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与月之回忆河友探讨一下虚无主义 -- 给我打钱87405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我女儿隔三差五就会跟我说一番她的“想不通”。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戴假睫毛,难道不难受吗?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往自己脖子上挂好“几斤”的项链,难道不难受吗?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的斜方肌给切除了,难道不怕哪天脖子断了吗?
想知道我是怎么回复我闺女的吗?
十有八九,出乎的你的想象。
我跟我闺女说:别在这想不通了,你跟他们一模一样。
不要不服,让我把话说完。你们是什么人?打个比方,走到了岔路口,该往东还是往西呢?你不知道。你选择往西走,但正确的方向是向东。
如果你刚走一步,有人告诉你,错了,该朝东,你会很“大方”的认错改错。
如果你已经往西走了500米,有人告诉你,错了,该朝东,你就开始“真的吗?”,“质疑”起来。
如果你已经往西走 了1公里,有人告诉你,错了,该朝东,你就不是“质疑”了,而是干脆的反驳,“欺负我书读得少是不是?”
假睫毛、化妆品、首饰项链,这些事物,你对它们的认识,一开始就比较接近真值,相当于你往西才走了一步。所以,当你体验了一番之后,立刻就掉头向东走了。但是在其它事物上,你的表现就不是这样了,相反,跟你“想不通”的那些人一模一样。比如你打小就自认为,速度和力成正比,所以,当我告诉你f=ma时,你暴跳如雷。
你们这些人,都可以简称为,把自己看得重。
把自己看得重,又可以分为两层:
第一层是自认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或者自认为自己有多么正派;
第二层是自认为自己在社会中有多少份量。
显然,这两层是结合在一起的。
你们往往自认为本事很大,且为人正派,往往自认为在社会中举重轻足。所以,你们相当于一枚枚火箭,安装了两级助推器,把自己发射 到太空去了。
你老跟我说你“想不通”,你的真实目的,就是要【证明】,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们这些人,如果往西走了3公里,无论如何,你们也不愿意回头走正确的路,并且,死了都不承认。人家说,人将死,其言也善,对你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你们就是死了还在坚持说自己是对的,自己过得很好。
我又说道:不要在乎我的动机。即便我是为了摧残你,可是你知道你已经把自己发射到太空去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吗?
说完了这些,我很郑重的告诉我闺女:你现在要做的是,重返地面。在太空,你活下去的成本是非常高的。
你不要以为我这是文学修饰,我这个比方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比方,你可以当成真的来理解。我的这个比方,就跟皇帝的新装一样,并不是寓言故事,而是真的。
人类社会支撑不了这么多人活在太空中。早晚,你们会失去与地面的联系。还记得施瓦辛格演的那部电影吗?他在火星上,面罩被摘掉 了,然后就爆浆了。
有个朋友说当你不确定自己喜欢什么人什么事的时候,你可以把不喜欢什么人什么事排除掉就能找到方向了。
就是说的公平主义其实是本恶的。
我想要两个苹果你说只能一人一个。
那必然就会造成去其它地方弄苹果不跟你公平了。
我在前面说,牛顿有一个猜想,如果站在一座非常高的塔上,那么扔出的球就不会落地。
我还说,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但我猜想,牛顿他撒谎了,这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他算出来的。
牛顿是接受了专业训练的人,凡事他要算一算,可以说,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可能跟普通人那样,止步于“站得低,就扔得近,站得高,就扔得远。”
他一定会算一算。有一种可能是这样的,某次他计算从某座高塔的顶端扔出一个球,这个球会飞出去多远。这是他既定的任务。在计算过程中,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这个塔再高一点,会怎么样?
