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与月之回忆河友探讨一下虚无主义 -- 给我打钱87405
选择性忽视了毛主席对他们的照顾。不说话。只有梁一个人拒绝批评毛。
海外是真有意思,宣传中国网民呼唤戈尔巴乔夫,这是真恨中国不死啊。这是有病吗?
同一天,戈尔巴乔夫与世长辞,引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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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之前,也就是在谈政治中的政之前,有一个点需要交待清楚,为什么说戈尔巴乔夫相当于国民党的左翼?
答案就是,苏联共产党是苏联的,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的,二者有质的不同。不同之处何在?一个是苏联,一个是中国。我们天天谈文化自信,谈得漫无边际,谈得信马由缰,可是,文化自信真的需要N多证据吗?苏联解体了,中国没有;四大文明古国灭了三个,就中国活了下来。
西方人“看上”了戈尔巴乔夫,经过调查,“证明”了此人就是一枚有缝的蛋,搞定此人,就能搞定让欧洲人恐惧了40年的社会主义。这一事实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不是戈尔巴乔夫无能,而是敌人过于狡猾。然而事实恰好相反,就算没有撒切尔,苏联照样会解体。
这是因为苏联是西方国家,是西方文化,他们没有能力改造马克思主义,而我们中国有,准确的说,毛泽东有能力改造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是毛泽东给我们上了一课生动的实践课,这堂课的名字就叫:到底怎么做才不会邯郸学步?到底怎么做,才是西为中用?而毛泽东不是别人,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是中华文明或者中国文化养育了毛泽东。这才是事情的原本。
现在来谈政。
政的意思就是说,一个制度再好,但若有人把它玩坏了,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这里有一个例子。
借钱买房,分期贷款,逐年还清。
就事论事的说——这里必须要强调,就事论事的意思是以此事为例,是缩小了范围讨论问题——这样一种制度没有问题,它是一个好制度。
借钱买房,听起来像是寅吃卯粮,但其实不然,人都有遇急的时候,铁打的汉子也有落难的时候,借,它本身不是问题。相反,如果没有这样的一种制度,那才真的变成了人生处处是绝路。
可是我们今天有一些专家学者提出倡议,说什么房贷不妨延长到40年,还说什么这样做是为了减轻年轻人的压力。一些人轻信了这一戳就破的谎言:咋不说房贷延长到400年呢?
所以说,单说一个借字,它是不全面的,必须得设定一个还款期限。而且我们从国家制度这个层面来看时,如何设定还款期限,不是先来考虑人们有多少收入,相反,而是要考虑一个人,他能活多久。
就依我们目前的平均寿命约80岁来看,如果有一种制度,说是可以向银行借钱,分40年还清,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一个人,他从进入社会开始工作起,直至退休,他的脖子上永远套着一个枷锁。
这样的活法,会怎么样呢?
这个人一定好不了,他一定是卑躬屈膝的,他一定是敢怒不敢言的,他一旦借了钱,他最担心的就是丢掉工作。所以呢?所以这样一来,机关也好,事业单位也罢,一定是人满为患的,人人都想捧去铁饭碗,吃皇粮。这就是为什么如今博士去【竞】聘小学老师的原因所在。
我个人所见,照我们目前一个人要工作40年、活80年的情况来看,还款期限的上限至多60%,也就是说,顶多到25年,不能再多了。再长,人就要原地炸开了。
然后,我们再依这样一个最长还款期限,并结合平均收入,限定房价。
这个案例告诉我们什么叫政,什么叫一个好制度被 人玩坏了。
我不相信,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不懂这个事,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就是故意的。他们之所以故意这么干,无非就是企图复辟,回到民国,回到大清,回到大唐,继续骑在老百姓的脖子上拉屎撒尿。这样的专家学者,就应该将他们车裂。可是,现实是这样吗?
同理,我不相信,我们的那些个所谓的专家学者,他们判断不出来,马克思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至多也只是一个猜想,可是,现实却是白纸黑字的将马理论印成了真理。这不是故意 的,又是什么呢?
这跟几千年前所谓的权威宣布太阳围着地球转乃是真理,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有这个必要,那么就请将我的头割下来,悬在中国第一高塔上,我就是死了,也要亲眼见证,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是怎么被一些败类玩坏的。
毛主席为什么还躺在天安门?
