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茗谈(126):庖丁解牛 -- 本嘉明
一和民主沾上边,智商立马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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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教会,才是彻底洗脑培养走狗的得力地方。
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嫌麻烦办一个身份,想走就走,去哪儿都方便。
我只是反感有些人拿这一类正常的人员流动和资产流动当作攻击这个国家政治体制,唱空中国的借口。
香港法律界以接受英式传承为荣,可以说是蔑视内地的香港知识分子的大本营。当年吴入选港英立法局,就是类似于“1200人委员会”委员选拔的“行业投票”,不是街票。
选摘一篇吴写的网文,看来有一定的预见性:
明報 2013年11月4日
我承認,有時我真是對於法治能否繼續在香港維持感到非常灰心。表面上似乎一切如常,但骨子裡法治已經變質。
看得到的是權力的傲慢。發牌不發牌是關乎公眾利益與公平原則的事(本注:应该是(免费收看的)有线电视发牌照一事,当时三选二,否掉了HKTV。梁以会议记录保密为理由,拒绝透露选择的详情,引发12万人游行),特首會同行政會議是行使法律之下的公權力;然而特首竟然可以拒絕向公眾問責、解釋決定的理據與因由。更甚者,這個人居然可以說,我會向法庭解釋。顯然,市民不配要他問責。這已是極度傲慢。更深層次的錯誤,是這個政府視法庭為一個權力機關,政府只向權力負責。其實無論特首或法庭,都須服從法律,須服從的是法律,只不過法庭有獨特的解釋法律和按照法律審理裁斷及制裁的功能。
但法治的作用,不在於法庭有權判政府敗訴,對政府施以制裁,而是在於政府知所止,自動守法,若政府對法律誤解因而行差踏錯,有人提出訴訟,那麼法庭就可以在審理案件的過程加以糾正。政府要是不守法,高傲地挑戰市民「夠膽/有錢就告我!」法治就已處於危險的邊緣。
當受屈的市民不能或不敢提出訴訟,更甚者,當市民感到就算勝訴也毫無用處,因為法庭裁決不能令政府守法的時候,「法治」就失去意義,不再為社會重視。發牌事件,已令愈來愈多社會上「有識之士」表示司法覆核不會有任何作用。
有識之士視法律程序為昂貴而無用之物,絕大多數市民卻期望法庭是一把尚方寶劍,懲治濫權者的更高權力,所以到底信賴的仍然是權,不是法。
如果行政長官以至平民百姓看到的法治不外乎權在法庭,那麼法官的看法又如何?法大,還是法官大?到了法官也以為自己手操生殺大權就可憑一己好惡而行使法庭權限的時候,法庭也會成為破壞法治的工具。我們的法治文化到底賴誰維持?
吴在这篇文章里的观点,看似颇有深度,其实不然。法律界和医务界,是香港专业界别里最最垄断保守的行业,港英时代还能接纳英联邦成员国里的律师/医生到港免试执业,立法局还有外籍议员(葡萄牙国籍)。到了回归后,对这类“外来和尚”一律大棒伺候,人家只能狼狈走避。香港法律界人士自视太高,小圈子太封闭,没有开放的头脑,看来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具体到这个发牌照,梁固然一直有各种丑闻(包括勾结黑社会,但香港的黑社会有中华传统,比较有黑文化,有时其实算是可爱的),但这件事情上,我看可能确实有无法向公众发布的理由,比如北京的秘密情报分享之类。从这次曝光的黎智英勾结台独推动“占中”看,当时电视台牌照发给谁不发给谁,确实马虎不得。
香港的治理体制,150年来的港督,一直是“军政和训政的结合体”,回归后中方毫无创意地照抄,萧规曹随,可以说相当自卑。这个体制里,“党管干部,党管司法,党管人大,党管军队”,这个党,是一人党,就是总督,因为总督代表英王。
