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五古 有感 -- 李寒秋
看来你典故用得很好,但是语文有问题。
给你词语解释:
1.党同伐异,党:偏袒。伐:讨伐,攻击。指结帮分派,偏向同伙,打击不同意见的人。袒护相同意见的人,打击不同意见的人。
2.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同样的声音能产生共鸣,同样的气味会相互融合,即同类的事物相互感应。指志趣、意见相同的人互相响应,自然地结合在一起。
如何?
你自己都说到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这么直白了,真的以为别人看不出?
恶人闻之,可也,恶己自闻之,悖矣。
再给一个词:
3.掩耳盗铃,把耳朵捂住偷铃铛,以为自己听不见别人就会听不见,比喻自欺欺人。
好吧,不说这么硬的话了。
其实社会上有很多事情是这样的。有时候我们说错了话,别人并不是不懂,其实大家都懂。那么为什么不说呢?不是大家不知道,只是大家不打算就这样跟你计较——注意,不是不计较,只是暂时不计较。
看别人说,解甲也好,其他河友也好,都说寒秋君似乎不是很顺,各种自况。俗话说祸从口出,莫非常常说错话?还是说错了话还不注意,以为别人不理解?
政府机关,或者各种单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行走,谨慎是少不了的。
- 违规禁,【补充】可申诉或道歉来解。偏要看
对此新闻,寒秋先生能否透露一二并作出评判?
另外,央视‘中华好诗词’栏目楼主是否看过,烦请您发表观感!
第一,我真想不到,你真的是拿无礼蛮横当名片了,林兄弟是生气了,你生的气也没见少啊,难道在西西河生气你还有专利?
第二,解甲和你是恰恰相反的,是愿意掰开揉碎说清楚的,是不会开门就是一炮仗的。你对他的“劝告”,才是试图把人家拉低,那才是不幸的事情。
第三,你这个帖子有什么意思?不是吵架帮腔?不是挑动煽风点火?你跟老铁说你反对党同伐异,你这里又做的好么?
小黑屋次数越多,待认可中需要的票越多
我劝其不要理睬,分明是要他息事宁人么?林某罗列十大罪状,几近往人脸上吐口水,我建议不要理睬,几乎相当于让其唾面自干,怎么就成了帮腔?你这判断标准有点奇怪吗。跟你说,还真就是解甲君,我猜其有这个涵养,我才劝其不要理睬。
上面的第一句话,我在西西河讲过好多次了么,也不是特指某一个人。林某尚且没有对号入座,你为何替他点名呢?类似的话也不是本人一个人在说,比如这个:
“早些年在某个所谓的“智库论坛”不过调侃了下了日本的心神,结果一堆伪军向我发起冲击~考虑到打小我就不怎么聪明,为了不拉低本人智商,所以赶紧遁走~”
显然我引用的那句话在本论坛是被广泛应用的,属于新常态。其次,劝人不要理睬,下面织网渔夫也写了一个,指名道姓骂李寒秋,我觉得那个才叫做帮腔。至于说“又臭又长”,长显然是事实;臭么是个个人体验,我自有标准,该不需要别人批准不是?你不同意这个评价,完全可以和解甲说“该帖又香又长,值得关注”,你看效果如何?我认为,看不惯的互不理睬,是减少矛盾和争论的一个有效方式,愿意与网友分享。
第三,我和解甲还真不是“一党”,这我就不和你细说了。
第四,你要是认为本人无理,粗鄙,敬请忽略/屏蔽本人的帖子。对了,老铁的屏蔽好像不工作,那你还得和铁手申请恢复该功能。
这不是息事宁人,你从各种角度看也不曾像个息事宁人的人
我对于老林的回帖,更像息事宁人,你觉得呢
使用臭长这样的词,怎么看也不是息事宁人
说话口气冲,是你一直以来的缺点
记得你说回国的stone时提到辩解,你这些辩解焉知不是把自己偏离滑向了什么角落?
至于别人的嘴皮子官司,你也是一个角度,好吧。但是两位旗鼓相当,自然会自己消化的。再者,你说你自己是息事宁人,人家不也是在建议retreat?
你和解甲不算一党,可你是不是伐异?是不是挑动矛盾?
算不算恶毒?