所以,我以为,他很快计算出来,到底从多高的塔上扔出去一个球,这个球的水平移动距离,恰好等于地球的周长。
还记得我在前面曾经提及的吗?2000年前的人就已经估算出来地球的直径了。所以对于牛顿而言,地球的周长有多长,他并不陌生。
在这之后,牛顿抛出了他的猜想,但是,他,把他计算过程,给略掉了。这就好比说,一个人,他写了一篇 文章,这篇 文章实在写得好,写得妙,但他改了一百遍,他没有告诉别人。
牛顿在有意的神话自己。为什么?他抵挡不了诱惑。
他很清楚,许多人,就算是他的同事,也是相当盲目的。为什么不骗呢?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牛顿没能抵挡住。
从此之后,牛顿就不是牛顿了,他已经堕落了,他那颗非凡的大脑,就变得稀松平常了。
以上,只是我个人的猜想。爱信不信。
我的意思是说,西方人他只有一个毛病。他发现了0.999……,但他不说他是怎么发现的,他反而说,他证明了0.999……=1。
大骗子,欺世盗名。
我们中国人,浑身上下都是毛病,但只有一个优点:发现了0.999……就告诉别人是怎么发现的。
而在座的诸位,你们是西方人还是中国人呢?
一切的骗术,说到底,俩字,歪曲。你也可以说,一切的骗术都是哈哈镜。而一切的骗术之祖宗,就是歪曲人。
歪曲人,是终极骗术。把美猴王歪曲成猪八戒,把猪八戒歪曲是美猴王,歪曲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会“自动”歪曲,“一箭双雕”。
把你不能干的事,歪曲成你可以轻松干成。把你轻松能干成的事,歪曲成你永远干不成。然后你整个人就不好了。这就够了。
我女儿也学会了这一招,经常性的进行自 我歪曲。明明是她不想干,她说是她干不了。明明是她不讲理,她说是被人逼的。每次都让我打回原形,但不长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人呐,只要他自认为有机可趁,他就要干。就是这样的。所以说,人是不服的。
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觉悟,金盆洗手,不干了。一定是有什么事,触动了他。我管这种触动叫闪电。
运气好的人,就能遇到这种闪电。威力极大,一下就给治好了。
我热心的问题是,如何制造出闪电。
我的读者中,只有一个人,被我电好了,我一看就知道。我写这么多文章,其实就是换着法子发闪电。
我现在就只知道这么多。也就是说,我可以断定,人人都需要闪电。这道闪电类似于心电。右心房的上方,有个窦房结。这是正常心跳的起源。它会发出一道闪电,每次电一次,心脏就会运动一次,收缩、舒张。
一个人,如果他真的被电了,他会自主发电,有规律的发电。可是我到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做,就必然能电中一个人。说白了,我现在是大海捞针。
这件事太玄妙了。
所以说,做人得有运气,这话我认为是对的。
鸡蛋不可能无缝,社会制度不可能没有漏洞,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这对人而言,是巨大的诱惑。普通的道理你打动不了他,因为诱惑随时都会出现。所以说,需要闪电。
我肯定是被闪电击中了的人。这是不需要怀疑的。
我有几个读者,经常跟我说,读我的文章,相当受益,说什么也要来感谢我。我说,你们不要感谢我,我并没有电中你们。如果有一天,真的电中了,你们不会感谢我。因为你们已经乐在其中了,都不知道什么感谢了。这才nice。
其实吧,我自觉,赚了。我是被电中的,我截止到今天,又电了两个人,这不是赚了吗?
一切的高科技都比不 了制造闪电。
有一定觉悟的人,他会自主“漫游”,希望这样做,能遇到闪电。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但是相当多的人,他放弃了。老也遇不到。
有一部电视剧,叫《长安12时辰》。里面有个人,叫徐宾,小人物,但就是他,策划了一场“阴谋”。他没有别的招,一句话,说动一个人,两句话,说动两个人。马伯庸,显然是明白闪电的。但是他这个电视剧,完全是神话。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绝技,我相信,整个人类都“解脱”了。其实西方人也懂闪电。我曾经读过一篇散文,作者说,他如同赤裸的站在上帝面前。这话,一般人说不出来。这名作者,我敢断定,他也被闪电击中了。
时也,运也,命也。做人确实需要运气,但运气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的主张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搞不好哪天闪电就击中了你。
我可以告诉大家被闪电击中是什么情况。要我形容的话,那就是大幕就此拉开,我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东西。或者说,哈哈镜不见了。
无法言状的美妙。胜过人世间一切诱惑。
我经常跟骗子成朋友。这种骗子通常有一定的觉悟,他只跟我过上两招,他就明白了,骗我成本太高,甚至可以说无穷大。所以为什么要骗我呢?更何况,我对骗子没有任何恶意。这也是个关键。有觉悟的骗子,他立刻就能明白我这个想法。
我不关心这个问题。不是说了吗?你把老鼠都打死了,难道粮仓就自动装满了粮食?