一切的一切都很简单,从人出发,最后的落脚点还是人,永远都是始于为全民谋福,归于为全民谋福。这么简单的道理又哪里谈得上深奥两个字呢?可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却总在“证明”,做人的道理是相当深奥的,一般人是搞不懂的,如同他们总在“证明”,想学好数学是需要有天赋的。
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不光是在反复“证明”不证之明,还不遗余力的制造、传播谎言。比如,他们吹捧毛泽东“为革命事业奉献了一生”,其关键就在“奉献”二字上。什么叫“奉献”?奉献的意思就是牺牲。什么叫牺牲?牺牲的意思就是,此事我可以不做,但我做了。真的是这样吗?
可以不做吗?所有人都在一条船上,全人类在同一口锅里吃饭,每一个人都有义务维护团结,用斗争来争取和平,这难道不是天理?所以,牺牲二字何从谈起呢?
把份内的事歪曲成别人的事,这就叫乱政。
同理,一个人,不学不知义,一个人,若不约束自己的原始冲动或者说学会驾驭本能,他是活不下去的。他不是无法在人类社会中立足,而是就算把他放到一座无人岛上去,他照样死翘翘。
可是我们人类社会中有一些人,长久以来,大谈特谈自由。他们讲的自由是什么?他们在讲,约束原始冲动,学习如何驾驭本能,是一种委屈,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
这种乱政,往轻里说,叫作茧自缚,只谈所谓的人类社会内部问题,而不谈我们所有人都首先要解决外部问题。这种作茧自缚往轻里说,叫忘本,叫自负,天天自我吹嘘人类如何伟大,如何创建了伟大的人类文明,吹到忘乎所以。
那要是往重里说呢?那就不是作茧自缚了,而是因为自己所谓的受了所谓一点委屈,就愤愤不平,打着所谓的追求公平正义的口号,发泄自己的不满,并不在乎这样一来必然要毁灭全人类。这叫以公报私,挟公器以泄私愤。
这种以公报私,放在心理学中,就是那个著名的提问:为什么人会跟人呕气,而不会跟一坨铁捉急?
为什么?答案超级简单,恃强凌弱,欺软怕硬。
铁板你去踢啊?你咋不敢踢呢?可为啥只要有一事,就一定是别人的错呢?
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是什么?是动物。所以啊,“欢迎”来到丛林世界。文明,这就是笑话。今天的人,不配谈文明,比动物都不如,极其野蛮。
为啥走到这一步?答案同样超级简单:你的学习是假的。那么为什么你的学习是假的呢?答案还是超级简单:你的老师就是个水货。
窃国者,侯,窃知者,师。如此一来,政乱也。
我在前面说,我们中国如今的政治课,只谈剥削,不谈生产,或许会有人反对,他们会说,“难道你不知道有一门叫政治经济学吗?”这就是我要谈的第三个环节:分裂,大分裂。
经济二字,在中国古人那里是什么意思?经世济民。这跟今天所谈的经济,是一码事吗?我们今天所谈的经济,很简单,两个字:搞钱。
我们今天所谈的经济,跟生产是有联系的,没有人干活,哪里有机会去搞钱呢?可这是两码事,两个概念。有的人上下其手,鱼目混珠、偷梁换柱、移花接木,这叫乱政,这一点在前面已经谈过了,此处不必多言。
我之所以会提及这一点,那是因为,不光是此经济非彼经济,此经济叫搞钱,彼经济叫生产,而且此政治非彼政治,此政治叫搞权,彼政治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所以,如今所谓的政治经济学,满纸写的都是荒唐,歪嘴的和尚在“孜孜不倦”的【毁】人不倦,教出来的学生,脑子里装的全是偷抢骗,全是你争我夺,还美其名曰竞争。
而我之所以要谈到第三个环点,我的主旨要讲分裂是怎么来的。
政治经济本为一体,政治是为了搞生产,经济还是要搞生产,说来说去,就是要搞饭吃,让所有人都吃得眉开眼笑。
可为什么后来分成了两块呢?分成两块它不应该吗?
首先,讨论应该不应该就是一个错误的话题,太极生两仪,这是发乎自然的事,是必定要发生的事。
其二、真正的错误在于,只知阴阳,不知太极。
也就是说,在古代,越是远古,政治经济越是一体,越是太极,越是近代,政治经济越是两块,越是阴阳。这本身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是一个总-分结构,只谈分而不谈总,这不是一般的错误,而是要毁灭全人类 的错误。
为什么我们说韩非子是一个本事不大却相当骄傲的人呢?他在他的《矛盾》文章中说,用你手中最厉害的矛去刺你手中最厉害的盾,结果会怎样?