回归后,特区政府失去对司法的控制和影响力,因为司法界可以和港督一条心,不会和特首一条心。而“行政主导”又确立了特首在行政上的的独裁制,可以管干部,管人大。因此特首之位,对于北京,万万不能失去,哪怕政令不出特首办。
而近期就真普选的话,北京失败的机会很大。
这次事件,是个好事。我看在将来,上海深圳广州苏州这些经济发达城市,都会有“港式普选”(TG定3个候选人,选民再一人一票从中选出市长)。现在香港敢为人先,结果很不适应,社会分裂得厉害,香港两派的动机不同,但实际作用,是共同努力在打磨/完善这个“港式普选”,在做社会实验,临床采样取数据。你们乖,不要怕疼,多打几针,我们广州人深圳人将来就不走弯路了,谢谢。
但另一方面,TG也不要懒惰到只怪美英使坏,人家不过是顺势而为,你要先自查自纠,那么怕“颠覆”干什么?这么大个体量,人家颠几下,你就覆(翻船)了?把自己的毛病改好了,人家自然颠不起来。
其实呢,最反对三选一的,应该是香港的财团才对。按照逻辑判断,即使是大财团推举出的候选人,一旦获得过半民意的加持之后,为连任之计,必然会给大财团们带来很大的冲击力。
理由很简单,大财团们的吃相太难看,特首只需要利用屁民的民怨上街,外加港灿、民粹以及反G分子的造次举动,就既可以打压大财团,又获得高声望,一举数得!
借此方法,朝廷也可以从里外不是人的被动之中,脱身出来,让你们去斗,朝廷最终当好不偏不倚的裁判员就好!
简单的说,一笔钱只有能够投入再生产,对于社会来说才是真正的财富。有钱人跑到加拿大,带去一个亿,但在哪个环境里面就像鱼上了岸,没有条件进行经营活动。这笔钱相当于埋在地下几万桶石油,世界上有油的国家多了去了,哪个是光靠多点石油能成为发达国家的?
上世纪初,大量美国女继承人嫁给欧洲贵族(美国人挺虚荣的,唐顿庄园就描述了这个事情),带去巨额财富。丝毫无碍于美国的崛起。往近里说,中国现在每年出境游净逆差1000亿美金,中国富人加上贪官再多,也带不来这么多资金外流吧?国家因为这个惊慌了么?
从这个道理就该明白为何加拿大这样的国家都不欢迎中国的投资移民。中国的投资移民,说是投资,由于文化和教育背景的原因,其实没有任何经营的能力。只会带一大笔钱去。这种钱对于一个迫切需要资金的小国,短期来说,可能有用处(副作用也不小,会推高本地生活成本)。对于一个大国来说,这种静止的,只能用于消费的钱简直是毫无用处。
简单的说,个人财富的流动,相对于社会资本的流动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一个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每年差不多要做1个亿的生意,雇100个人,发工资每年大约2000W,采购原材料2000多万,交税1000万。钱在这种循环中才能带动整个社会的发展。要是这3000万之间拿走跑加拿大去,买个大house买几辆车,对经济有何作用?而社会资本的流动,是冲着地区和国家的竞争力去的。只要中国在整体上还有竞争力,那么其实对这种移民带来的财富外流不必担心。
我认识的俩哥们资本家,一移民大家拿,一移民流放地。说本质就是怕大陆发生剧变,给自己留条后路,本身在大陆继续原来的生活。移大家拿的公司一部分正酝酿上市,生意蒸蒸日上。为大家拿做的贡献估计仅是房产一套,孩子的教育都为美帝作贡献了。移流放地的哥们钱挣够了,移一下图个安全系数。移民监痛苦死了,说打个麻将也凑不齐。目前在深圳整天花天酒地,服务费都贡献给大陆了。
看来大英帝国果然阴呀。他并没有将地产权集中在一个点上,而是拆成了很多个小的权力,从而把香港彻底捆住了。
我们都知道香港不是没有地,有很多的地,但是动不了。为什么动不了?比如说最近的发展新界东北计划,总是会有一些人反对的,反对的人相对于香港总的人口是很小的,但是反对声音很大。而且从法律过程来说,香港特区政府要推动什么事情,涉及一大堆不同的群体、不同利益的集团,得让他们同意才行,这和香港过去的民主发展过程有关。
再举一个例子,香港的工厂大厦面积总共有10平方公里,目前香港商业大厦总共只有4平方公里。香港经济绝大部分来自商业活动,香港已经基本没有工业,为什么工厂还有10平方公里,商业大厦却只有4平方公里,这本身已经不合理了。