我跟骗子打交道,非常 简单,不要搞我。只要不搞我,我对骗子没有什么恶评,没有什么道德审判。当骗子的觉悟就是:我来骗大家了啊,我能骗几个算几个。
不就这么回事吗?说破天,你人类到今天,也不会制造闪电啊。你人类如果学会了制造闪电,还会有骗子吗?人人都会金盆洗手的,对不对?
给自己找点运气吧。我尽力了。在我这找不到运气,去别处转转。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件事、一句话,等着你。
他就是你的上帝。
他就是你的光。
我就乱想一通说点幻想,
说0才开始时到1中间会不会有个变量,假设能无限切,绳子切到最后原子分子态再切是一种运动态中的,已经测不准了亦或是个变量了,能长能短。然后再切就变成虫洞了。无穷小哈哈那丢失的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1是个变化量了可以长可以短了。
无穷大最后呢就黑洞化了。
注:以上我纯吹牛b没有一丝科学性。
道,就是上帝,就是白云苍狗,就是闪电,就是某个人,某个经历,某句话……就是,大象无形。
把《道德经》翻烂了,也不可能从其中找出明确的定义,何为道。既然如此,这不是一本破书吗?好比有个人告诉你,有某种存在,无比好,好得不得了,你听了半天,问他,是什么,他却不说。还有比这更撩人的吗?那么,老子是不是在耍人玩呢?借此来嘲笑世人“有为”呢?并不是。因为对于每个人而言,道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上帝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个体之所以独一无二,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你说的可长可短,就是这个东西。只不过,你是在数学领域里描述,所以它被限定成了长短问题。
我自己花了两通宵把你的帖子全看了,什么方向都有描述有精彩也有重复篇,有人说你这是心法哈哈,我认为还不够准确,你这叫自渡无门生般若,叫慧更准。我能看出来你有时想讲出来但是讲不出来并不是真的讲不出来而是不能讲出来纯靠一个意会,好多篇都有这种感觉,这不是故弄玄虚相反我不是夸你我是觉得妙。
总的来说给我的启示是这样的一切不确定性才是一切稳定的法门,当一切都能确定了就说明已经死了,我对未来充满希望,未来是不确定的说明未来还没死,也许未来这玩意都不是真实存在呢,只是每一刻现在而已。
纪渻子为王养斗鸡。
十日而问:“鸡已乎?”曰:“未也,方虚骄而恃气。”
十日又问。曰:“未也,犹应响影。”
十日又问。曰:“未也,犹疾视而盛气。”
十日又问。曰:“几矣。鸡虽有鸣者,已无变矣,望之似木鸡矣,其德全矣,异鸡无敢应者,反走矣。”
庄子的这篇《呆若木鸡》相当流行,不少人认为这篇文章说的是鸡,并且认为如果自己练成了这种呆若木鸡,就会天下无敌。
果真如此吗?
为什么说,道家和佛家看起来是很相似的呢?就是这个原因。佛经故事也往往是这样,你以为是在讲甲,其实是在讲乙。《呆若木鸡》讲的不是鸡,而是里面的王。这个王到底是齐宣王还是周宣王无关紧要,王的性子很急,每十天就要来问一次。
王很快就气馁了。
很多人炒股票就是这样,带着杀气进场,最终垂头丧气的离场。人世间一切的有为,都是如此,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是人家在搞你,是你自己搞自己。原因何在?不是说你不应该有气,而是说,你的气很短。
一生一共8个十年,一个十年懵里懵懂,一个十年稀里糊涂,一个十年浑浑噩噩,一个十年胡作非为,这一下,就过去4个十年,还有一半。你打算怎么办?
人生40才起步,可是有的人却说,人生已经结束。
气太短,不战自败。
你看,《呆若木鸡》中的王,他的气就很短。我们可以打开想象的翅膀,想象一下王的心理活动。
纪渻子应该是一名养鸡高手,至少他是名声在外,大名鼎鼎,否则王也不会请他。所以,刚刚把纪渻子请来的王,脸上写了四个字,胜券在握。可凭什么呢?要万一这个纪渻子是个水货呢?