韩非子洋洋得意,自认为他是有脑子的,轻松就破解了别人的吹嘘,可是,他恐怕永远也认识不到:矛是我的,盾也是我的,我他妈有病,要用自己的矛去攻自己的盾,我他妈吃错了药,要用自己的盾去“考验”自己的矛。
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吗:我自我吹嘘,我的矛天下无敌,我的盾坚不可摧,你要是不服,你也可以左手持矛右手握盾,咱们比试一番呐。
所以韩非子后来屈死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时。这里面有一个时间问题。要把事情看完整,就得从头看到尾。
请务必注意,我刚才说的是,比试,比试不是你搞死我我搞死你。
我跟你无冤无仇,我自觉掌握了真理,你也自觉掌握了真理,那么我们就来比一比,试一试,不就是这样吗?有那个必要搞死对方吗?
所以说,这叫大分裂。太极生两仪,阴与阳不是死敌关系,鸡与蛋不是因果关系。
阳与阴的【正确】关系是相生,教学相长就是这个意思,老师引导学生,学生激发老师,雪球越滚越大,师生共同成长。
阴与阳的【错误】关系是相克,老师指责学生不学习,学生反驳老师不教学,炸弹也越滚越大,师生同归于尽。
为什么对于有些人而言,是阴阳相生呢?为什么对于另一些人而言,是阴阳相克呢?
答案就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你自己个,比谁都清楚。真的需要别人说破嘴吗?
唯心主义跟唯物主义之所谓的斗法,可以休矣。
一个是硬币的一个面,另一个是硬币 的另一个面,不就是这样吗?
只看到了硬币的两个面,而忘掉了硬币本身,这难道不是井底之蛙吗?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亦可以休矣。
所谓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乃是因为马理论是从经济开始谈起的,不光是马克思如此,卢梭这位所谓的近现代自由之父,也是从经济开始谈起的。马克思之所以要“证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无非就是为了自证自己的一套理论像真理那样颠扑不破。
不是树根决定了树叶,不是本决定了末,哪棵树只有树根没有树叶还能长久的活下去呢?
我们批判本末倒置,批判舍本逐末,不是在搞等级观,褒一个,贬一个,而是针对某些类型的错误提出批评。
政、经不分家,原本就是一家。如此而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戈尔巴乔夫去世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想必最近也看了不少相关的文章,想必也是知道最近这些文章当中,其所谓的主流都是在吹捧戈尔巴乔夫。
都是什么人在吹捧戈尔巴乔夫呢?
很简单,败类吹捧败类,同道中人嘛。
所以还是那句话,有的人自觉聪明,其实就是一条狗,头藏起来了,硕大的尾巴露在外面,还在晃,叫别人来看。这就叫,不打自招,自曝其丑。
是不是那句话,时间,能让你认清一切?不要急,再狡猾,他也憋不住的,他自己就会跳出来,明白无误的告诉大家,他是一条狗,一条断脊之犬,一条狺狺狂吠的断脊之犬。
戈尔巴乔夫的去世是有贡献的,这一事件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认清了某些人的真实嘴脸。大家看,人人都有贡献,对吗?
这就叫太极,不战自胜。
我之所以可以不战自胜,是因为你不战自败。这就是炒股的“秘诀”。
如果我说马克思是个骗子,并且是个非常典型的西方骗子,恐怕会叫许多人受不了。
典型的西方骗子,就是做案时,总会带上白手套,如此自证清白。恩格斯就是马克思的白手套。
如果不戴上这双白手套,马克思是没有可能写出《资本论》的,即便要写,顶多一页A4纸足矣,用不着那么多连篇废话。为什么呢?他没有工作能力,他只会把自己饿死。
换言之,马克思比世界 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自己,他就是一个偏废之人,一个脑残。他不具备自给自足之能力。所以,他非要依赖恩格斯不可。可是,为了遮羞,他将这种依赖描述成了革命分工。欺世盗名。
西方所有的骗子,包括像马克思这样所谓的大哲在内,全都是一个套路:从来就不敢革自己的命,相反,极其热衷于革别人的命。
牛顿也一样,在物理学领域,他革了别人的命,但他不敢革自己的命。他犯过错,这并非不可接受,无法接受的是,他不认错,相反,在不断的掩耳盗铃。
马克思说,生产关系决定生产方式,这话,有一定的道理,甚至可以说,正确。但他接下来说,是私有制破坏了正常合理的生产关系,这话,就是千疮百孔了。
我们所有人都在同一口锅里吃饭,但是饭,都吃进了各人的肚子里,来,告诉我,怎么消灭所谓的私有制?
