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史记》之太史公家谱 -- 天煞穆珏
照司马迁的这种写法,汉武帝完全是昏君,不分青红皂白就屠杀无辜。
史记记载的,是李陵娶了匈奴女人“且贵之”,这就是投降的明证了,和李陵是否训练匈奴士兵无关。按律法杀了他一家。怎么是“昏君,不分青红皂白就屠杀无辜”?
你自己就否定了“昏君”论。没觉得自相矛盾么?
至于所谓春秋笔法,史记所有的纪传都是在别人的传记中记述相关事件时再指出各本人传记不载的糗事,这只是为尊者讳为贤者讳的道德观体现,传统而已。
拿太史公和“公知”并称的,恐怕足下是第一个吧?
不适合远程大规模的机动作战,他带兵散,靠远斥候保证不被偷袭,但这在本土作战还好,就地防御也不是问题.
但在远程大规模机动作战中,地型完全不熟,斥候所能提供的准备时间也有限(平地防御骑兵,需要的准备更多.),而懒散的带兵,在严酷的远程作战中,又会极大损失部队效率(其实叫士兵也轻松不到哪去,因为走出去后,塞外之苦和物资消耗,是怎么也舒服不了的.).
最少应该有3倍,即车身宽度不会少于六米,轮距不会少于4米1。
不过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来河里了。不是河里的问题,是俺的心情问题。以前俺曾经说为何那些离开西西河的人都喜欢告别,现在俺有点理解他们的心情。
多谢铁手给了这样一个空间,让俺这个在国内生活的人,能找到一个相对纯朴的地方,安静的营造一个网上家园,这里虽然有不同理念的人存在,但双方的沟通对话都还是文明有节制的。这是俺喜欢西西河的地方。
近半年国内发生的事,曾经使俺一度心情起伏,最近这一两个月才重新收拾心情回到河里,是本着安静等待事情结果的心情回来的。
不过,今天过后,不需要再等待事情的结果了。对这个国家也没什么更多的念想了。
想出去游一段时间,放松一下心情。
觉得有点对不起老铁,用了您的东西,却没有帮你做过什么,只能祝愿西西河的河友会越来越多,老铁的西西河事业越做越好,成为华人世界里的一大品牌。
武帝不是谥号吗?怎么在《史记》成书时就开始使用了呢?
把自己小命赔上,给儿子换了个皇位,可没干2年,儿子就死了,还没后。皇位又回到卫太子一脉。而且这些年,朝廷掌权的还是霍光,霍去病的弟弟。所以说起来,这边也不是就三颗大树,一片荒原。反而李家后面没出什么人物了
大的一个帝国,可能也就中国除了那么两三个人罢了。刘邦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后世石勒朱元璋等继之罢了。日本有个丰臣秀吉踩着织田的肩膀统一小小日本就被称为天下人。不知道刘邦要是生在日本会不会被称为天上人了。
西方社会还真没怎么没听过有这样的豪杰。仅凭次一点,刘邦就不是人能学的。况且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扫平群雄,后世统一天下有这么快的么吗,他战胜的对手可是项羽,后世有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的么? 被他统御的可是张良韩信萧何等人 。后世有几个开国皇帝有这样的风范和手腕统御这样优秀的部下的?(可能也就是李2和本朝太祖)
后世石勒统一北中国的时候曾经问下边自己可比何人,属下说可比刘邦。石勒只是说若生在刘秀时候会和他挣一下天下。若果生在刘邦时代,一定会投效刘邦,为其卖命罢了。
只有真正的豪杰才知道刘邦的不容易罢了
劉敬者,齊人也。漢五年,戍隴西,過洛陽,高帝在焉。婁敬脫輓輅衣其羊裘,見齊人虞將軍曰:「臣願見上言便事。」虞將軍欲與之鮮衣婁敬曰:「臣衣帛,衣帛見;衣褐,衣褐見:終不敢易衣。」
刘敬其实叫娄敬,要去甘肃那边服兵役,拉着小车,行李干粮什么的,经过洛阳,听说皇上在这儿,把拉车的绳子一扔,穿上羊皮袄,就去找自己的老乡说是要见皇上,有好主意要说给皇上听,老乡要给他换好衣裳,他不要,说是我穿啥来的就穿啥去见皇上,换了衣裳就不是我了。这一去,汉室定都长安将近二百年。
这段话的重点是在“且贵之”吗?司马迁后面说的“[RED]汉闻[/RED],族陵母妻子。自是之后,李氏名败,而陇西之士居门下者皆用为耻焉。”才是重点啊。
《汉书》里把杀李陵全家的前因后果说的极为详细。而在《史记》里司马迁却只用“[RED]汉闻[/RED]”两个字轻轻带过。敢情他老兄在汉武帝面前拍着胸脯给李陵打包票那个过程全没发生过?敢情汉武帝就是在“听说”的情况下,连实证都没做就杀了李陵满门?