过了十天,王就来问鸡的情况。想来王是带着预期来的。什么预期呢?最好是已经练成了,实在不行起码也得半成。结果王听到的是“不行,没啥本事却相当骄傲。”这话,到底是在说鸡,还是在说王呢?
又过去了十天,王又按捺不住了。听到的还是不行,“这鸡,一触即跳”。谁一触即跳?是鸡,还是王?
到了第三个十天,王估计不是按捺不住了,而是“扔硬币扔了九回正面,第十回无论如何该扔个反面了吧?”结果又失望了,王听到的是“气还是很盛”。到底谁的气盛?是鸡,还是王?
又过了十天,这个时候的王估计已经不抱指望了,他几乎断定是自己上当受骗了,但是,又不太甘心,还是问一下吧。可这次听到的却有些出人意料,“差不多了。”真的差不多了吗?
这很多人,他的气很短。一上来,就要成功。用不了一会,就开始怀疑人生。如果这个时候听到一些好消息,他又喜出望外。自己扑腾自己,不亦乐乎。
可庄子只是在说王吗?
读这篇文章的人,就跟里面的王一样,他指望从这三言两语当中学到什么天下无敌的招。当他从头读到尾,就所谓的若有所悟了,就似乎得到仙人的指点了,于是表现出一副欣欣然的样子。所以这样的读书人,他是完全读不出来庄子是在讲无为的。
1991年11月,撒切尔在美国休斯敦明白表示,苏联对西方真正构成威胁的是社会主义制度及其生产方式,她说:
苏联是一个对西方世界构成严重威胁的国家。我讲的不是军事威胁。从本质上讲,军事上的威胁并不存在。我们这些国家装备精良,包括核武器。我指的是经济上的威胁。借助计划政策,加上与独特的精神和物质刺激手段相结合,苏联的经济发展指标很高。其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率过去比我们高出一倍。如果我们再考虑到苏联丰厚的自然资源,如果加以合理地运营,那么苏联完全有可能将我们挤出世界市场。因此,我们一直采取行动,旨在削弱苏联经济,制造其内部问题。
撒切尔的话概括起来就是,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无法按正常方式竞争过社会主义制度,唯一的办法只有用非常规的方式“制造其内部问题”,将其击败。
撒切尔接着说:
很快得到情报说苏联领袖逝世后,经我们帮助的人可能继任,借助他能够实现我们的想法。这是我的专家智囊的评估意见(我周围始终有一支很专业的苏联问题智囊队伍,我也根据需要促进和吸引苏联境内对我们有用的人才出国移民)。这个人就是米·戈尔巴乔夫。我的智囊们对此人评价是:不够谨慎,容易被诱导,极其爱好虚荣。他与苏联政界大多数精英(即主张新自由主义的所谓“改革派”——引者)关系良好,因此,通过我们的帮助,他能够掌握大权。
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在于其治理国家的能力不成熟,用柳宗元的话说就是:“失在于政,不在于制。”
以上为转载。
我们当中有一些人天天谈政治,但你要问他何为政治,他却答不上来,其实中国古人早有定论。我个人以为,所谓政治就是指如何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这一首要问题。所以,政治有两大要素,第一、是谁来处理?这就是政;第二、按什么样的程序来处理?这就是制。
我们先来看制度。
如果一个程序注定会叫社会毁灭,那么它就是一个坏制度。那么什么叫毁灭呢?相互攻讦,互相杀戮。换言之,一个坏制度一定会引诱人们蓄养内心中泛起的恶念。
那么什么又叫恶念呢?恶念就是作恶却不以为恶。
张三口头威胁要杀死李四,一边说还一边比划,但所有人都明白张三这只是在放嘴炮,而李四却一拳将张三送进了医院。
据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当地时间2日报道称,澳大利亚北领地高等法院近日向陪审团公布了一段监控录像,以审理一桩在达尔文市一夜总会,保镖与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发生肢体冲突的案件。
视频中,美军士兵格伦·托马森似乎在大喊大叫,还将手臂划过保镖海登·萨默斯的脸,随即被对方一拳撂倒在地。报道称,他当时还在叫嚣:“我可以杀了你。我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杀手。我是一名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2秒后,萨默斯一拳将他击倒在地,托马森向后摔倒时头撞在地上,随后失去意识。法庭获得的医疗证明显示,托马森送医治疗中被切除了部分头骨,重伤导致他住了很久的医院,并需要接受康复治疗。
