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新清史” -- 烤面包的胖大叔
燕人哉,阉人也。何须跟他废话,搭理他就是侮辱自己。
根本就不能从学术角度讨论。而且西方的历史学界基本都是由情报机构控制,针对中国的历史“学术”议题都是政治性的。
由学术而引起政治问题+巧合,这个好像是胖兄给“新清史”罗女士的“归纳”。
通过学术搞组织、搞宗旨,其最终目的是政治,这个是我对“新清史”与费正清派(不仅仅是个人、主要是那个东亚中心)的认识。
我问胖兄的问题,是基于这两点的区别。如果是纯学术,是存在胖兄说的“老师不必为弟子的观点负责”这样一个看法的。但是组织,组织下的“学术”——有费正清对于黄仁宇、唐德刚的“处置”作为“学术管理”的先例——胖兄还认为费正清派的观点,是学术个人的观点、偏差来自西方学界共识、而不是”组织下的蛋“?无视这批”新清史“家的共同点,比如掌握日语,这才是咱们俩的分歧。
因此,胖兄举的例子我认为应该反过来:既然几个个都出自一个犯罪团伙、一个教父,除非有证据,否则不能下结论说她们没有关系?
“礼貌”说不是问题,像胖兄这样认真摆事实讲道理的河友是诤友,很值得珍惜。指正打字失误也很感谢。对费正清的观点,也的确看书也不宜取得一致认识。不过,罗针对柯近30年前的研究清朝的文章进行批判,从而标志”新清史“”横空出世“,胖兄解释为对费正清派的观点而“新”,牵强了吧。
附:维基:欧立德(Mark C. Elliott),美国汉学家,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总监和哈佛大学亚洲历史教授,现为新清史的旗手之一。
说来好教胖兄知道:在兄这篇文章之前,我既不知道“新清史”,也不知道柯在1967年那篇肯定清朝的文章。在燕人兄《满清大屠杀》下面那篇跟帖,是我们讨论面向海外华裔青少年之中华历史教育,产生了一些思路、原则后,应燕人兄那贴而发。
没有政治问题,是吗?
我们,无论是大陆还是海外的河友,都必须按照欧立德、定宜庄的调子,讨论“新清史”必须限制在“学术范围”,不能探究他们的组织、历史脉络如教父、出台时间时机,和国内哪些族群机构发生影响。
是这样吗?
我再说一遍自己的观点。
“新清史”是一个政治问题。
根据这个前提,讨论“新清史”不可能是学术问题。也不存在按照欧立德的调子走。这一点我在引用“人民日报”的文章时,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
至于具体到“新清史”的研究者个人,我没有能力,没有资料,同时也没有证据,对他们的下结论,这是我个人的习惯,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
我只能说从观点上提出看法,但是他们是不是直接受人操控,和美国的情报机关有没有直接的联系,恕我无法提供证据。
如果,你要去对“新清史”的研究者个人进行质疑,我并不反对,我也很希望看到你搜集的资料。
最后,还是我个人的观点,我并不认为,费正清和“新清史”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个人的观点,目前你的话并不能让我信服。我也不打算继续说服你,各自保留观点吧。
还是再提醒一下,你又把何先生的名字打错了。
至少这一点上,应该是我对的。
国家、民族都是利益的共同体。国家本来就不应该分这么多的民族。
新清史之争,本来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美国人搞历史,难道还要把北美还给印第安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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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民族问题,真应该学习日本。外国人入籍日本,改日本名字,学日本历史。小孩子在学校里日本化,做得不好,周围一堆人凌虐你。
中国到日本这么多移民,第二代开始,非常快都日本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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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也是一样。蒙古也好,满清也好,历史上大量屠杀中国人。
天下有力者居之。今天,我们中国人掌权了,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也不跟你们祖先一般见识,踏踏实实车同轨,书同文,我们一起共同繁荣进步。
如果有意见,一个大嘴巴扇过去,如不还不行,再一个大嘴巴过去。
再不行,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了。很多事情,成吉思汗做过,努尔哈赤也做过,扬州十日,嘉定三日,这种事情,凭啥我张三李四的,就不能做?