我的脑袋是扛我的肩膀上,你讲的道理再对,我就是不认,来,告诉我,如何消灭所谓的私有制?
我看见了某件事无动于衷,你看见同样的事肝肠寸断,来,告诉我,如何消灭所谓的私有制?
马克思还说,推动事物发展的一切源动力皆来自矛盾,哈哈哈,韩非子两千年前就在人前出过丑了。想不到吧?两千年后,又有人同样的出丑卖乖。
我说马理论千疮百孔,不值一驳,我这是极端了吗?
我说马克思之流就是欺世盗名的大骗子,我这是搞人身攻击了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私有制可破,私有观你怎么破?
马克思天天谈物化,而他自己就是个物化之人,只谈制,不谈政。那么我要问一句,他算得上政治学者吗?
他所讲的资本主义最多300年就要倒台,这样的话,能信吗?
一派胡言,可你,为什么就信了呢?
革别人的命,易,革自己的命,下不去手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说对了吗?
所以,什么样的人才会真正的炒股呢?
他要把股市给炒亡。
股市就是个赌场,所谓合法经营的赌场。一个真正会炒股的人,他就是在这个赌场中,以无为胜有为,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只管来炒,我叫你有来无回。
这叫什么?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马克思之流总是戴上白手套,以自证清白,实在是不堪入目,而像陶渊明、杜甫之辈,恐怕也是个脑残。
这种类型的脑残固然不像马克思那样戴着白手套做案,但也好不到哪去,在人类社会混不下去,要么跑到深山密林,吹嘘什么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他悠然个屁,他的女儿让他活活给饿死了;要么整天抨击这个抨击那个,独独不说自己原本的算盘就是通过科举考试当大官——他抨击个屁,他抨击的结果还是把自己饿死了。
不管是马克思,还是陶渊明、杜甫,都是脑残,残缺不全之人,只剩一张嘴。
出世,谁不会?愤世嫉俗,谁不会?这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真正的本事,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要杀进虎穴,降虎擒龙。
请问在座的诸位,你们对自己人生的规划,是这样吗?
如果不是这样,你还说个屁啊。说得越多,岂不越是自讨无趣?
我女儿跟我说:我已经听懂了,你在股市赚钱,靠的就是无为胜有为。可你为什么天天跟人讲这个道理呢?要是大家都学了去,你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我的回答就是: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我这一条,你如果学不到,你必然走向反动。
我这个人,本事不大,但是,有勇气革自己的命。不服?不服你也可以如法炮制啊!
魑魅魍魉,恰好就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整天高叫着抓鬼,其实就是贼喊捉贼。
两千年前孟子就告诉我们了,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你听吗?
自己有病,为什么逼着别人吃药呢?别人就算把药吃了,他能救得活你?他能感谢你?哈哈哈。
我写的文章,永远不合某些人的胃口,因为我永远都是始于人,归于人,并且永远都是始于自己,归于自己,永远都 在革自己的命。
并且,我这个人还很坏,我写的文章,几乎从来都是先“甜”后“苦”,我总是先对着别人开炮,等某些读者不断点头称是时,我就突然掉转炮口,对着自己猛烈开火。于是,对于某些读者而言,他读 我的文章,就叫“笑容逐渐凝固”。
为什么是这样呢?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他妈的在同一口锅里吃饭。
哈哈,我这话说得过于犀利了吧?
那我说对了没有呢?
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还是那句话,请尊菩萨回来,初一十五烧柱香,吃个斋,略表寸心。
当然了,你也可以走过场,做个样子,做给别人看,请自便。反正我是知道的,有的人,他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又从石头缝中跳了回去,既“空前”亦“绝后”。
我时常看见马克思的大头像挂在墙上,冠冕堂皇,我有一种很深的屈辱感。我怎么办呢?我有办法把这些画像全摘下来,扔到地上,踩个稀烂吗?
我只好说,幸好我们中国出了毛泽东,毛主席他老人家至今还躺在天安门,他老人家的画像至今还挂在天安门城楼上。我已知足啦。
我也很想死了之后,旁边有一座人民英雄纪念碑,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死而无憾了。可是我配吗?
