文惠是个小姑娘,觉
得自己一个人搞实验田有困难。李学谦倒是搞了实验田,但规模不大,也
没法像我那样打出报告来。我是实打实想搞一个报告的。一个人成心想搞
个事儿,只要基本条件具备(有些条件要去创造),就一定能搞成。所
以,我们五个人到四川,实际种田的就是我一个人了,最后唯一的关于粮
食单产的报告就是我这一份,叫做《四川粮食调查报告》。
报告写完请几个人签字后,我就立即派人送给正在参加庐山会议的
田家英。一般送主席的报告我们是一起搞的,我先送他。这次调查,就我
这一个报告能让田家英拿到庐山会议上交差,所以田家英看到后就在报
告上加了一句:“这是史敬棠、戚本禹他们亲自调查的。”他把史敬棠也算在
工作组了。由于史敬棠毛主席也认识,田家英这样做实际效果还是好的。
在“八司马事件”中,主席就知道我了,还和我谈过话,对我也信任了,见
这个报告上有我的名字,就对这个报告看得很细致。主席想象的产量就是
那么个数,我的报告一来,印证了他的想象,他就知道我的报告是可靠
的,他想象的产量也是对的。
据田家英、林克后来告诉我,毛主席把这个报告看了好几遍,一边批
示立即印发会议,一边把李井泉找来,问他四川粮食亩产量究竟多少。李
井泉不假思索就回答毛主席说:“有些地方一千多,有些地方二千多,平均
二千斤。”
主席追问:“怎么田家英他们小组自己去种田,才只有五百多斤?”主
席说着就把我的报告给李井泉看。李井泉看了报告上的产量就抗争说:“这
不可能。他们说的是假话。他们调查得不对。我的确下去看了,的确是二
千多斤”。主席指着报告问李井泉:“你看这两条,一条是罗世发说的话,一条是
戚本禹他们实验田的产量,对不对呀?”
李井泉说:“不可能。我是亲自下去的。” 李井泉坚持认为这个报告里
面有保守思想、右倾思想;还觉得我们是中央去的人,底下人就顺着说,
不敢多说产量。他就在主席那儿、当着主席的面跟田家英吵,说田家英是
否定大跃进,是带着框框下去的。还说田家英是拆他的台。他没有说我什
么,因为我只是个小科长,虽然报告是我写的,但不是我递上去的,我也
直接递不上去。
主席说:“你看他们的报告,他们是亲自去种的。亲自打的,亲自秤
的,你去种过没有?打过没有?秤过没有?”李井泉说没有,那主席就说:
“没有你怎么否定人家呢?”李井泉争辩说是他派人亲自去调查的,主席就
要他还是好好看看那个报告再说。
李井泉当时是地方上最突出的人,省市里就他和柯庆施两个是中央
政治局委员。我的报告牵涉他的政绩,要是报告属实,那就是他欺骗毛主
席了,这牵扯到他的政治生死问题。他要保护他的地位,不服气是当然
的。主席对他说的话看上去就几句话,可那其实是很厉害的几句话。这些
也都是庐山会议结束后田家英他们回来后讲给我听的。
真正给李井泉打击的还不是我的产量,而是他树立的劳动模范罗世
发。他立即派人去向罗世发核实是不是我打着罗世发旗号说话。罗世发当
时归统战部管,统战部长是罗世发的顶头上司,平时中央要罗世发开会,
一般都是统战部长通知的。李井泉就专派四川的统战部长这么一个罗世
发最不敢顶撞的人去找他核实。
这个统战部长不敢怠慢,立即就先去大丰公社查看,问农民戚本禹种
田有没有那回事?产量是不是500 多斤?农民告诉他,是的,是老戚自己
种的,自己打的,自己秤的。随后统战部长就去找罗世发核对,还把我的报告念给他听,告诉他李井泉说了是戚本禹欺骗主席。戚本禹说八百斤的
产量是你说的,你真这么说的?你是不是记错了?罗世发说:“他没有欺骗
主席,我是这么讲的,八百斤是我说的。”罗世发这个人真了不起,他顶住
了,说了真话。这是后来崇义乡的周书记和罗书记来北京看我,我们一起
吃饭的时候,转告我的情况。那个统战部长应该说也是有正义感的,心里
可能有些怕李井泉,但还是愿意讲真话,就实事求是根据他核实的结果,
跟李井泉报告了我那个报告的真实性。李井泉这才向毛主席认了错。
明,说他们报的高产都是假的,李井泉最典型。当时李井泉是对万斤粮吹