你的狡辩有水平么,有意思么?我幼儿园、小学的时候就常见这样的辩解,最后往往是我因为动手打人被老师拎着耳朵揪出教室晒太阳
至于屏蔽,我没那么小心眼。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体会看你不顺眼,不是为了屏蔽谁。兼听偏听的那句话,说起来似乎很老朽。屏蔽就像只接收正反馈,心智发散了不稳定了;或者像是优化里面掉到局部的最优去了。如果你是经常屏蔽的话,那是你的不幸,虽然这个假设有助于理解你的发言习惯
往正面说,你的话不是对我没有过启迪;往反面说,我告诫自己不可如此;往最坏说,哪天有谁闹失心疯,也是个乐子,屏蔽了可惜(别对号入座哟)
还有,作为参与什么波音nasa高大上项目的你,记得一定要仔细,无理和无礼是不同的,看错了当然可惜,打错了也要不得
待审的帖子,拿出来说话是不对的。
这是个错误。
在我而言,我自然觉得这个错误有犯的理由,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样做是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
所以,虽然解甲兄又在新的回复做了很多含混不清的话,但是我不打算再全文摘出来了。如果过得了审,大家自可看到,如果过不了审,自然也就不必看。
你说了很多话,如果要概括一个要旨,就是反对我。
但是在技术上,以你的文笔,比当有如此多之云山雾罩的话。比如说,你先说我“大得文字狱之要旨”,这句话很拗口。直白地说,可以说“你在搞文字狱”,这样我反驳的时候就可以说“我没有搞文字狱”。但是你没有,你说的是“大得文字狱之要旨”,而我如果要直接反驳,就要说“我不得文字狱之要旨”——这还是在文字狱的大坑里面,而且还要加上一个能力不足的污点;或者说“我不是在搞文字狱”,但是又和你说的“大得文字狱之要旨”有了一点距离。总之,就是当解甲兄提出一个观点后,如果我们要反驳解甲兄,如果我们只引用他原本说的话,那么说话的针对性都会大大降低,而且很容易掉进坑里;如果我们将他说的话挑明了,那么他就可以辩解说这不是他的本意;如果我们将他的话做了准确概括、使他无法逃避,他就会说你列了很多罪名给他——当然,这个时候他不会提醒别人,他是否无罪,并不取决于我给他列明的罪名多少,而只取决于罪名是否真实。
这是三个可以预期的效果,每一个效果都是针对潜在的反驳的。
而这只是一句话。
一句简单的答话,其中就有这么多“高超”的语言技巧。这就是在讨论、辩论中过度使用话术了。
在评论寒秋君的诗的时候,大家的回复其实颇为随意,并没有进行严格的修辞,也没有谁去做繁复细致专业周密的考证。语言上的破绽,细论起来是很多的。然而这么多人,大概只有这么一个人,在话语里埋下了诸多伏笔,可谓是步步为营,一步三计。
你这样设计我,想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前段时间,我们似乎争论过不少问题。这大概是我们仅有的交集。所以问题只能出在这些地方。那么,我想,显然是争论出火气来了。
比如在军事行动的争论中,我认为野战时背靠己方控制的山地是利于防御的有利因素,你认为是死地。就这一个问题,当时颇说了不少话。比如我认为你这种思路是马谡的马谡。马谡认为当道不能下寨,要立足山地,结果败了。那么马谡的马谡就会认为山地是死地,要当道下寨。所以我是觉得你是马谡的马谡,马谡的二次方。以我这种看法,与你争论,那么是非且不论,在你心中,怨气大约是有的。
当然了,你说你也是很坦荡的,那么也许你并没有怨气,只是来替寒秋君打抱不平。
路见不平一声吼,结果被我以小人之心揣测君子之腹,这种情况大约也是有的。
但是明晃晃的文字狱这顶大帽子摆在面前,容不得我会天真地认为你是在见义勇为、扶危济困。
你在新的回复里说我篇幅冗长。话多这个毛病我是有的,感谢你的指出。确实,我不如你,能够在一句话里埋伏三个大坑,一步三计,你的言简意赅,我大约是学不会了。
解甲兄原本也是我关注的人,看了解甲兄的不少东西,觉得帖子里颇有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真正接触,就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接触几次之后,就觉得解甲兄所说的有些话,往往是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内容在内的,所以后来就不再关注了。这是我个人的感觉,你不必为此改变。
至于你在新的回复里,说我评论寒秋君的诗,不从开头开始,却从中段开始,你认为这是支持你扣文字狱大帽子的理由。这是你在新的回复里说的,不是你在最初的回复里说的。旧的理由不充分,又说出新的理由,看来似乎是你又做了解释,但是用俗话说,就叫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你给我扣帽子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所以你自己否定了你自己。我是没有文字狱的权力,解甲兄只管送帽子,不管送权力的,所以我也只能说说你。