而且根据《汉书》的记载,单于招李陵作女婿还在他刺杀李绪,“大阏氏欲杀陵,单于匿之北方,大阏氏死乃还”之后。所以司马迁知道李陵娶了匈奴女人“且贵之”时已经对前因后果一清二楚了。那么司马迁既然连几百年前古人的私房话都能写得不厌其烦,那么他为什么这段亲身经历却只用两个字来代替,难道不是为了误导读者?
关键问题在于,不管司马迁以前怎样为李陵辩护,李陵就是叛国了,而且是铁板钉钉。所以司马迁也只好含糊其词。
你最先回帖,主要怀疑刘邦遗嘱的私密性,认为不会被透漏所以可能是编造或周勃伪造。
我认为有起居注记录,这对史官来说不保密,所以司马迁能记下这话不存在疑问,从而否定编造/伪造说。--这是对你上贴的主要部分。引申出司马迁的人品节操可以信任。
你不再讨论上述矛盾焦点--遗嘱可信性,转而纠结司马迁在李陵一事上的表现和记录。并以此事推论太史公有可能贬低汉高。
我回复隐恶扬善为尊者讳为贤者讳是史记的一贯风格,不存在单独厚谁薄谁的说法。而且对高祖本纪楼主和我的理解都是司马迁对他评价够高了--当然你可能理解不同,这个可以存异。
你继续纠结李陵一事应该怎么理解。我手头没带史记,但相关事件我记得在苏武的传记中还有记述,其他传记中还有没有记得不清楚,好像汉武本纪中也有吧?史记中对同一件事中同一个人的褒贬,是分在不同地方记录的,只集中火力对一篇,肯定不全面。
就此打住。大家各自保留意见好了。
我认为有起居注记录,这对史官来说不保密,所以司马迁能记下这话不存在疑问,从而否定编造/伪造说。--这是对你上贴的主要部分。引申出司马迁的人品节操可以信任。
呵呵,您说汉朝有起居注,言之凿凿。那么请您把汉高时期的起居注拿出看看吧。
拿不出来吧?您可别以为我在刁难您。事实上,没人能把汉高时期的起居注拿出来。盖起居注一物起自汉武帝的《禁中起居注》。但这本书本身已经不传,现有的是后人托伪。而现有的《起居注》最早是东汉,记的也大多是宫廷琐碎,和唐以后发展成熟的《起居注》不同。
中国古代设有左史和右史。这两位的确负担这“记言、记事(行为)”的责任。但问题是这两位可不是事无巨细都跟在帝王身边。就好比那个“太史简”和“董狐笔”。前一个在君主被杀的时候可没跟在身边。后一个说“赵盾弑其君”根本就是根据最大受益人来作的推断。
像刘邦和老婆说了哪些私房话,基本就不是这两位能听墙根听到的。
所以看历史,大多数情况下也只能用董狐的方法,看谁是最大受益人了。
从出征到回来,汉军总共失去了十一万多匹马,那将士的死亡伤残只怕也不会少于此数。
这是错误的,汉军带去的马匹要远远高过士兵数。用损失马匹数字代替损失士兵数字是常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