报道称,萨默斯曾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人群控制者”,在安保行业已经工作了15年。他的辩护律师彼得·马利坚称,自己的当事人做出拳击的反应是出于自卫,他本无意伤害托马森。 萨默斯也宣称,事发时他正试图缓和时下紧张局面,并告诉托马森“冷静下来”。但他当时看到托马森的手势和“死亡眼神”,害怕对方会打自己,于是做出反应。
大家看出来没有?在西方的司法制度中,不论律师说了什么——当然,除非做了伪证——都叫辩护。萨默斯的律师在法庭上说,“这一拳不是不合理的行为,他又不是用刀(捅)或用脚踢了(托马森的)头部”,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我们不禁惊讶得叫出声来,这还是法庭吗?然而,这就是法庭。这样一种法庭对于许多人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呢?两个字:诱惑。
西方的司法制度是一个坏制度,这就是跟铁一样的事实。但是,这里面有一处是有争议的,那就是到底是没有能力把制度设计好,还是有意设计了一个坏制度。为了把这个问题谈清楚,让我们来看另一个案例:考试一张卷。请注意,我并非是在说一卷定终身,而是在表达另一个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请往下看。
就在前几天,有个朋友问我数学里分数相关的内容,他的孩子如今已经学到分数这一节了。我先给这位朋友说了一下知识面,简单说,就是在说分数是什么,怎么用分数。我朋友听完之后表示“懂了”,我却告诉他,“教学是在传授知识,是人把知识传授给人。我刚才只讲了知识面,而没有讲如何教授,你为什么说你懂了?”
接着,我又对这位朋友说:“分数的学习大致包含两块内容,一块可以谓之标,另一块则可称之为本,你的孩子或者说学生就好比是病人,而你是老中医,你首先要明白,你得有办法让病人听你的话,吃你开的药。
“然而现实情况是,你的孩子几乎不可能治本,而只会治标。为什么呢?因为你跟孩子讲如何治标,马上就能见效,他马上就能在测试中做得比较顺利,拿到比较高的分。而如果你跟孩子谈治本的内容,他会说,我就算不知道这些,我也能拿分。
“但这只是表面原因。深层次的原因是考试一张卷。我经常说,一名合格的学生理当追求躺80,轻轻松松就能拿到80分。可是,这个80分是个什么【结构】呢?
“如果一个学生叫张三,他的80分是简单的他会,难的他也会,而另一个叫李四的学生是,他拿了80分全是简单题,难题完全无法下手,请问,哪个80才是高质量的80?
“然而我们的试卷是一张卷,不做区分。这样的试卷就是一种坏试卷,因为它不仅不能甄别出何为珍珠,何为鱼目,反而会引诱抵抗力不强的人耍小聪明。
“当然,其实试卷本身是有结构的,可是,最后看的是总分。总分,是没有结构的。这就好比说,金钱是没有结构的,不论一个人是如何把钱弄到手的,只要他的钱挣得多,他就叫厉害。”
最后,我对我这位朋友说:“你要做最坏的打算,不能因为是你的孩子你就另眼相看,恐怕你的孩子,恰好就是我说的情况,禁受不住诱惑。”
看了这个案例之后我们再回到前面那个问题上去:西方的司法制度搞成这样,到底是在当初就起了坏心,还是说能力不足所致呢?同理,西方人说,人性本恶,这同样是一个坏制度,它诱惑这世上的人在错误的道理上越走越远,一步一步滑向罪恶的深渊,可是,到底是因为愚蠢,还是奸诈呢?
我的看法是,不管是愚还是奸,都是一个坏结果。
这是在讲政治当中的制,制度的问题。
那么我为什么要首先谈制而不先谈政呢?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建国以来我们所学的马克思主义,它是一个坏制度,这个坏制度每天都在告诉大家是老鼠把粮食给偷吃了。
马克思本人就是一个无法自给自足的人,他就是靠恩格斯养着的,所以他从不讨论怎么种粮食。而马克思之所以能够做到“永远正确”,其原因就在于,不可能消灭得了老鼠,所以,“总有话说”。
这就好比一名所谓的资质股票分析师,他可以永远谈风险,原因在于股价一定会跌。当股价下跌时,他就会洋洋得意的说:你看,我早就说了,要注意风险。而另一种类型的分析师,他永远谈机遇,原因在于股价一定会有上涨的时段。当股价上涨时,他就会“重申”: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早就有言在先了。
我们的新中国把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奉为真理,这是铁一样的事实,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在我们的政治课中,只有剥削两个字,从不谈生产。生产不属于政治,很多人都这么看,对吗?