俗话说,言出如水,覆水难收。又说,修辞立其诚。如果一个人可以吃掉自己说的话,那么其人诚意如何,可以想见。
至于说为什么我的解诗是从中后段开始的……因为这首诗我全部都解释了,只是在最初将中后段特别提出来了。所以,你这样的指责,给人一种你只看了一句话就跳出来的感觉——但是,实际上,看你当初的回复就知道,你全部都看了。
你的解释很多,比如你说,你和我的交谈一直是彬彬有礼的。我其实一直也在想,文字狱似乎也是那些精通四书五经儒家经典、颇具传统儒家哲学主义气质、彬彬有礼的人搞起来的,我既然大得文字狱之要旨,大约也是颇具传统儒家哲学主义气质的。所以我一直觉得,人一定要谦虚,少自夸,多夸人。古人说,不虚美,不隐恶。所以我夸人夸得少。那么自己谦虚就要多做一点。所以我不会对别人说:其实我和别人说话,“自认一直是彬彬有礼的”。
人要谦虚一点才是。我其实就经常不谦虚,因此也经常受到批评。
其实寒秋君在整件事里很无辜。
比如我很习惯的讽刺了一下“人类的希望美利坚”,既然是讽刺,自然就不会用那么多好词儿了,我说的是“人类的希望米粒尖”。反正是音译嘛,读音差不多就得。
要说是讽刺寒秋君,既然对寒秋君的想法有了不满意的地方,那么讽刺自然也是有的。这个讽刺就是,其实谁是方舟呢?其实谁也不是方舟。对着中国说隔海是方舟,将目前来说与中国存在明显不友善态度的国家比喻成方舟,说成是人类的希望,这种思路在我们“强国人”看来当然是要讽刺的,要大大的讽刺。
我表达了我的态度,我的态度是不支持寒秋君的,寒秋君当然可以不满意。
解甲兄又问,既然你不满意,又为什么说寒秋君是否对国家有热情呢?你的话是这样说的:
“起初的帖子语带讥刺地说李先生认为“中国又要崩溃了,人类希望在米粒尖甚至加拿大”,这个帖子就就满怀深情的问李先生是否热爱祖国,是否对祖国怀有担忧了。”
这个问题似乎很尖锐,但是我觉得可以说是别有用心。
因为我的回答很清楚。为了便于理解,我特地举了个例子。巴金。巴金认为汉字是要灭亡的,因此提倡取消汉字,使用世界语。汉语拉丁化,这风潮在巴金时代是很强大的,连中共的很多元勋都支持这一运动。
巴金的事情做错了,但是巴金爱国的拳拳之心可昭。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并不矛盾。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觉得一个人是好的,那么他做的事情也都是好的,不容置疑。
我当时没有指出“时代局限性”这个词,因为我不可能事事都做完美,我疏忽了。
但是我不担心,因为理解的人自然会理解。
而敌人也一定会利用不理解的人。
而敌人暴露出来比不暴露出来好。
你特地拿这个我回答清楚的问题出来,就是想造成我说话反复无常前后矛盾的印象。
你用的方式,就是“觉得一个人是好的,那么他做的事情也都是好的,不容置疑”。这种方式,如果扣帽子,那就是打起红旗来,反对任何人指出红旗下的错误。
直白地说,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
对,直白地说,我习惯直白地说,不喜欢拐着弯说。
我批评寒秋君有错误,寒秋君很不满。解甲兄为寒秋君说话,寒秋君觉得很知心。这是人之常情。
所以,我经常做一些主家不喜欢,主家的帮闲也不喜欢的事情。别人没有得我的好处也就算了,别人得了我的好处,有时候也不喜欢我。
古人说,直如弦,死道边。我也是很怕死的。所以,也许将来我会不那么直,不会戳别人肺管子了。
但是我会很怀念今天的我。
因为今天的我,依然敢直直地走路。
撞南墙?呵呵,首先你得是墙。
有两个关键的问题却没有讲清楚:
第一,什么叫文字狱?这一点我和林兄观点显然是不太一样的。林兄直接给李先生扣了一顶鼓吹中国崩溃、投奔人类希望的大帽子,这是我认为林兄搞文字狱的地方。林兄自谓此篇以文字狱手段还我,但我看来林兄这篇尽管对我强加了许多我并不赞同也认为没有道理的判断甚至道德评价,但我还真不认为这算“文字狱”——林兄大可认为我这又是在鬼鬼祟祟的假撇清。
再细解释几句:林兄如果批评李先生的诗格调低下,文字不通,或如此处对我一样直接批评李先生的行为甚至人格,我是不会讲林兄搞文字狱的。我确实一直鼓吹大家应该以善意相待,但我并不是认为世界上都是好人的懵懂少年。人对其他人有所判断,是很正常而且也有必要的事情,但对其他人做事关民族大义的这种判断,这是大节。好比林兄说我是小人,我无法强求林兄改变,但林兄说我是汉奸的话我绝不能坐视——林兄对李先生的评价,我看基本也就是在说李先生大节有亏了,我说林兄这个评价不够慎重,有什么问题呢?