得最厉害的人之一。还有湖北的王任重,山东的舒同,河南的吴芝圃,安
慰的曾希圣,他们有的甚至比李井泉吹得还厉害。我把陈永康对罗世发说
的那些话都写在报告里,等于是把江苏省委也扯进去了。这在庐山会议上
就是个很大的事,各省市都震动。看到李井泉挨批评了,好多省的领导都
心虚了,因为他们也都虚报过产量的。
主席本来也是准备按照《四川粮食调查报告》写反左的文件,但彭德
怀搞了个万言意见书,把反左的事情搅黄了,庐山会议风向也180 度大变
了。那些在会议前半截因为搞浮夸遭到批评的大区书记、省委书记们,纷
纷起来积极批判彭德怀右倾,反对彭德怀,借以掩盖他们自己的那些东
西。田家英之前因为我的报告成为反左的一面旗帜,出了风头;之后就因
为搞到彭德怀的“俱乐部”里去了,也成了很多人攻击的对象。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陈秉忱的电话,他说:国庆节到了,你们赶紧回来
参加筹备,而且还有别的任务,一天也不要耽误,接完电话马上启程。我
说,火车票买不到怎么办?他说,你们是中央的还买不到火车票?我告诉
他,火车站人挤人,真的票难买。他说,难买就坐软卧回来,软卧费从我
的工资里出。赶紧回来是第一,马上启程(我当时是科长,按规定不能坐
软卧)。
我当时不知道庐山会议上出了事,不知道我的报告起了那么大作用,
不知道李井泉和田家英吵架。我以为是正常的工作回调,所以不想走那么
急。工作要交代一下吧?那些帮我的老乡,怎么也得通知一下,握个手,
话个别吧?但陈秉忱的话说得斩钉截铁,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都说
到用自己的工资为我买软卧票这个份上,我不立即走是不行了,何况我一向是服从组织安排,不讲价钱的。我放下电话连忙收拾行李,到公社要了
台破车帮我运行李到火车站。李学谦得到撤回的消息最晚,最快也只能第
二天走,我不能等她,又怕她车资不够,就留了点钱让人转交她。我赶上
了当晚那班火车,要再晚半个小时,就错过了。普通车票真是没有了,我
买了软卧上车,进包厢后几分种车就开了。真是紧张得不行。那时不是所
有车厢都有啤酒供应的,但软席车厢有,我买了两罐喝下去就睡觉了。
回到北京才知道庐山出事了。陈秉忱告诉我,田家英挨了批评,为了
保护你们叫你们赶紧回来。这一点田家英是真不错。要是把我们扔在四川
不管,那我们最好的结局恐怕也得戴一顶右倾的帽子回来。如果李井泉他
们向中央建议,让我们就在底下继续劳动改造,那就不知道什么结局了。
后来崇义乡的周书记到北京来看我也对我说过,幸好你们走得快,否则,
庐山会议的精神一下来你也是右倾。李井泉回来了,你恐怕走不了。他整
了好多人,包括新华社四川分社的记者都挨整了。
当然,这都只是一种推测。1962 年在开七千人大会之前中央有个会
议,李井泉正式向田家英道歉,说是自己搞错了。这说明李井泉这个人还
是有点气度的。七千人大会我也参加了,李井泉还特地到我们秘书办公的
地方来向我认错,承认我的调查是对的。当然,那个时候,我已经因为另
一个报告《关于“调查研究”的报告》在党内有名气了。那个报告是我在二
七机车厂的时候写的,主席批示:“戚本禹是好同志”,让大家讨论。所
以,大家都对我很客气,李井泉也是这样。
各路诸侯可以瞎搞呀
拿改开后的路线批判老戚,一点干货也没有,毫无新意。
比如你要说何载不该挨批,那就应该说他为啥没错,而不是拿什么“给劳改犯做饭”来说事。在我看,老戚书里说的何载的表现,确实是革命成功后老干部的做派,并且和主席不是一条心。该批。
红朝惊魂疑案,中文论坛,我大概是第一个提出:
卞仲耘之死,1966年“恐怖的红八月“,北京大兴惨案 ,背后的黑手都是叶某人的”首都工作组“,吴德,胡乱帮的靠山是叶某人。
中文论坛,我大概也是第一个提出:6。。4惨案,是红朝高层某些黑手,联合外国势力,故意两边杀人,挑起军民大冲突。
乌克兰危机,部分验证了我的推测。