现在让我把最初的故事讲完(还是转载)。
戈尔巴乔夫上台不久就向世界宣布了他的以放弃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斗争为主旨、以“在未来的世纪中,自由能遍及地球的每个角落”“不同社会制度的和平竞赛能无拘无束地展开”为目标的“新思维”,撒切尔从其中看到击倒苏联的战略契机,她在休斯敦讲话结束时一语道破天机说:
事实上现在苏联已经解体了,不过在法律上苏联还存在。我负责任地告诉诸位,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就会听到法律上苏联解体的消息。
无独有偶,也就在同月(1991年11月),《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披露,时任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的的盖茨表示: “戈尔巴乔夫将于今年年底前下台。”
毛主席早有定论:美帝亡我之心不死。苏联已经解体了,现在,轮到中国了。
戈尔巴乔夫,就相当于当年国民党阵营中的左翼,这跟共产党中的左不是一码事,相反,更接近于共产党中的右。只是接近,仍然有区别,区别何在?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对国民党的左翼而言,他读的时候重音是“枯”,死人,死很多人是不能接受的;对共产党的右派而言,他读的时候重音在“一”和“万”,成就了一个人,一万人“陪葬”。而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的重音应该在哪呢?在“成”字上,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真正的解放全人类,这全人类不是只说此时此刻活在世上的人,还包括尚未出生、其数目无穷大的人。
国民党中的左翼,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梁漱溟。从个人修养这个层面来看,梁是相当可敬的人,然而他的思想却出了问题。尽管他去过陕甘宁边区,跟毛主席开诚布公的促膝相谈,但毛主席说服不了他。
梁漱溟的主张就是和平,而毛主席认为,和平是用斗争挣来,以斗争求团结。最后铁一样的事实告诉我们,梁漱溟错了。抗战期间,梁漱溟四处奔走,为统一抗日战线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他天真的认为只要打败了日本就能迎来和平。后来国共合作流产,梁漱溟心灰意冷,就此退出“江湖”。
戈尔巴乔夫同梁漱溟非常相似,他就像寓言故事中的那头羊,还在跟狼理论,自己住在下游,是不可能污染上游的水的。
那么,为什么前有梁漱溟,后有戈尔巴乔夫呢?我以为,事情很简单,归根结底,四个字:胜骄败馁。
一个人,他也就能活80年,最多活到100岁,他的坚持不懈,也就这么长的时间。而全人类能活多久?我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活多久,但人类据说已经在这个蓝色星球上存活了400万年。正因为如此,在一般人来看,梁漱溟和戈尔巴乔夫都是有远见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如果他掌了舵,船必翻无疑。他们的所谓远见,别说对于全人类而言了,就是对一个民族而言,也实在是可以称得上鼠目寸光的。
什么叫真正的有远见?那就是把全人类的寿命设定为无穷大。“怎么做,人类才能永远活下去?”只能这么来思考问题。
不是这样的,必然是胜骄败馁。
说得通俗话点,马克思也好,梁漱溟和戈尔巴乔夫也罢,都是娇生惯养的人,温室里养大的花朵。他们就像“呆若木鸡”中的那只鸡,本事不大,却自以为是得很。马克思了解中国吗?就凭他,也敢总结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我都不用去剖析马理论有多么的荒诞,就这一条,我就可以判他的“死罪”。他要是稍微有点自知之明,他至少会说,他是在做猜想,对吗?他猜想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如何如何,对吗?
戈尔巴乔夫不要脸。
对于梁这一代人而言,认错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对后辈而言,意义非凡。
戈尔巴乔夫是个十足的小人,民族的败类:
这个人就是米·戈尔巴乔夫。我的智囊们对此人评价是:不够谨慎,容易被诱导,极其爱好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