更主要的是,林兄解诗从倒三联开始解,目的显然是把对李先生的大节判断开宗明义,如此解诗倒也别致。我说林兄大得文字狱先定罪名,再罗织证据的要旨,判断依据就是这个。
当然,我并不是说需要慎重到非得等汉奸真卖国了才能批评他汉奸,这就引出了下一个问题:
林兄到底对李先生的诗有没有误读呢?我指出了几处李先生用典而林兄明显给出了错误解释的地方,林兄这个回复里并没有对这方面内容讲得太多。当然如林兄所说,此处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拿文字狱手段对付我,自然不必讲什么道理——但这并不是我的“其人之道”,我是讲了道理的,我讲道理的方式是引述一些客观事实,而林兄“讲道理”的方式是臆断我的动机——用林兄惯用的语气,我似乎可以说一句,林兄这样做可以,但请不要讲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其实林兄到底有没有误读李先生的诗,林兄自己的两个帖子对比一下很明白。起初的帖子语带讥刺地说李先生认为“中国又要崩溃了,人类希望在米粒尖甚至加拿大”,这个帖子就就满怀深情的问李先生是否热爱祖国,是否对祖国怀有担忧了。林兄两个帖子对李先生的感情倾向和行为判断是否一致,我觉得有个基本阅读能力的人都不会搞错。当然林兄自己的观点当然林兄自己说了为准,而且林兄也拥有随时改变自己观点的权利——但别人自然也有误读林兄的权利,林兄大可不必大加挞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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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讲个第三点,我和林兄论坛上也有多次交流了,我对林兄您的态度,自认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当然如讲我这是虚伪,我也无从反驳)。而我对林兄的判断,也是始终如一的:负面评价只有一条,就是林兄不脱文人习气——当然我的具体表述略有不同,但归纳一下就这一点。而林兄对我的态度评判则是变来变去,甚至对我同一个回复,都做出过截然不同的评价。我说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比林兄要坦荡,林兄不知是否有以答我?
我自觉算是表达冗长的,林兄平均篇幅之长更胜于我,这篇帖子尤其长。林兄所谓“其人之道”,林兄也是长于此道的,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了。至于这是不是我的“其人之道”,大家自然各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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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先生嘱我罢斗多写干货,我这人其实好斗,罢斗恐怕是做不太到的,不过为君子之斗不为小人之斗,倒是我一直的信条。林兄这种斗法,我看来就算是小人之斗了——林兄自谓这是学我的,因此林兄大概不会以为我说林兄是小人。顺带再说一句,我对李寒秋先生此诗的看法,和epimetheus河友倒是很接近的:文人自矜才高,牢骚太盛而已。因为光批别人的观点不亮自己的观点,不是讨论应有的态度,故此特地说一下。
最后这段,林兄惠我九项罪名,我看至少贴得上六七项吧——我倒想请林兄教我,我应该怎么说能免于这些罪名呢?或者林兄认为我根本不该说这些话?