工业大厦跟商业大厦有一些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消防要求。香港很重视法律,但是有些时候这些条例被推到极端就变官僚,不是尊重法制这么简单,什么东西都不能动。官僚跟法制怎么界定清楚要平衡,如何既尊重法制,经济又能够发展,这个问题我看香港特区政府还没有解决,而且情况越来越麻烦。
董建华(香港前特首)年代,政府拿地去发展好像没有什么难度,我问过张炳良(香港运输及房屋局局长),为什么现在不行?他说其实董建华当时拿的地是港英年代已经拿到的,而且困难度远远比现在要低。
所以十年来香港所谓民主的发展造成的局面也不见得是香港更加民主,很多很琐碎的条文把什么东西都绑住,而且每一个利益集团都有权利,比如一件事要获得十个机构批准,每一个机构都独立于其他九个,一个批了不代表另一个会批,每一个利益集团也可以叫做独立的垄断。
而且从文中看,港英政府拿地容易,而港府拿地基本不可能。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制度,看来英国人当年撤退的时候在香港狠狠踩了一脚刹车。所以香港现在经济困局其实是英国一手造成的?
所以tg这个庖丁如何真的要解香港这头牛,看来最终要落到改变香港的法律体系,而香港的金融市场的信誉是建立在香港的法律体系上的。一旦改变香港的法律体系肯定会危及香港的金融市场。
也许沪港通后,大陆的资金可以支撑香港的股市,使得香港的金融市场可以逐渐摆脱西方的评级体系,然后才有可能去动香港的法律体系,然后才能解决香港的地产困局。这样一条路可就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喽。
香港问题有两个主线.一个是主要是中下层人民的经济问题,自由资本主义,小政府的理念下垄断资本已经发展到极致,中下层人民生活逐渐困顿.二是民主自由这一套理念深入香港知识分子,中产阶级人心,他们认为中国是独裁专制体制,是落后的乡巴佬政府,老子收你的好处是看得起你.
从目前来看第一个问题还不是主要矛盾.经济问题还不是主要诉求.而第二个问题是认识问题,虽然世界各国的民主政府已经有各种各样的逗逼表现.从台湾到埃及到乌克兰到美国本身,但是美宣部的战斗力确实远大于中宣部.屡被打脸仍然很有效果.对普选和民主这一套的认识,香港本地知识分子没有什么反思.仍是当作圣经一样,要有反思并能够贯彻到普通知识分子,第一超出了他们的能力,第二舆论都被垄断阶层控制.连李嘉诚的负面消息都可以控制得死死的,更何况这种根本性的反思.
中央对这个矛盾实际上也没什么办法.这种舆论战本来就输得一干二净.到习总这一届才提出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到见到成效估计要三五年,扩散到世界也要三五年.任期结束才会构建完成并切实建立有影响力的理论.
事实大于雄辩,香港的知识分子毕竟不是极端分子,会看到事实并作出改变,但肯定不是现在了.
比如像这段话,也是常被用来批评香港的土地政策。
但是相对照的,可以看看林郑月娥在香港立法会的答辩。外链出处
另外还有像丁屋政策(就是香港特色的小产权房),讨论得就不多。估计一些人知道这件事还是通过电影《窃听风云3》,至于说,香港的填海也是有点饮鸩止渴的意思。
你说的香港的法律问题,我倒是很赞成,这是一大症结。这个问题,我也做过一些思考,但是觉得没什么好办法。
我发现全世界似乎武力都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大到国际争端,小到街头纠纷...小时候被家长老师的价值观害了。
他们的民主,让所有香港人没了活路。另,少跑到西西河喊口号,侮辱大家智商。
个人对周总理的政策知道不多,只记得十里长街送总理,和他简朴的事例,以及那句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至今觉得他堪称完人,但看本叔此文对他颇有不屑,敢问为何