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谁的胜利?——看《血钻》后想到的 -- 长少年
自《猫》和《太太的客厅》问世以来就传言很多。虽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以“艺术创造”为由加以撇清,但钱家与林家不搭调、冰心和林徽因的不和睦似乎也真有其事。
其实这些文坛公案,往小了说是几个文人之间的小过节,往大了说也是当时几个文艺派别的“你来我往”。 作家写文章,未必存心要讽刺谁(就是真有此心也会处理地不落痕迹),但当时的几个文人群体,由于文艺理念和生活方式的不同,互相看不惯、经常有意无意地互相隐射也是常情。
对他们实在太了解,相当部分都是小心眼,嫉妒,胆小怕事,追名逐利,实在让人鄙夷。也是我有逆反心理特点的原因。在他们眼里,我简直就是造反派。
对人文知识分子那一套肯定不感冒。
如果对忙总你个人来说,钱钟书和他的学问是没什么用处。但你之前谈过很多美食方面的故事,津津乐道,比如开水白菜;让我这样不太追求口腹之欲的人来说,浪费食材人工,也是没用。
从对国家的角度来说,钱在海外声名卓著,是不是对中华文化的传播起到了正面的作用?不是只有经济建设才对国家有用。
人的行为和动机是复杂多样的。有的伟大的科学家,说自己只是在“玩”;但是他的发现推动了社会进步,所以我们还是一样的尊敬他。不能因为别人搞得东西自己不懂,就一律加以否定。
细节先不要管,我的这段说法逻辑上有没有问题?能不能解决文化包容性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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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努力能成功吗?
钱的努力成功了吗?
“搞学问应该找到自己有兴趣的方向,自己认为有价值的方向,就此深入下去,而且兴趣往往占主要因素;至于这个方向是不是会变成潮流趋势,是不是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名气回报,那是次要的问题。诚然,很多,或者说大部分研究人员是把研究当成工作,讨口饭吃,完成上级人物,所以要追逐热点;但是最顶级的那些,都是凭着兴趣在做学问。”
再次声明,这是价值观不同,就像老农民认为土豆价值大过书生的墨锭一样。
有做垫脚石的价值,还要看有没有后人选择他做垫脚石。
我这里说的顶级,指的是学术水平。钱学森回来搞原子弹,值得尊敬;他的侄子留在美国得了诺贝尔奖,还说“我不是中国科学家。我在美国长大,并一直在这里生活……但我希望奖项能鼓舞中国的学生和科学家。”
那也没有什么,很好。
本事不高,为文不严。大棒子挥在兴头上,扫到围观群众。
观点我保留,文字我修改。
请谅解。
你要说是虚荣心也可以。没有人没有虚荣心。我想见过某某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用掩藏,当然谦虚点的人会低调处理,不会这么到处宣扬。可是我早就在西西河声明过了:我骄傲是真骄傲,谦虚是真谦虚。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包装自己,也不会觉得自我吹嘘有什么不好意思,见不得人。
至于钱钟书在地下高不高兴,我还真不知道。假设他高兴,不也很好吗,笑一笑十年少喔。
不过我敢肯定钱钟书一定没见过我这样的带有土匪特性的人,书生们都住在象牙塔里,细皮嫩肉的,和风细雨的,哪能见到我等这种粗鄙人物。
一些纯学术的观点认为,只有具备长久文明价值的东西才是研究的重点,甚至只要有兴趣和热忱,不必太计较学问对于现实社会是否有用,所以有些学者愿意终其一生去研究对当下不那么重要的东西;而另一派偏重社会实用的观点,会认为学术研究应该立足当下社会、“学以致用”才是重点。这两种观点直接导致了近现代的两个学术派别,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因为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思维去评判。
其实窃以为一个社会,两种学者都应该存在。一部分去研究暂时不那么实用的却有一定文明价值的东西,适当地引导文化传承;另一部分负责发挥学术对当下社会的推动作用。但值得一提是,这种分歧往往只存在于人文学术界,在理工知识分子中是不存在这个分歧的,“学以致用”是大多数理工知识分子唯一的信条。
瓷器店,肯定稀里哗啦。我自认为学以致用是我们这个民族生存和复兴的唯一出路。那种凭兴趣搞的学问,愿意可以自娱自乐,但是不能拔高到拯救民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