贾谊写了篇吊屈原赋,大概是联系之始,史迁将二人合传之后,这二人并称就是个文化符号了。而作为文化符号,“屈贾”显然不是负面的,您和林兄二位都把李先生吟咏屈贾当成某种心理状态的体现,我说主席也吟咏屈贾,就是想提醒一下,您二位这个心理判断未必准确。比如您对屈贾下了这么一个判断:
主席的诗怎么写的呢:
我也读史,我确实不认为屈原有什么了不起的经世之才,但主席的诗里写着“手中握有杀人刀”,这是怎样的评价?林兄的回复里已经批过屈原了,我认为没什么问题,但是屈原和贾谊捆绑在一起,作为一个文化符号就是有这样的含义,这不是我信口胡柴吧。贾谊更是个干实事的人,有事实表明主席推崇贾谊,我就不多引了。李先生写诗用典,脱离典故来批诗,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常的读诗办法,您说是不是?
您说语境这个问题,您讲的道理我很赞同,但例子举得就非常莫名其妙了,我实在看不出李先生的立场有“过了深圳河”这种意思。我之所以反对林兄,就是因为林兄先来了个定性说李先生鼓吹中国崩溃论,您莫非与他心有戚戚焉?林兄自己都在往回圆了,以巴金做解释——实则明显就是失言,鲁郭茅巴老曹那一代人对中国多有批评,有一些现在看来确实也很无稽,但我真不觉得能把鼓吹中国崩溃论的罪名加到任何一位头上。
我的观点在回林兄批驳的檄文里说了,因为发言受限,您大概现在看不到。我是这样讲的:“我对李寒秋先生此诗的看法,和epimetheus河友倒是很接近的:文人自矜才高,牢骚太盛而已。”——林兄或者会或者不会批我这是搞拉一派打一派,由他去吧——您看我这个判断有什么未尽之处?
我和您不一样的地方,在李先生是在写诗,我对李先生动辄诗以言志的批评已经讲了。李先生这诗歌主旨,我看来大概就是“艾萧太盛椒兰少”。如果有人用白话说这句话,我多半要认为他是妄人,但诗歌这么写,我却认为无足厚非。就好比“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这句话在网络上基本已经是妄人的标签了,但这句话本身的文学价值却摆在那里,反而说准确就是一句没有意义的话了。
感谢puma先生的好意。
我现在其实挺高兴,目前看我这帖子比林风清逸河友的帖子得花数要多一点,如果早知道我大概就不会回了。当然这不是因为我辩论赢了,而是因为我看到河友们还是讲道理的多,并不是一看到立场判断就开始划线站队。
我最近发言受限,因此puma先生在经济学方面惠教的几个帖子没有回复,puma先生讲到“恶意”是中国特有名词。我虽然也在国外,粗通外语,但外语语言能力和puma先生恐怕是比不了的。就我所知,英语里有可以翻译为“恶意”的词汇,当然这种翻译是否准确,以及它的使用范围,我是没什么发言权的。但我想“恶意”这个词所谓中国特有,是不是也有其范围,因为判断“有意”已经是个很复杂的事,对“意”再判断为恶实际上已属多余,而且也不可能保证客观了?
但我看来“恶意”这东西是存在的,我当初把“恶意”拿出来单独问puma先生,就是因为有感而发,西河河规共八条,其中有六条含“恶意”字样。譬如林兄对我的回复,我看其直接原因大概是自谓受到了我的恶意判断,我认为这判断本身就已经是在对我做恶意判断了,但我的判断,包括现在这个,我确实无法证明没有恶意。这个问题逻辑链循环不断,内部无解,我认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友善点。puma先生讲我们之前不太友好的争辩,我主观上一直是保持善意的,我觉得puma先生也感受到了,不然即使之后发现了我们有再多共识,puma先生也不太可能与我有现在这样的交流嘛。
置之不理当然比恶语相向好得多,但显然无法表示善意。我和puma先生一些基本立场是很类似的,我说做事的方法是先从自己做起,puma先生想必能理解赞同。我这不正是在从我做起吗?当然puma先生觉得论坛上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我也非常理解——实际上我被扣了不少次空谈家的帽子,也够讽刺的了。但我认为作为一个自信的人,做事尽其在我是应该的,我对此坦然接受。
待认可的帖子我没找到编辑的地方,只能再回一帖了。
李先生说浩荡,我看不能换成板荡,板、荡是诗经的两篇,虽然有个荡字,但并不是指洪水。浩荡换成板荡,下一句“隔海有方舟”就没道理了。
当然,这两句颇有嫌疑,林兄的解读我不认为全无道理,但是不是唯一的解读,则大可商榷。如果李先生想表达的真是大青果药丸,速投米粒尖的意思,我也会批驳的。不过稍微动动脑,李先生是河里常客,从他历来行事看,他有这个倾向吗?当然,人可能会变,但在河里使用这种表达方式,符合李先生的水平吗?也许,李先生有某种动机,或者是在做个测试……我看可以打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读诗之前还得预设个立场,并为之罗织一番,莫不如别读了。
这也是我不建议李先生写诗谈这种话题的原因,写诗就免不了修辞,修辞就免不了误解,误解就会导致很多问题。林兄自己就在对我的回帖里给出了第二种解读,我看来也讲得通,至于他为何开始直接选择第一种解读并不留讨论空间,我不多加猜测。而且,这两句还可以作其他解读,比如是讽喻庙堂世家纷纷送子国外的现象,我看也不算牵强附会,百人眼中有百哈姆雷特,文学不就是这样嘛。
您看我们也沟通这么多了,您质疑李先生这首诗立场的意思也表达出来了,我并不对您这种质疑有什么意见,我也不为李先生辩解。作者的本意作者说了算,他到底什么意思,要请他自己来说。我反对林兄的原因,但看林兄“解诗”的帖子,那显然不能叫质疑吧。
一群文人掉书袋,酸腐二字往且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苦逞此口舌快?