我们都已经给你脸了,我们都已经很大度不追究了。再不要脸,那真是神仙都难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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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中国的民族问题,其实就一条,强制融合,完全中国化。
满族、蒙族、回族,通通都彻底中国化。
愿意融合的,回到林彪、四人帮,以及今天日本人的做法,改名换姓(日本的创氏改姓),完全融合,人人平等,一视同仁。
不愿意融合的,歧视,限制进入公务员,教师等关键岗位,几代之后,自然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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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沽口遗址博物馆里面放着让人去参观。。。
一鸦前后,满清有不少用前明的火炮来防备西夷的奏疏。
我见过的就有山东临清,山海关,广州,镇江等地,都是挖前明的火炮出来洗洗继续用。
还有一堆用戚继光法造火箭,造虎蹲炮的奏折。
再看看19世纪欧洲火器技术正在经历一个蜕变的过程,从滑膛变线膛,球形弹变椎型圆柱,实心变开花,日新月异。
清朝在挖古董。
但是被满清禁了。
《实学炮兵手册》等书明末就引进中国了。到了满清,没人知道还有过这本书。以至于新铸造的火炮质量还不如旧炮。
都是封建制度,清承明制也是公认。
明朝好歹还从碗口铳发展到了大将军炮,引进仿制弗朗机,红夷炮也没拖拖拉拉。按朝鲜人的记载,还出现了燧发枪的雏形。
至于火力优势,清缅战争时候就被缅甸用燧发枪一顿暴打,到了一鸦,照样用火绳枪,挖古董火炮用。
明朝打赢了葡萄牙人,也没碍着明人仿制弗朗机。
都是封建王朝,咋差别那么大呢?
明朝人拿这个小炮打倭寇的。嘉庆准备用这炮去打白莲教起义。
结果改完发现,射程更近了,从百步开外改成了不及百步。。。
这个派系并没有像费本人那样“不在了”。
https://core.ac.uk/download/pdf/323950907.pdf
摘:
“新清史”的讨论,尤其在华人学术圈内,大 多视之为学术讨论,只有少数以之为政治论争。 但正如刘小萌所提到的,西方学者的观点往往
“超出纯粹学术研究的范畴,而表现出鲜明的政 治性”。西方学者常指责中国学者研究中国历史 的民族主义倾向,有政治目的,并持以否定中国学 者之研究成果。3 例如他们批评中国学者的资本 主义萌芽问题的讨论时,就曾引用苏联史家的话, 说中国学者的研究是“毫不掩饰的民族主义与种 族 主 义 的 观 点 ( openly nationalistic and racist views) ”。4 而大陆学者也有人附和这种指责,认 为大陆学者对“新清史”的批评的背后是民族主 义,也有学者认为“新清史”被批评为“分裂史”是
误读。 但事实上,国内“新清史”论著普遍存在文本
转译过程中刻意的忽略或删节,以致有讨论并不 完整的问题。绝大多数读者和学者并未读过“新 清史”论著的原文,而是透过中文译本来了解; 而 这些中文译本往往有错译或漏译之处。不少学者 提出“新清史”的讨论:“有英文原著的中文翻译 问题,定宜庄在不久前人大清史所召开的国际清 史研讨会上,就此有专题发言,批评了随意翻译甚 至望文生义等现象。”这虽然是文本转译经常出 现的问题,但因此说中国学者对“新清史”的批评 完全是误读了“新清史”论著,却也未必。