马克思这厮,连金庸都不如。金庸写了十四本武侠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十四本武侠小说,只需要看一本,足矣,那就是《连城诀》。可是金庸承认了,他之所以写这么多,就是要卖字,换钱,填饱肚子。
哈哈哈哈哈哈,我居然成了神算子。
我说马克思是个骗子,你不在乎,你在乎的是,你信了他的话,把他的谎言当成真理。我说对了吗?
很抱歉,一说到马克思,我的情绪就难以控制,我的愤怒想必大伙 也看出来了,溢出了屏幕。
不能再说了,就此打住。
我从不否认,亚里士多德、牛顿、马克思,确有他们的贡献,但是,他们个个都是巨骗!他们之所以这么欺世盗名,不过就是为了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私欲!
这一私欲,可以简称为,虚荣。
所以,到底是谁在搞虚无主义?无它,西方人。
我说马克思是个大骗子,想来必定有人不服,有人不爽,不要着急,哥这里还有一个压轴戏,一个绝招。
辩证唯物主义,这六个字,就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大家,此逻辑无法自洽。
啥叫主义?主义,通俗点说,就是我觉得,我认为,我主张,它一定是意识的、精神的、思想的,既然如此,主义二字怎么可能跟唯物两个字配得上呢?
辩证唯物主义,这六个字,相当于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大家,有个人蹲在茅坑上吃饭,还大呼真香。
仅此而言,所谓的辩证唯物主义比不上人家唯心主义,既然唯心,必然主义,既然主义,必然唯心。这就好比说,唯心主义自称自己是蹲在茅坑上拉屎。尽管也臭不可闻,但人家毕竟说了实话。
我不是一再说吗?骗子,最是自觉聪明,头藏得很好,可它就是顾头不顾腚,它那条硕大的尾巴是无论如何藏不住滴。
正因为顾头不顾腚,所以必然是个骗子。但凡有真知灼见的人,一定是明白“全”这个道理。
这就好比说,但凡真点懂事的人,他就明白,“地基没有打牢,就不可能起得了万丈高楼”这句话是 有针对性的,针对那些急于求成的人而言的。这句话,并不是在说,基础决定了一切。光有基础,行吗?水泥不达标,钢筋“脆脆香”,你告诉我,你就算挖了一个300米的地基,怎么能起得了万丈高楼?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前面“大放厥词”,说我根本就不屑于去剖析所谓的辩证唯物主义,就因为他马克思也敢总结人类发展规律这一条,我都懒得说他的原因了。
这马先生但凡有点老老实实做人的态度,踏踏实实做事的能力,他难道不会这样说吗?我吧,对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颇有兴趣,我做了 一点小小的研究,仅供大家参考。哪里说得不对,大家不必吝啬,批评就是 了。
然而现实中的马先生,他是这样的吗?
所以说,那些自称为辩证唯物主义的拥护者,相当于天天在告诉别人:我被人卖啦,还在替人数钱。
稍微有点智慧的人,他才不会说自己辩证唯物主义的拥护者,他怎么说呢?他说自己是辩证唯物主义者。
哈哈,这就是机关的所在。
左手唯物,右手主义,这俩确实都不咋的,但哥们儿我有本事,我玩得转。
我拿根绣花针就把一头牛给戳死了。不像有的人,苦练十年琴艺,对着牛乱弹一气,最后大骂,该死的牛,不懂得欣赏我的音乐。
一切的一切,始于人,归于人。有本事,变废为宝,没本事,把个垃圾当成宝。
俺这个压箱底的绝招是不是绣花针?
对付泡沫,拿根绣花针戳破它,不叫本事。这是应该的。
不是因为某些人天生智障,这么明显的逻辑无法自洽都看不出来,而是因为猪油蒙了心,于是失了智。
中国古代的先贤早就告诉了我们,谦受益,满招损。
失智,就是受损,就是自毁长城。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确实上当受骗了,你确实被人骗惨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在作祟?
难道不是因为你一想到你这几十年就算是白活了,你心有不甘?
有的人他是属鸭子的,这鸭子,死了,嘴还是硬的。我就很奇怪,为啥十二生肖里没有鸭子,只有鸡?
刚刚有人提醒我,鸡死了,嘴也是硬的。
哦……原来如此。哈哈哈,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