开个玩笑,楼主、解甲兄和林风清逸兄都是河友尊重的人,各展才学谈谈诗词文章多好,别伤了和气!
我看的出来老解愿意以温情、善意对待别人的。见到一位河友id“友直友谅友多闻”,我想您就是谅的榜样吧。我突然觉得挺惭愧。昨天一位朋友说我尖刻而文雅,我反而觉得像是浇了一桶水,毕竟在这个地方展现任何形式的刻薄都不应该。可我也的确明显的刻薄了。
也许我的作为就像黄文柄吧
可我还是个吝啬的人,总害怕自己的善意温情明珠暗投。我想归根到底我还是脱不了刻薄
我这儿一切似乎都是从浩荡开始的,九州浩荡的说法,真的是很怪异。我搜肠刮肚,似乎只能从最原始本意,广大奔涌的水,去派生出一个令我觉得不爽的意思,滔天大洪水。问题是浩荡、浩浩荡荡似乎还是中间偏褒义的词,九州浩荡这个怪异的说法却只能推导出贬义的含义。至于是不是一定理解为崩溃论,我当时还没有想到这几个字。可是回头看有区别么,有多大的区别,绝对不是好话
秋夫子就是这样的形象,躲在阴影里奸笑,我骂了你你还不懂,我在你吃的里吐口水你也不知道
对于浩荡两个字的琢磨是花了几分钟的,这也许无意间放大了两个字。其实心平气和看,除了最后两句,的确是常见的一种氛围。即使原来直接来个板荡,我也就来一句“卧槽”,也就不点花了。毕竟秋夫子咱不是第一次见。可是想到那种洋洋得意的形象,我于是作出了“恶毒”的评价。
关于米粒尖,的确和”去清都“有点像,老林不大合适
抛开“政治站队”,您说的一些想法从“诗社开会”的角度看也似乎可以讨论一番。诸如老毛的屈原诗词,我也可以有几个解读:(这就是纯粹脱离秋夫子的歪楼灌水了)
1,杀人刀对应了楚骚,可以理解为比喻,掌握宣传、话语权就能致人千古荣名或骂名;
2,杀人刀形容其心情,国破的痛苦悲愤;
2.5,好像这时候是自然灾害结束的时候,联想河里关于内部斗争的历史,似乎顺着心情的说法,继续看那句太盛和少,似乎能解读为老毛当时心情自况;
2.75,转念一想,有心杀人无力回天的屈原只能杀死自己,这无疑是失败,老毛一定能想到,也许老毛不是自况,是对于屈原也有一些批评吧,毕竟老毛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老毛。举身赴波涛的,还有个陈天华,也躺在长沙岳麓山上,老毛也大概在相同的石板上留下过脚印吧
板荡的观点,也似乎不见得。洪水滔天可以坐船;板荡了乱了也可以避世
贾谊的确是能人,可惜的能人
哎呀呀,我猜你可能把我那句“不是出世”看做“不是不世出”了,以为我看不起两人,不然不会说这两位这么多,不会说没觉得屈原怎样的
可是以两人自况,除了某种落寞憋屈的解释,似乎没的了,绝对不是振奋
而且从“开诗社”的角度,你理解作讽刺送二代出国,那么最后一句岂不就是“我帮你家孩子出国吧”的意思了?所以说温情是好的,但是不要为了故意温情善意却明珠暗投了。关于这样行为的负面形容词,可是不但很多,还很火,当然很负面很难听
我对于这首诗的想法,无非是表达愤懑,后面的百里鸥、隔海方舟,理解为一种挫折之后的“出世”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将屈原贾谊寄托作为“出世”的一种“榜样”,这就不对了,不能是出世逃逸只能是不受到重用。那句随性没来由、说不通。我觉得这算是硬伤