井底望天有一篇文章,提到在香港动乱期间,也有针对黑枪杀人栽赃解放军的阴谋,中央因此做了预案。
推理逐步被证实,我还是蛮得意的。
所谓立场,跟宗教的信徒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真相只能有一个,跟立场完全无关。
尊重客观真相,在客观真相的基础上,建立我们的立场,好过依赖”立场“洗脑的盲从。
在66年恐怖的红八月大屠杀之前,“首都工作组”劫持了北京市公安系统。
北京市公安局8名正副局长,北京各区县的公安分局的正副局长,总共1000多名领导和干部,被他们关进了监狱。
“首都工作组”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主席本人在外地,没有回北京。这么大的事情,我之前看到的主席身边人的回忆录,几乎都没有提到。
我怀疑“首都工作组”做这些事情,都是瞒着主席干的。
“首都工作组”劫持了北京的公安系统后,才有随便打死卞仲耘,66年红八月,随便在北京打死1700多人的惨案。
北京66年红八月的无法无天,随意大肆杀人,跟北京公安系统被劫持被洗劫,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这个体系对人性扭曲到如此地步,连最基本的科学数据讲出来都很难,讲真话没人信,还怕讲谎话的打击报复。一方面可见tg对宣传控制非常严密,连自己人都封闭。简直是比“指鹿为马”还要荒谬的事情。
就这样,经济建设都能快速发展。
书面上捧毛主席,然后把他建立的共和国抹得一团黑。
这种耍笔杆子的小人是不会变的。
现在的中央领导对基层情况估计也不了解,小强一贯高高在上,经常说些很愚蠢的话,明显感觉对基层不了解。反而包子当过县委书记,对基层的一些做法还是了解。但是真话估计也听不到了,他能够听到的估计都是别人希望他知道的。
“老舍的死在当时震动很大。毛主席很喜欢老舍,主席去看《龙须沟》时候,我也在场。演出刚结束,主席就站了起来,远远的和老舍招手打招呼。主席经常和老舍谈话。老舍有学问,二十四史他都热悉。 主席看到老舍总是很高兴。江青也很喜欢老舍的戏。可是大家都喜欢的老舍,怎么就在文革中被人不明不白地打得投湖自尽。对老舍的死,江青问过我们好几次,究竟是谁把老舍弄死的?她甚至还怀疑是不是周扬余党指使人干的。我们都说不可能,我们认为周扬余党没有这样大的力量,也没有这种必要。江青说,你们不懂,他们这是要打着红卫兵的旗帜来反文革,别有用心。 她让我去查。 我曽经怀疑是叶向真这些人搞的,但査无实据。江青又叫谢富治去查,也没有査出实据来。査了半天,有人把责任都推到他夫人胡洁青和他儿女的身上,说她们要和他划清界线。老舍在外面挨斗,回家又挨骂。他找不到温暖,这才自杀了。文革结束以后,邓小平他们来人审问我的时候,根本就不向我提老舍这件事,他们只提斗争王光美、刘少奇的事。我反过来质问他们,老舍是谁弄死的。他们却不回答。看来他们很清楚这件事是谁干的,但不好说。”
老舍当年只身前往重庆宣传抗战,同时也是和情人同居,直到妻子带着孩子追到重庆才被迫分手也是事实。他夫人胡洁青和他儿女对这一点充满怨恨,最终在文革中爆发出来也不难理解。事实往往很残酷,每个人都想知道事实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事实。
农业部不光有渔政船
估产卫星就是防瞒产的
难道现在包子,小强能自己看懂卫星原始数据,还不靠有“人”解读。当年太祖不相信亩产万斤,钱学森不也不得不给个科学论证数据。从胡起交班是正常了,可脱离基层时间就提前了,因为当年三工当时是突然被饮定接班的,再加上从上海火线提了一些人,可能离基层现实还近一点。做了常委后,与下面的大部分官僚其实应当算两个阶层了,如当年的皇家与官绅之间一样,不能算一一个阶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