维 护“新 清 史 ”的 人 说 到“罗 、何 ”论 争 ,常 将 妖魔化的民族主义者标签妄贴在反对“新清史” 学者的身上,例如说: “何炳棣是个‘无可救药’ 不自觉的民族主义者 ( Ho is a “hopelessly” unconscious nationalist) 。”5尤其在中国崛起的当 下,反对“新清史”的学者常被与执行维稳的中国 政府画上等号,反对“新清史”的学者在学界的处 境就更加困难了。其实主导“新清史”的西方学 者并没有那么无辜,他们的文章所表达的政治意 图,其实很清楚,只是华人学者在译介时常故意把 这一部分完全割弃。大陆读者甚至学者一般是透 过译介了解的; 因此,误以为不同意“新清史”的 学者,不是跟着政府当局走的狂热民族主义者,就 是不了解西方学术传统的井底之蛙。罗友枝 的
《再 观 清 代 》一直没有全文中译本出版,除了张勉励的译介 ( 《再观清代在中国历史上的重要性———介绍一 篇西方研究清史问题的论文》,《清史研究》,1999 年第 2 期) 之外,只有《清朝的国家认同: “新清 史”研究与争鸣》刊登的节译,而这个节译本删节 的,就是罗友枝文章最具政治争议的内容“清史 与中国民族主义 ( Qing History and Chinese
Nationalism) ”。直到最近互联网上出现补译本, 学界才接触到这一段争议的文字。支持“新清 史 ”的 文 章 ,不 知 是 故 意 的 ,还 是 没 读 到 ,对 罗 友 枝这段论述总是略而不谈,似乎是怕读者读到之 后会引起对罗友枝论文学术性的怀疑。反对“新 清 史 ”的 人 ,似 乎 也 没 读 到 原 文 ,甚 至 全 不 知 道 罗 友枝这段议论的存在; 因此,评论时亦未能直攻要 害。其实罗友枝通篇文章的主旨在排除汉民族在 清帝国中的政治地位,尤其在“清史与中国民族 主义”一文的结论,强烈抨击近现代中国政治与 学 术 ,认 为“汉 化 ”是 来 自 梁 启 超 、孙 中 山 等 汉 民 族 主 义 者 的 “ 诡 辩 ”,并 非 国 家 民 族 主 义 的 概 念 , 意味着它需要被去除。罗友枝在文章有这么一段 表述:
正如以前的中国政府一样,中华人民共 和国持续地镇压少数民族独立运动,并一再 强调自己有决心维持对西藏、新疆、内蒙古的 统治。1949 年以来,中国的少数民族政策,
一直在确保统一国家框架中少数民族的代表 权地位,和注重少数民族的终极同化之间摆 荡。( Mackerras,1994) 孙中山和其他早期民 族主义者讨论 assimilation 时所用的名词是
“ 同 化 ”,人 民 共 和 国 学 者 代 之 以 “ 融 合 ”,也 就是各民族在历史上长期“相互学习与影 响”过程的结果( Mackerras,1994,7) 。尽管 有很多“民族团结”的口号,研究当代中国的 人仍然会注意到在人民共和? 大陆仍持续存 少数民族族群的民族主义( Gladney 1991; Townsend,1992) 。一位西方学者费约翰 ( John Fitzgerald,1996) 将此现象视为历来现 代中国政府在建立构成中华民族 “想象的共 同体”上的失败。他的总结是中国是一个
“没 有 真 正 融 合 成 为 一 个 民 族 的 国 家 ( nationless state) ”。1
罗友枝这段话,很难令人信服她是在从事纯学术 讨论,更难相信《再观清代》完全没有现实政治的 考虑。
这真是转进如风,追之不及。
刚说明一个观点,又撒出无数个似是而非的论点。
清承明制,没人反对,都是封建政权。
但对前朝制度,有所损益也很正常,有时改好了,有时改坏了,都是常事。
和你辩论最累的一点,就是在于,你一直在转进。
就说说这个模数吧。模数就是比例,模数理论不光是运用在火炮上,很多工程上都会用到。
具体到火炮制造,理论确实是从明朝引进。
清朝造炮同样遵循模数理论,因为这是客观科学事实,不按这个理论怎么造炮呢?
造得好,造得坏,是另一个话题。
但是,有没有遵循模数理论?很明确的回答:有。
顺手拍了一张手头的专业论述,见下图,书中还有很多,懒得拍了。
书名:《中英火炮与鸦片战争》
网上有PDF,但不全。我拍的是12,13页。11页也有相关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