最后来了个神舟浩荡,这就不像是好话了,得罪人就是这么发生的。心里有东西甩句狠话,就跟小孩子一样。记得前个月一位老兄谈回国出现了“二等公民”这个词汇,好一通口水仗。这就是另一为河友“印度人坑蒙拐骗的传统”里面想要强调的带入感、立场。身为吃外国面包的人将自己带入那个二等公民词汇时理直气壮,一个中国公民面对不说好话把自己带入一下站在自己立场说话就不行,这说不过去吧。老林也许过度解读了,但是他这不叫错误,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那个血染的风采的掌故可能有点生僻。原来是歌颂跟越南边境战争将士的;后来89年出事,香港人开晚会为民运站台,用这首歌歌颂柴零、血衣。同样的血字,意思可是不一样
写帖子一半的时候,家里一个长辈顺便到访,我客串导游。在蔡锷幕前,看到一位母亲拉着六七岁的孩子向蔡锷墓鞠躬,还说要好好认真鞠躬,一定要90度,母亲还像小学语文老师一样给孩子读介绍。我想想大喇喇站在不远处的自己,身处的世界一定缺失了什么。我是不是太粗厉太缺乏温情了呢
唉,你俩都不像坏人,咋就吵起来了呢
ps 俺点了你一花,老铁送你16株,虽然有通胀之说,也不是坏事;然后我上宝,老铁赏我16株
谢谢老铁
林兄有这样一段:
很好,林兄这个“大约也是有的”的部分我看来是我们还能建立共识的基础。林兄对我“文字狱”的大帽子产生反感,大约不是大约,而是简直一定有的。但我要问一句了:林兄有没有指责李先生宣传“中国崩溃论”?“中国崩溃论”的帽子比起文字狱来大小如何?
林兄既然不能天真的认为我在这见义勇为,我又如何能天真的认为林兄批评李先生是发言直率,不妥之处是无心之失呢?
而且林兄显然不是无心之失,因为林兄自己后来又谈到了这个问题,有这样一段:
巴金的事情做错了,但是巴金爱国的拳拳之心可昭。
林兄的回答不仅不清楚,举的例子更是在混淆是非了。林兄把李先生比巴金,但林兄说李先生宣传中国崩溃论口血未干,我也没看到林兄哪里承认自己这个判断是“无心之失”。那么请林兄明白的告诉我,巴金的行为,是不是宣传中国崩溃论?
事情当然可以做错,但有的错误可以原谅,有的错误犯了就得付出代价,大节有亏是这样的错误,指人大节有亏是差不多同样的错误,诬告同罪嘛。林兄如说宣传中国崩溃论者可以“爱国的拳拳之心可昭”,我还有“为汉奸张目”这顶大帽可以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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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最近的帖子,基本都是在喋喋不休不要扣帽这么一件事,如林兄所说,反扣帽行为本身必然先有对扣帽的判断,从而难脱扣帽之疑。我认为在河里宣传一下我的想法有其意义,但同样的事说得太多,不仅占用版面,令人生厌,而且也会起反作用。看来我的行动也起了点效果,把自觉还有些价值的话该说的说完,也就收摊了。
很抱歉还得得罪一下林兄,我觉得林兄这几个帖子文采可观,内容也可资借鉴,很值得大家看一看。河里对文人一边倒的鄙视,但称得上文人的河友还真不多,现实中更是难得一见。林兄就颇得文人之风——我这不是表扬,也不是讽刺,就是个不带感情的判断。
我也直率一点说,大家可以多少从中看到师心自用,睚眦必报是什么样子,也可以参考一下如何矫情饰伪,避重就轻。林兄也是鄙薄文人的,自然也深知文人之弊,大概不会因此觉得我这是托辞直率,额外扣帽。林兄洋洋洒洒数万言批我小人,我回敬几句林兄文人,算不得过分的反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